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盤父女混戰的時候,操盤老板家的外麵來了一夥人,足足有六十人之多,小車麵包車停了一大溜,門口是人頭攢動,還有人拿著燈球火把,將操盤老板的家照得如同白晝一樣。
這幾十夥人包圍住了操盤老板的家,外麵是嘈雜聲一片:“操盤,你這王八蛋糕子,給老子們滾出來,立馬滾出來。”
“操盤,我日你母親的啊,你給老子們滾出來,乖乖地滾出來。”
“操盤,滾出來。”
外麵黑壓壓的人群,好像從天而降一樣,也讓人覺得恍若隔世,好像那《水滸傳》裏的陣勢,莊園被官兵圍攻了一樣人聲鼎沸。
突如其來的變化,收廢品的老板操盤同誌嚇得臉色陡變,他一時之間將手裏的半截掃把扔掉了,奔那院落裏的雞窩就鑽了進去,一邊往雞窩裏鑽一邊告訴土樓鎮物資部的兩大領導。
“熊部長,高經理,你們也趕緊鑽雞窩吧,這幫子太窮凶極惡了,他們一來是找我們,二來也是找你們呢,要是被他們發現了,我這老寒腿就得被廢掉了,你們的四兩條小腿也落不著好啊,趕緊來這裏躲一躲吧,能躲一時是一時啊。”
熊副部長看操盤慌不擇路,他也就害怕了,他與操盤兩個人擠進一個雞窩裏去,操盤家的那個小雞窩哪容得下這兩個大老爺們,雞窩的破頂棚都給頂破了,露出兩個人的腦袋瓜子來。
這兩個人躲在雞窩裏,還一直向高峰同誌喊話呢:“高經理,你趕緊鑽雞窩啊,再不鑽的話,那就來不及了啊,別讓他們發現了那就遭殃了啊!”
“高兄弟,我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啊,你也趕緊來這裏吧!”
高峰沒有聽他們兩的話,他也看到了那雞窩實在是太小了,哪裏容得下三個大老爺們安身啊,何況那雞窩裏多難受啊,他們已經弄了一身的雞屎,熊二偉同誌兩個鼻孔裏都塞著雞屎呢。
就在操盤與熊二偉鑽進雞窩裏的時候,外麵的人已經闖了進來,操盤家的那個小院門被這夥子踹成好幾塊門板了,小院牆的土牆都被撞開幾個缺口,這夥人舉著燈球火把闖進了操盤的家裏。
“操盤,你個王八蛋糕子,你給老子們出來,你當縮頭烏龜幹什麼,有本事你就給老子們出來啊!”
“操盤,你不是很厲害嗎,不聽我們的招呼啊,現在怎麼當了龜孫子了啊,龜縮到哪裏去了啊,快給老子們出來!”
闖進來的這批人,手裏都拿著家夥什,什麼一米多長的鋼管,什麼一米長的西瓜刀,見什麼就砸什麼,氣勢洶洶而來,好像群魔亂舞一樣,窮凶極惡,好像山賊與土匪一般。
“你們幹什麼啊,為什麼要砸我們家,你們給我住手,還有沒有王法!”
“是的啊,你們哪來的人啊,幹什麼闖進我們家啊,你們住手啊!”
這夥人擅自闖入操盤的家裏,還一頓亂砸,操盤的五個女兒就不幹了,她們挺身而出阻攔這夥人的狂砸一氣。
“哎喲喂,你們就是操盤的五個女兒吧,還真看不出來啊,操盤長那德性,下出來的女兒一個比一個漂亮水靈啊,一個個像出水芙蓉一般,這一張小臉蛋一個比一個水嫩啊,還真是雞窩裏出了鳳凰啊!”
操盤的五個女兒阻攔這幫子狂徒,為首有一個穿著花短袖的矬胖子就獰笑就走近這五個姑娘的麵前,他不但獰笑著還伸出胖乎乎的手要摸操盤的五個姑娘的臉蛋。
矬胖子的猥瑣動作惹得操盤五個女兒生了氣,尤其是那一彩姑娘往前一站,伸出手來就要扇那胖子的耳光:“哼,你說得沒錯,我們就是操盤的閨女,請你放尊重一點,別想欺負我們,我還告訴你了,我是操盤的大閨女,我叫操一彩,有什麼事情,你衝我來,別對我老爸吹胡子瞪眼。”
一彩姑娘挺身而出,她後麵的四個妹妹也是不輸須眉,都一個個爭先恐後往前站,挺直胸膛毫不畏懼:“就是啊,我們都是操盤的女兒,我是老二,我叫操二彩,有什麼事情,你衝我來,別對我老爸凶啊!”
“我是老三操三彩,有事衝我三彩來!”
“我是老四操四彩,有什麼都衝我四彩來吧,別欺負我老爸!”
就連那年齡才六歲的最小的姑娘也是挺著小胸膛,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模樣,向那幫子人宣戰:“哼,我是老五,我叫操五彩,有本事,你們就衝我五彩來吧,我可不怕你們呢!”
操盤家五個閨女,還真是幗國不讓須眉了,一個個挺著胸膛誓死如歸,誰都不含糊呢。
那個矬胖子看到麵前的五朵金花,一時之間眼睛發了直,還真就被這操家五彩給扇了十個大嘴巴,這五個姑娘手力還不小,就連那最小的操五彩也有一股力氣,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耳光扇過來,將那矬胖子還扇得原地打轉轉了十來個圈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