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等到方筱悠處理不了了,我再過去呢?
想了想我決定還是先觀察一會兒,至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現在看起來方筱悠還沒有落於下風,我沒必要那麼早出手,萬一出事了,我還能作為一個王牌出場,那該是多麼讓人興奮的事情啊!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我不想貿然上前,變成了方筱悠的累贅就更衰命了。
可就在我乖乖的看著的時候,便發現,有一股奇怪的鬼氣正在慢慢的接近我,我四下瞧著,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可是我就是感覺有人在靠近我,不!有鬼在靠近我!
我隻感覺頭頂呼嘯生風,那麼那個東西肯定是自頭頂而來!我迅速閃躲,並抬手一道鬼氣釋放了出去!
果然,嘭的一聲!原地便炸出了一個暗黃色的東西!
我剛剛才回憶了所有,有關顏色的鬼的身份,那麼這個人肯定就是因財產而死了。
隻見他穿得西裝革履的樣子,但是麵容卻顯得有些憔悴,尖嘴猴腮的樣子並不像什麼好人。
此時我想起了司機曾經夢到過的那個男人,他說那男人長得儀表堂堂如何如何的。
雖然我不確定麵前這個人與司機夢中蠱惑他們的人是同一個長相,但是此時看著一身西裝革履,我也覺得有八分可能。
畢竟變換一下自己的臉,可是所有的鬼類都能夠做到的事情。別說變得儀表堂堂,就說變成金城武,估計都可以。
他看著我,嘿嘿的笑了笑,那笑聲就好像以前九零年代電影中的壞人,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那一瞬間我曾想起了蟑螂,若是蟑螂可以發出聲音的話笑聲也一定比他好聽。
他繼續笑著,笑了許久之後,才緩緩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向我說道:“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竟然能找到這裏。”
我也笑了笑,隻不過我的笑聲比他要短上許多,並不裝腔作勢。
笑過之後,原樣的話,將它丟回去:“為何我就不能來這裏,來這裏的人也不見得都是什麼厲害的人。人間像我這樣的人想必是多的數不勝數的,隻是你沒見過而已。”
“你!”他握緊了拳頭伸出一根手指來指著我,似乎被我氣的說不出話了。
“這便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在夢中蠱惑人的時候怎沒見你這般的不給力呢?你不是伶牙俐齒嗎?厲害的能夠蠱惑了那麼多人去跳樓?怎麼見了我便說不出話來了呢?”
我不屑的看著他,更加擠兌著他,企圖讓他被擠兌的暴怒之中說出所有事。
也讓他盡快處於一個拚命的狀態,我好徹底解決了他之後,再繼續觀察對麵的情況。
但,說實話我並不覺得剛才我說的話有哪裏氣人,隻是可能是戳中了他的痛處,所以他顯得很焦躁,聽了我的這番話之後他更覺得不高興。
隨後他臉上的麵容也突然發生了改變,低垂著眼瞼變得陰森不已。
此時他便不是尖嘴猴腮了,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個鬼的樣子,身上的熒光黃色變得越發的濃烈,仿佛一個五彩小夜燈似得。他的雙眼凹陷進去,頭發蓬亂蓬亂的,而嘴,也緩緩裂開,露出鋒利的牙齒,黑洞洞的嘴好似吞噬過許多的人類似的。
那麼恐怖的笑聲,再一次讓我想起了蟑螂這種生物。
看來我猜的沒錯,剛才我那句話就是試探他,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夢中蠱惑著那些人跳樓的人。我想知道這件事的慫恿者究竟是對麵和方筱悠對峙的人還是此時站在我麵前這個尖嘴猴腮的破產鬼。
那麼看到他現在被激怒的變了樣子,便知道他是個沒什麼城府的人,一點兒也不沉穩,對於我幾句輕飄飄的擠兌話便氣的現出了鬼態。
更何況,他現在看起來,沒什麼本事。雖然他不怕我,但那是他未曾見識過我的本事,不如接下來就讓我見識見識他,他也見識見識我好了。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咧開大嘴笑著:“哈哈,不就是鬼陰嗎?早就聽聞陽城有個鬼陰,鬼陰可吃魂,不知魂可不可以吃鬼陰和哈哈哈!”
“哈哈!是不是鬼陰又如何呢?”我也哈哈大笑兩聲還給他:“若你能吃那你便來吃罷了,讓你吞得下我身上著每一隻鬼都可以被你吃掉,就怕你吞不下吃了也會吐出來,屆時還將自己撐個半死,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