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操盤就從派出所裏出來了,這魯正山太為所欲為了,竟然將操盤私自關押在派出所的審訊室裏,不過操盤看上去還不錯,隻是精神狀態有些差,身體上看不到有明顯的傷痕,這也表明他沒受到派出所警察的逼供,也許是警察們忙著喝酒慶祝了,沒來得及對操盤進行審問吧。
操家一家子團聚了,操盤對高經理非常感激,對他作了好幾個揖,然後告別,在臨走之前,操家五姐妹又逐個對高峰同誌行禮,對他逐個地吻別,五彩四彩都輕輕地吻了高峰的臉頰,高峰也沒有往心裏去,昨晚的時候已經來過一次了,這一次就當例行公事吧。
五彩四彩都例行了公事,輪到三彩二彩一彩了,這一次高峰同誌打算錯了,這三位操家姐妹,可沒像昨晚那樣一個飛吻,那兩個輕輕扇了兩嘴巴,她們卻是采取了行動,三個姐妹將高峰同誌圍在中間,同時抱住了高峰同誌,三個姐妹都獻上了深情的吻,三彩吻了高峰的左臉頰,四彩吻了高峰的右臉頰,一彩捧著高峰的臉蛋,直接用自己的嘴唇朝高峰的幹裂掉殼的嘴唇貼了上去。
見此情景,站在一旁的女警王曉月頓時是驚恐萬狀,目瞪口呆地指著操家三姐妹大叫:“喂,喂,你們,你們,你們耍流氓啊,三彩二彩一彩,你們耍流氓啊!”
操家姐妹鬆開高峰同誌,一齊抬手指著王曉月異口同聲地道:“王曉月,你還是一名警察呢,你剛才不是耍了流氓啊,要說我們耍流氓,那我們是跟你這警察學的,何況你王曉月剛才耍了十四分五十八秒的流氓,而我們隻耍了不到一分鍾的流氓,你可個大流氓啊!”
王曉月氣道:“一彩二彩三彩,我那不算耍流氓,我跟他是情侶關係,我這叫深情之吻!”
操家三姐妹一齊冷笑道:“哼,哼,哼,王曉月你們是情侶關係,那我們就是偶像關係,你那叫深情之吻,我們這就叫火熱之吻,我們的吻比你的吻要火熱得多,我們就吻了啊,有本事,你王曉月來咬我們啊!”
操家姐妹一拍屁股,一甩烏黑的長發離開了派出所。
王曉月揪住高峰的耳朵發了怒:“姓高的,我讓你耍流氓,你連六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你就是個禽獸不如的家夥,本姑娘也讓你知道知道耍流氓的後果有多嚴重!”
高峰同誌就叫苦不迭了:“曉月姐,事情太突然了,我是防不勝防啊!”
“哼,什麼太突然啊,我看你被操家五姐妹親吻得十分享受呢,人家可都是比我王曉月年輕,可都是比我王曉月有資本啊!”
王曉月將高峰揪到了自己的宿舍裏,打了滿滿一盆涼水,那水都快溢出盆沿去,她拿了一支歐萊雅的男士控油潔麵膏,在高峰的臉上塗了左三層右三層,幾乎擠掉了大半支潔麵膏,塗在高峰的臉上後,又拿來一個洗鞋的鞋刷子,不由分說就像刷洗鞋一樣刷起高峰的臉來,一邊狠力地刷著嘴裏還不停地罵著高峰同誌。
“姓高的,我讓你耍流氓,我讓你耍流氓,我讓你欺負小女孩子!”
高峰同誌又是叫苦不迭:“曉月姐啊,我這可是一張臉啊,不是那李寧的運動鞋,你要幫我刷鞋的話,你可以去項目部幫我好好刷一刷啊,我的運動鞋都半年了,還一次沒有洗過呢。”
晚上,高峰將王曉月送回了她家住的小區,王曉月剛下車時,高峰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就告訴王曉月:“王曉月,你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啊,別這麼拚命工作了,工作嗎都是忙不完的呢,天天都有的忙呢,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呢,你看你拚命得頭發都掉了,照你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毛都掉光了,那不成了一個光頭女警啊!”
高峰很輕柔地從王曉月的腦袋上拿下幾根金黃的頭發,非常憐愛地看著王曉月,王曉月一看高峰手裏的幾根金黃色的頭發,她立馬就驚恐萬狀地大叫起來:“我的個媽媽呀,這可是我昨天剛接的頭發啊,現在就掉下來了啊,我昨天可是花了四個小時才接上去的啊,這價格可是不菲啊,那都花了兩千八百八啊!”
王曉月一摸自己的腦袋瓜子,不摸不要緊,一摸全完蛋了,昨天接的頭發全部都掉了下來,高峰一看這情況,他也是叫了起來:“王曉月啊,我的個親姐啊,你真是個敗家娘們啊,花兩千八百八就接一天的頭發啊,你看看沒有啊,這可是用的502膠水的啊,這502膠水粘鞋還可以,粘頭發怎麼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