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櫻黎這輩子就要與床榻為伴嗎?不!她不甘心。洛雪雁!這三個字在櫻黎的心裏已經落下了烙印。她恨極了。
“燭暗!”葉赫墨胤走出永錦閣之後便叫來了燭暗。
“公子?”
“可有什麼線索?就算是在府內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櫻黎說的那個什麼盆栽。”葉赫墨胤下了死命令,務必要找到。
“可是府內的盆栽這麼多,每日換的也這麼多,流動性極大,或許那盆栽找到了也不能說明什麼?”燭暗擔憂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安霆侯府要發生大事了。
是一種他與工資都預料不到更加抵製不住的大事!“我知道,你先別管這些,找到再說!”
“好。公子,我已經找來了兆龍將軍,他現在正在文淵閣呢。”
葉赫墨胤的眼底意蘊著某些讓人難以看懂的情緒,須臾開口道:“我知道了,沒別的事,你就先下去吧!”
“呃……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說。”燭暗頭一次這麼猶疑不決。
葉赫墨胤本想離開了,卻在看到他那難以啟齒的樣子,停下了腳步,嗓音深沉:“燭暗,你跟了我這麼久,該是知道什麼話該怎麼說吧?”
“舒蔚找到了。”最終燭暗還是選擇用就簡潔的話語將這件事說出來。
“哦?”葉赫墨胤的語氣裏沒有夾雜半分的欣喜,這本是好事,若雪雁知道了,一定會開心的,可是燭暗偏偏這樣猶疑。“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
“舒蔚與以前有些不同了。他,似乎經曆了一些我們想不到的事。”燭暗一想起第一次見到舒蔚的模樣,就渾身打顫,誰能想到他竟……
他是堂堂祁天皇朝第一殺手“鈺”,卻在麵對舒蔚時,也生出了幾分懼意。見自家公子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燭暗接著解釋道:“前幾天我收到了暗衛信兒,便親自去走了一趟,他似乎學了些不太好的東西,功夫精進的快,可是總覺得邪氣了些。”
葉赫墨胤的眸子似鷹一般射向燭暗,淩厲讓人如置身冰窖。“前幾天,我還以為是浮寂閣有生意,你去辦事了。再怎麼說你也該帶他回來,怎麼現在這麼沒分寸了?”
“我,沒能靠近他,他當時正在練劍,說實話,我還沒見過誰這麼用心苦練劍,就像是拚命一般,我怕打擾了他,會害他走火入魔。”燭暗胸口有些堵。
“他在哪?”葉赫墨胤的聲音冷到了極致。
燭暗語氣平穩的回道:“肅曇王朝還要偏北一些的蓮子山。那裏是極陰寒的地方,一般人還真是受不了。不過之所以成為蓮子山,是因為山頂上有極難尋到的雪蓮,不過這世間沒多少人能登上去。”
“雪蓮,應該是個好東西。會不會對櫻黎的病情有所幫助呢?”葉赫墨胤猛然想到了這一層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