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正山放出來的兩個人,一個是熊二偉一個是操盤,而並沒有高峰同誌,高峰不見了,眾美女都大驚失色了,一齊逼向魯正山,這時的魯正山嘴角得意地揚起來,麵對著這群美女們得意地抱著膀子笑了。
王曉月對魯正山怒目而視:“魯正山,你把高峰交出來,你把高峰同誌藏到哪裏去了,你給本姑娘交出來!”
魯正山聳了聳肩膀,對王曉月呶呶了嘴巴:“曉月啊,我還是那句話,這個小材料員與你非親非故,你幹嗎對他這麼認真啊,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點,你父母也是極力反對你跟他來往呢,你怎麼就不聽聽叔叔阿姨的意見啊!”
王曉月罵道:“魯正山,本姑娘的事用不得你指手畫腳,你也少給我擺一副好人的嘴臉,本姑娘跟誰來往還輪不到你來指揮呢,請你將高峰同誌交出來,要不然,我就要舉報你徇私枉法。”
王曉月身後的眾美女們也一齊喊起來,陣勢十分強大好像山呼海嘯一般。
“魯正山,限你五分鍾之內將高峰交出來,要不然的話,我們都要舉報你徇私枉法濫用私刑,趕緊將高峰交出來!”
梅瑰也道:“魯正山,你我都是一個大院裏長大的,你還是一個警官同誌,我可不希望你這樣徇私枉法下去啊,我希望你趕緊止步,一個大男人可要走正經途徑而不是玩弄這些歪門邪道之術,你趕緊交出高峰同誌吧!”
麵對梅瑰這些美女們,魯正山是巋然不動,嘴角之上一直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哈哈,梅瑰,你可不要勸我啊,你還是曉月市一姐呢,你看看自己是什麼行為吧,你看看你們大張旗鼓的樣子,你們那是一種什麼行為啊,為了一個小材料員而爭風吃醋,這可是你一姐能幹得出來的事情啊。
梅瑰,我魯正山還真沒想通呢,王曉月被這小材料員所迷惑,你怎麼也被他所迷惑了啊,他隻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材料員而已,當然隻不過能打會忽悠,你們就被他所完全迷惑了。
看著咱們從小在一個院子裏長大,我們的父母關係都這麼融洽,我們又從小在一起親密地玩耍過的份上,我真心地勸你們兩位不要再被高峰所迷惑了,趕緊走出來吧,不要為了一個小材料員而誤入歧途而葬送了自己的美好前程啊!”
“放屁,魯正山,你純粹在放屁,你放的是狗屁呢,什麼我們被高峰迷惑了,被鬼迷心竅的人是你魯正山,你快走火入魔了,馬上要葬送美好前程的人是你魯正山,不是我跟王曉月呢,你別再執迷不悟了,趕緊懸崖勒馬趕緊收手吧!”
魯正山還沒說完呢,他就被梅瑰罵了好幾個放屁,梅瑰的放屁剛罵出來,眾美女們就此起彼伏地接過去罵了:“就是啊,魯正山你他奶奶地放屁,你魯正山就是在放狗屁,放你媽的狗屁呢!”
一百多號美女的罵聲可想而知,那會是個什麼樣的聲勢浩大啊,魯正山就仿佛感覺到一陣“放屁”“放狗屁”的大浪打過來,把他魯正山打得睜不開眼睛張不開嘴巴呢。
“哎呀,姐們們,我們好像上當了啊,我們中了魯正山的金蟬脫殼之計了!”
一陣“放屁”之聲罵過,王上梁叫了起來,她這一叫把大家夥都給叫醒了,王曉月就一拍大腿:“是啊,上梁說得對啊,我們真的上當了,中了魯正山的金蟬脫殼之計了,我們隻一味地注意魯正山這輛警車,而沒有注意他另外一輛警車,魯正山在半途使用了調包之計,成功將高峰與熊二偉以及操盤叔兩個人調包了。”
梅瑰點了點頭:“嗯,曉月與上梁都說得對,我們真被魯正山虛晃一槍了,我們隻一味地追擊魯正山,卻遺漏掉他的另外一輛警車了,他也正是使用這一招金蟬脫殼之計,成功將高峰轉移到了隱藏的地方了。”
“哎喲,幾位姐啊,這可不能怪我刁小嬋沒能力啊,而是你們指揮有誤啊,我的這一群姐妹可都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了啊。”
這個時候刁小嬋就叫了起來,王曉月對刁小嬋道:“小嬋妹子啊,這吧不能怪你沒能力啊,你的能力可是讓人意想不到啊,你能一下子聚齊這麼多的好姐妹,可是讓我刮目相看了呢,這個誰也不能怪罪,隻能怪魯正山太狡猾了,我們都被他玩耍了呢。”
魯正山得意地看著麵前的這群美女們:“梅瑰,曉月啊,可不是我魯正山狡猾,而我認為你們不應該為一個小材料員而這樣興師動眾,你們這樣做不值得呢!”
“魯正山,少他媽的放屁啊,你快點告訴我們高峰在哪裏,你將他怎麼樣了啊?你趕緊放他出來!”
梅瑰與王曉月一齊罵,魯正山抱著膀子道:“梅瑰,曉月,那高峰同誌怎麼樣?我現在也不太清楚呢,估計應該不會有事情吧,他可不是一個一般的人呢,你們也放心吧,我隻是用了一點點迷藥而已,對付他這種野蠻的人,我也隻能借助藥物來控製他了!”
“魯正山,你竟然這樣對待高峰同誌啊,你身為一名警察人員,你怎麼能私自用藥物迷住高峰啊,你這不是知法犯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