“那你以為我是什麼呀?我要不是的話至於現在這個樣嗎?再說了以前,身子潔淨不應該是很光榮的事情嗎?應該是理所應當為什麼現在會變成調侃人讓人難看的話呢!”
方筱悠說的這句話令我無言以對,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人類的道德竟然變得如此偏頗,身為處女竟然會變成一種,讓人嘲笑的情況。
可是身為一個男人,我並不認為此事有什麼不對,我不知道那些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較方筱悠這種年齡還會說人家是老處女。
方筱悠才二十幾歲,哦,對,雖然她沒有明確的對我說明過她究竟是多大歲數,但是我看他的外表也就隻有二十三四歲,甚至最多也就二十五六歲。
不算她在冥界的年齡,就說那些女人眼中看到的,這種歲數還是處女應該並沒有什麼可恥的吧!
那如果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些廟裏麵吃齋念佛的尼姑,若是一輩子都是處女,還要被人罵的四腳朝天嗎?
可是我又沒有辦法對她說這些,我若是對她說這些她可能會產生一種逆向的想法,屆時便更不好收拾。
於是我隻是勸了勸:“是不是處女有什麼重要?多大年齡又有什麼重要隻要你自己,真心的認為這樣是好的是對的,便可以了唄。再說我覺得這是個好事兒,我身為男性同胞我告訴你,無論你是多大歲數,隻要你是一個處女,男人都會為此而感到驕傲。”
我的話說的言之鑿鑿,我看著她的眼神,那一瞬間,似乎有小星星在裏麵閃啊閃的,似乎是感動了。
她聽過我的話之後,沉默了,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好像很滿意我的回答。
說實話,我好久沒有這麼理智的分析問題了,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一直低頭吃著麻辣燙,誰也不說話。
直到一碗麻辣燙見底,方筱悠吃東西很慢,我特地等了等她,畢竟我先吃完的話,她也可能會著急,反正也沒什麼事,就當吃宵夜了。
就在這等的時間我看到一個男人從麻辣燙店門口走了過去。
現在是秋天,雖然門不開,但是巨大的玻璃門沒有任何遮掩的東西,我看到那男人身上,竟然站著一個小小的靈魂!
天雖然黑,但是門口大牌子發出的燈光照的門口亮亮的,什麼都能看得清楚。
而那個男人我很熟,就是我上次碰見的鄰居,他默默的走了過去,我抻著脖子多看兩眼也沒有看到。
正想著到底是因為什麼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上次他曾經告訴過我,他家的孩子得了夜哭症天天哭個不停。
而且上次他身上隻是繚繞著一些鬼氣,不知道是因為我現在能力比較高了還是上次沒有主意,那個小鬼身上帶著些綠油油的氣息,並不算高階的鬼魂,想來也沒什麼要緊。
不過我心中算計著,將來若是有機會再碰見他,我得對他說說類似的事情讓他找個人去看一看,畢竟,這樣挺著也不是辦法。
家裏有個幽魂的話,小孩子哭是很正常的事情。
因為大家都知道,小孩子剛從冥界轉世而來身上的鬼氣還沒有散盡,所以對冥界的感覺依舊是存在,甚至可以看得見。
這一點我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們的眼睛是能夠看到鬼泣的雖然看得並不清楚也並不,完整,但是那些奇怪的氣流以及戾氣依然會影響到小孩本身,那麼脆弱的小孩自然會哭鬧個不停。
過了一小陣兒。方筱悠突然放下筷子疑惑地問我:“我怎麼感覺聞到了一絲鬼氣呢?是不是錯覺?”
說話的同時,她在店內張望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任何不妥,臉上露出了些怪異的表情,可能是對自己表示疑惑。
“不是錯覺,剛才有一個小家夥騎在一個男人身上從門前走了過去,那個剛巧還是我認得的人呢。”
“啊?這麼巧嗎?”她轉過頭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又轉過頭來看著我。
“早就過去啦!”我都恨不得敲了敲他的小腦袋,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能看得到人,估計人家早就走出個一二百米了。
“那你為什麼不叫我?”她眨了眨眼睛,一副埋怨的樣子,過了一會兒自己捂著嘴笑了。
我不知道她笑什麼,但是我也覺得蠻好笑的,為什麼要叫她呢?那男人過去的那麼快,甚至連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過去了。
而且我相信如果當時我要是和她說了的話,結果肯定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