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還沒掛掉電話,他就被一輛林蔭大道的別克車逼過來,那林蔭大道的車裏探出一個帶著大墨鏡的腦袋瓜子,正向自己喊著話。
"高峰,你用下三濫的手段偷了我的車,你還是一個男人嗎?"
高峰一看那大墨鏡遮蓋住大半臉的人就笑了:"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呢,的確勝之不武啊,我正想著找你呢,你卻送上門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那你說一說,我應該用什麼辦法來贏得你這輛車的行駛半年的權利呢!”
大墨鏡姑娘一聽高峰的話,摘下自己的大墨鏡看了他兩眼:“喲嗬,你還真能蹬鼻子上臉啊,還要贏得本姑娘這輛車的半年行駛權啊,你還真不愧是那紙上談兵的趙刮啊,真敢大言不慚啊,那本姑娘就給你一個機會,本姑娘決定跟你賽一次,如果你贏了本姑娘,本姑娘就同意你這個提議。”
高峰道:“好啦,那就一言為定了,你想怎麼賽都行,本少爺奉陪到底,那樣本少爺開你的車也會覺得心安理得了。”
大墨鏡姑娘十分地不屑,見過滿嘴跑火車的,可沒見過滿嘴跑動車的呢,麵前這位高峰同誌就是一個滿嘴跑動車的人,牛皮真敢吹啊。
大墨鏡姑娘頭前引路,帶著高峰同誌來到曉月市的西郊區找到了一條新修的市政公路,這是一段雙向四車道的市政道路,沒有正式開放交通,公路上幾乎看不到一輛機動車,連人影都沒能看到。
兩輛車並排停著,大墨鏡姑娘告訴高峰同誌,隻要兩個人飆一段路,飆到這條路的終點,誰先到達終點算誰贏,高峰笑著說這也太簡單了,那不就是速度跑到最高嗎,那算什麼飆車啊,簡直沒有一點難度啊,你是不是故意要給本少爺一個贏你的機會啊。
那大墨鏡姑娘甩了甩自己的長頭發,向高峰同誌瞟了個白眼:“高峰,你不吹牛就會死啊,誰讓你就這樣一直跑到頭啊,這有什麼好比的啊,本姑娘的意思是不但要跑完全程,而且又在跑完全程之中完成幾項車技動作,必須是我們兩個同步進行車技,誰完不成或者慢半拍那就算誰輸。”
高峰一笑:“姚姑娘,你這樣一說還有那麼點意思,那我們就開始吧。”
大墨鏡姑娘帶著高峰同誌將這條跑跑到了終點,這條新修的路有十幾公裏長,是一條斷頭路,斷頭的地方正有一座在建的小橋,大墨鏡姑娘返回來的時候,找了幾個地方作上記號,並設置必須的障礙之物,同時給高峰說好這幾個地方都必須完成什麼樣的車技。
兩輛車返回原地,並排停在一起,大墨鏡姑娘喊了三二一比賽就算開始了,兩輛車幾乎是同一時間躥了出去,就像兩支離弦的箭一樣,飛速前行,真是風馳電掣一般。
兩輛車很快到達第一個車技地點,兩個人也是同時完成了第一個車技動作蛇形繞樁,都完成得十分地漂亮,精彩絕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完成這個動作後,兩輛車繼續前行,很快來到第二個車技的記號處,這裏是連續的四次一百八十度調頭。
大墨鏡姑娘與高峰同樣都不甘示弱都完成了四次一百八十度調頭,動作是幹淨利索,兩個人不分伯仲,也是同時開始同時結束,時間掌握非常地精準,毫秒都不差。
完成了第二個動作,兩輛車繼續前行,一口氣衝到第三個車技的地點,兩輛車同時整個車身向右傾斜,用右側輪極速向前行駛,駛出去五十米之遠,又同時將整個車身向左傾斜,用左側輪極速向前行駛,又駛出去五十米之遠才恢複正常行駛。
離終點的距離越來越近了,隻有一公裏的距離,兩輛車幾乎還是同時並行著前進,誰的車輪也不比誰的車輪多出去一厘米,誰的車輪也不比誰的車輪少出去一厘米。
就在這個時候,大墨鏡姑娘突然加速了,她的那輛林蔭大道躥了出去,將高峰的汗血寶馬X3甩到了後麵,距離越來越拉開了,她很快就要到達終點,大墨鏡姑娘從後視鏡裏看到高峰的車落後五十米的距離,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從心底油然而生,她也竟不住冷笑了一聲。
“哼,小樣,想跟姐比車技的人還沒出娘胎呢,你高峰也不例外啊,哈哈哈。”
大墨鏡姑娘一麵得意地笑,一麵完成自己最後一個車技動作,極速漂移入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