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色背心黑褲子黑皮鞋的黑道成員,分批排著陣形進攻高峰,仿佛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動作整齊劃一非常有氣勢。
車輪戰可是最好的戰術,累也得累死對方,累得精疲力盡為止,高峰一看這幫黑道成員排著陣形,準備跟自己車輪戰,他就不得不感歎,不怕流氓耍無賴,就怕流氓有文化,他們還會孫子兵法,那就難以對付了。
黑道成員第一批戰士動作統一呐喊著衝過來,高峰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高峰心想不管你流氓再有文化,哪怕將孫子兵法用得爐火純青的地步,咱高峰也不怕你們,一個打字了結這群流氓,打得他們抱頭鼠竄落花流水而逃。
高峰叮囑後背的少婦馬蘭花抱緊了,他晃了晃手中的兩柄板斧,氣沉丹田他在開打之前,想著要向天呐喊一聲,想給自己先打打氣。
高峰剛張大了嘴巴,還沒等他喊呢,有人搶在他的前頭呐喊了起來。
“呀呆,天皇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高峰閃一邊,姑奶奶來也!”
高峰一聽這個呐喊的人還是押著韻喊的呢,她還是個尖細的女聲,聲音又尖又細,極具穿透力,估計連五零厚的磚牆都能穿透而過,或者是那隔音的玻璃也會被她的聲音穿過。
這一尖細的嗓音劃破了西大街菜市場的上空,弄得人耳鼓發酸說不出的難受,並不是那吼聲如雷震得人耳鼓發麻呢,它是另外一種難受,說是難受又有些誘惑的味道,這聲音相當的複雜。
高峰也被這聲音給喊停住了,張著大嘴巴沒發出聲音,也沒有收攏嘴巴,那些黑道成員們也停住了腳步,仿佛被人家使了定身術一般,光邁著步子而不能前進。
所有的人都循著這種怪異的女聲望過去,大家夥就發現從菜市場的東麵來了一大批白衣天使,也就是戴著白色護士帽,身穿白大褂光著大白腿,腳穿高跟鞋的護士們,她們有一百多號人,而她們的手裏都擒著一種奇怪的武器,那就是醫院裏掛吊水時用的吊杆。
跑在最前麵的一位護士脖子上麵圍著一條粉紅的絲巾,不知道她是為了區分不同,還是為妝扮美麗呢。
剛才怪異的聲音就是發自這位脖子上圍著絲巾的護士,這位護士高峰認識,她正是那曉月市第一醫院的刁小嬋高級護士,而她身後的那群護士們,高峰同誌同樣認識,她們就是刁小嬋姑娘的同學及同事們,上次圍堵魯正山正是這些高級護士們。
看到這群高級護士們從天而降,除了高峰以外,其他的人都傻掉了,他們恍惚如隔世一般,一個美麗的白衣天使出現,那都能亮瞎自己的雙眼,這一百多號美麗的白衣天使一起出現在麵前,那真是眼睛當場就瞎了,一飽眼福這也是太飽眼福了,直接撐死了得呢。
連高峰後背的少婦馬蘭花也是驚訝得不行:“兄弟啊,這是咋回事啊,這是醫院巡診還是護士下山啊,哪來這麼多的護士啊,她們不會都是像我們會所一樣都是假的吧,隻不過穿上護士裝就裝製服的誘惑吧,不過她們可是比我們會所的服務員漂亮多了啊,尤其是第一個護士妹妹,那簡直就是三國貂嬋的妹妹啊!”
高峰就笑了:“姐啊,你可說錯了,她們不是玩製服的誘惑呢,她們是真的護士呢,不過你後麵猜得挺對,那第一個護士不是貂嬋的妹妹,她是貂嬋的女兒,她是刁小嬋呢!”
說話之間刁小嬋領著這一百多號護士姐妹來到了高峰的麵前,刁小嬋眼一瞪就氣乎乎地道:“姓高的,你怎麼到哪都拈花惹草啊,你就是個水性楊花騷男啊,你還背著個少婦啊,你這口味越來越往上走啊,要不了幾天,你就要招惹中年婦女呢!”
高峰就樂了:“小嬋啊,你亂說些啥啊,什麼拈花惹草啊,什麼水性楊花啊,說得多難聽啊,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可是馬蘭花姐姐呢,是你的蘭花姐!”
高峰後背的少婦馬蘭花就不悅了,眉頭擰起來對刁小嬋道:“喂,貂嬋的女兒,你可太沒禮貌啊,你媽媽貂嬋沒教好你啊,他背著本少婦就叫拈花惹草啊,就叫水性楊花啊,他招惹你就不是拈花惹草啊,就不是水性楊花啊,況且本少婦願意,他就是拈花惹草水性楊花那又怎麼的了啊,有本事你也讓他拈一個,也讓他楊一個啊,別以為你是貂嬋的女兒,你就有本事讓他拈你楊你啊!”
少婦馬蘭花的話,讓高峰是哭笑不得,這位馬蘭花少婦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一個人,怎麼說出來的話就這麼有味道呢,要多別扭有多別扭呢。
馬蘭花的話讓刁小嬋生氣了,她抬起手中的吊杆不由分說就朝高峰刺過來,她也把這吊杆當成刺刀了,將高峰當成了日本鬼子兵,拚著命地刺過來。
“姓高的,本姑奶奶是個有禮貌的人,對這少婦我不動手,但是本姑奶奶可以拿你試問,我讓你拈花惹草,我讓你水性楊花,我讓你拈少婦,我讓楊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