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說完,那位少婦搖了搖頭:“兄弟,對不起了,我們這裏可是有製度的呢,服務就是服務,可不能忽悠客人呢,一旦被會所的領導發現,你姐就得立馬走人了!”
高峰道:“姐,這房間裏就隻有你我兩人,這裏又沒有監控設備,你服沒服務外麵的人怎麼可能知道的啊?”
那位少婦嫣然一笑:“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會所裏麵有專門巡視的管理人員,就像那考試巡考人員一樣,他們會監督我們的工作呢!”
高峰一聽就吃驚地問:“姐,他們怎麼監督工作的啊,難道你們這裏安裝了隱藏或者微型的攝像頭嗎?”
那位少婦又搖了搖頭:“兄弟,那倒是沒有呢,如果那樣的話,客人們一旦發現了,誰還來這裏消費啊,他們是通過這貓眼監督我們的呢,間隔幾分鍾就巡視一次,他們隻監督我們的服務態度,而不是監督你們客人的情況呢。”
高峰一聽就道:“姐,這個簡單啊,不就是從貓眼裏監視嗎,我有辦法讓他們監視不到。”
高峰走到那房間後麵,將嘴巴裏咀嚼的口香糖吐出來還特意在那拖鞋鞋底下麵蹭了兩下,然後將那顆弄髒的口香糖塞進那個貓眼裏麵。
高峰的動作很是猥瑣,那位少婦擰著眉頭盯著他,高峰就嘿嘿笑了兩聲。
“姐,這樣可以了吧,他們就監視不到你了啊,你就可以放心大膽地陪我說說話了。”
高峰說完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又補充道:“姐,他們監視你們是不是還包括監視你們的叫聲啊,這個也很好辦啊,你一邊陪我聊天,你一邊穿插著消魂的叫聲就行了啊,這個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那位少婦又盯著高峰看,仿佛就像看一個外星人一樣,她可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客人,花錢不需要服務隻需要聊天呢,而且還要在聊天之中穿插那消魂的叫聲。
少婦看得高峰有些發毛,高峰就嘿嘿地笑:“姐,你可別這樣看著我啊,我都有些不適應了,你不會認為我這要求難度太高了吧!”
那少婦又擺了擺頭:“兄弟啊,不是姐覺得這要求有難度,而是覺得不可思議呢,來這裏的客人哪一個不是衝著玩女人而來的呢,可沒有一個像你這樣要求陪聊天的啊,我到現在都懷疑你那方麵有缺陷。”
高峰苦笑了一下:“姐,你還真說著了,我這方麵還真有缺陷呢,這也是我的難言之隱啊,所以我就要求你陪我聊天了!”
那位少婦點了點頭:“好吧,兄弟,那你需要我怎麼陪你聊天啊,聊些什麼方麵呢,你要是讓我聊國家大事還有世界格局,還有什麼核武器之類的事情,你可別找姐聊呢,那姐可管不了那麼多啊!”
高峰一聽就樂了:“姐啊,你還真逗呢,世界格局你管不了,兄弟我也管不了啊,我也不需要你聊這麼深,你就說說你自己為什麼來這異域風情會所了呢!”
“你什麼意思啊,你們這些男人就沒一個好鳥,姐早就看出來了,你這鳥人就是裝王八犢子呢,什麼你不需要服務,你隻需要聊天啊,你是來羞辱姑奶奶的吧。
姑奶奶可告訴你了,姑奶奶也是有人格呢,別戴著有色眼鏡看姑奶奶,姑奶奶怎麼進了這異域風情會所,跟你這些鳥男人沒有一毛錢關係,這是姑奶奶的自由。
奶奶個球蛋啊,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鳥人呢,平常一個個裝得人五人六的樣子,其實你們都是禽獸不如的王八蛋啊。
也正如人家說的那樣,白天教授晚上都是禽獸,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呢。
我可告訴你啊,別以為你來這會所就有選擇權利,姑奶奶也有拒絕服務的權利,像你這種鳥人,本姑奶奶可以拒絕服務,本姑奶奶不侍候你了,你愛找誰服務找誰服務去吧!”
高峰的話還沒說完呢,那位少婦突然發飆了,她可是大生氣了,站起來指著高峰的鼻子破口大罵,毫不留情罵得高峰是狗血噴頭,罵完以後拿起她的工具包轉身就要離開。
這個少婦還沒走到門口,高峰將她攔腰抱住,像夾小雞一樣將她夾了起來,將她扔在那大木床上麵,眼睛一瞪指著她惡狠狠地道。
“姑奶奶,你給本少爺老實一點,本少爺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呢,你別以為本少爺真有缺陷啊,本少爺就讓你嚐嚐缺陷會是什麼樣的滋味,等會你可別求饒了!”
高峰是凶相畢露,一臉的殺氣,那個少婦就嚇得不敢再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