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民警將高峰同誌包圍在中間,他們準備動手教訓教訓高峰,正在這時來了一個人,將民警們都攔住了,民警們一看來的這個人,就一齊喊他“山哥”了,對這位來者,民警們表現了極度地崇拜,仿佛這位山哥就是他們的老大一樣,而不是那普通意義上的領導。
那位山哥一看高峰同誌,他是立馬皺起了眉頭,臉色非常地不好看,好像極不情願見到高峰同誌一樣,他像盯著一坨厭惡極了的狗尿一樣盯著高峰,那眼神別提有多無奈與懊惱了。
好半天這位山哥才開口了,用極其不耐煩的口吻道:“怎麼又是你啊,你怎麼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人啊,我到哪都能遇到你啊!”
高峰見到這位山哥也是極不舒服,他也冷笑了兩聲:“哼,哼,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啊,陰魂不散的人不是我,而是你這山哥啊,我也沒有想到派出所換領導了,你山哥接替了史所長,你成了這裏的所長啊,我是應該恭喜你高升呢,還是應該詛咒你上吊啊?”
那位山哥冷笑道:“哼,哼,我山哥不需要你恭喜,我也沒打算需要你這種恭喜,你想詛咒那是你的權利,山哥管不著,不過,我不希望你來找事,這裏可是派出所不是你們家的菜園子,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如果你繼續要找事的話,就別怪我山哥不客氣。”
“山哥,少給這家夥費話囉嗦,你到一邊歇息吧,這小子交給我們幾個,分分鍾鍾的時間,就把這家夥給擺得平平的啊,擺得像那熨燙過的女生內褲一樣平!”
“哈哈,山哥是啊,你既然很討厭這小子,那就讓我們教訓教訓他吧,我們一定像他媽媽小時候K他屁股一樣,將他K個舒服,哈哈!”
這幾個民警想到女生的內褲,又想到高峰母親小時候揍他屁股的畫麵,他們冷不住邪惡地壞笑,他們根本就沒有將麵前的這位高峰同誌放在眼裏,他們揮著橡皮棍早就等不急了,躍躍欲試要狂揍高峰同誌。
山哥伸手將他手下的這幫民警攔住,並警告他們道:“兄弟們,你山哥極其討厭這個家夥,可是這家夥卻相當的不好惹,你們幾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們想教訓他反而會被他教訓了你們,你們控製住情緒別跟他動手。”
這幾個民警被山哥攔住,那是非常的不服氣,麵前的這小子又沒長著三頭六臂,肌肉雖然有一些,那也是稀鬆平常的人啊,如今的男人大多數都有一些肌肉,像那健美的教練之類,那肌肉才讓人羨慕呢,可是要是打起架來,那不一定就是能打的主。
幾個民警不服氣,可是高峰同誌卻動手了,他的旁邊正好靠著一把大掃把,高峰擒在手裏,當成了打狗棍,他一麵動手了,一麵高聲喊喝:“媽拉疤子啊,你們說本少爺什麼都行,但是不能罵本少爺的媽媽,你們這群狗養的家夥,你們罵了本少爺的媽媽,你們就得付出代價, 棒打狗頭,棒打雙犬,反截狗臀,獒口奪杖,惡狗攔路,壓肩狗背,撥狗朝天,棒挑癩犬,天下無狗,斜打狗背,按狗低頭,打打打死你們這些作威作福的狗頭們。”
高峰將那個大掃把舞動得像一條長龍一樣,舞了個風雨不透,一口氣打出十幾招,招招都沒有落空,都擊打在那幾個民警的腦袋瓜子上,屁股上還有雙腳上,還有身體的其他部位,這幾個民警還沒反應過來,手裏的橡皮棍還沒能舉起來,都已經被高峰同誌的掃把給打在地上,爬的爬滾的滾,狼狽不堪。
高峰同誌可不解恨,舞動著那大掃把好像上了癮一樣,劈哩啪啦又是一陣子狂揍,打得這幾個民警滿地翻滾,無處可逃了,他們趕緊求饒:“哥,大哥啊,我們知道錯了好吧,我們不應該罵你媽媽,我們長記性了,再也不罵你媽媽了,大哥,你就住手吧!”
高峰沒有住手,嘴巴裏哼了聲:“哼,你們這叫長記性啊,你們這是知錯了啊,本少爺要的不是你們以後不再罵我的媽媽了,本少爺要的是你們以後不再罵任何人的媽媽,你們不但不能罵任何人的媽媽,你們還要對任何人的媽媽就像自己的媽媽一樣看待!”
那幫子民警被高峰的打狗棍實在打得受不了,不光鼻青臉腫了,屁股也腫得老高,就像被吹氣吹起來了一樣,其他的部位也是如此,都腫大了起來,他們不得不遵照高峰的吩咐,高哥說什麼,他就是什麼了,根本不顧及旁邊還站著他的山哥呢。
“哥,我們的親哥啊,我們都聽你的,親哥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你不讓我們罵任何人的媽媽,我們就從此以後再也不罵任何人的媽媽了,從此以後我們就將別人的媽媽當自己們的媽媽對待了,對任何人的媽媽都跟對自己媽媽一樣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