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美女一齊向武警女戰士投射高跟鞋,可是卻全部被這位女武警戰士踢飛了,結果沒投射到人反而損失了一雙紅蜻蜓的鞋呢。
連那被稱為神射手的美女鞏小北同誌也不例外,她的那雙高跟鞋也被踢到了樓外,她可是心痛得不已啊。
這群美女們是前兩天一齊上街買的高跟鞋,統一的紅蜻蜓品牌,也正好遇上了專賣店搞優惠活動,這種前兩年的老款式打對折呢,她們就都買了這雙鞋子,花了二百五十塊錢,可謂貨真價實,她們也為此高興了好幾天,結果卻全部被踢飛了,二百五塊錢就穿了兩三天就打了水漂,這筆賬向誰算呢。
高跟鞋被踢飛了,那比身上割塊肉還要痛,眾美女們對這位女武警戰士恨之入骨了,她們也顧不得許多了,光著腳丫子一齊向這女武警戰士衝上來,她們要讓這美女賠兩百五塊錢的高跟鞋錢。
“黃毛丫頭,你賠我們的鞋子,賠我們二百五!”
這群姑娘就像一群瘋狗一樣衝過來,那位武警女戰士就覺得好笑,這還真是一群二百五呢,為了一雙高跟鞋要跟自己拚命啊,那值得嗎。
女人就是這樣,她們認為值得那就值得,她們認為不值得那就不值得,就跟這雙高跟鞋一樣,雖說隻花費二百五十塊,可是那意義卻不一樣,跟自己身上的肉一樣重要。
“哈哈,美女們啊,你們不是要本姑娘賠二百五嗎,那本姑娘就賠你們二百五,你們都做好準備啊!”
這位女武警戰士又拉開架勢,她可不怕這些美女們,她也不會將這些美女放在眼裏,也許就分分鍾鍾的事情,就會將這群美女們放倒在地。
眾美女咿呀呀亂叫一窩峰往上衝,那位女武警戰士也做好了準備,一場戰鬥就要拉響了,也一觸即發,一場美女之間的戰鬥,也許會非常的激烈。
還沒等這場戰鬥開始,高峰就衝到眾美女的麵前,他大喝一聲:“美女們,你們都給本帥哥閃開,這位姑娘不是挺厲害的嗎,她不是很能打嗎,她也是衝著我來的呢,那就讓本帥哥來會會她!”
高峰還是一隻手高舉著那個少女白天呢,就好像他弄了一個糖葫蘆一樣,那個少女白天就是被插著的一串糖葫蘆。
高峰站到眾美女的麵前,眾美女都閃到一邊了,而那位女武警戰士就衝向了高峰同誌,二話不說就出拳了,一口氣出了二十多拳,全部都是武警擒敵拳,這二十多拳都打在高峰的胸脯上麵,就像雨點一樣擊打在上麵,這速度跟下雨沒什麼兩樣,也真是一場狂風暴雨。
高峰同誌紋絲不動,任憑那個美女女戰士一股勁地出拳,女武警戰士的拳頭落在高峰的胸脯上麵,也好像落在海綿上麵一樣,軟綿無力頓時將自己那股股勁道化解於無形。
一口氣出了二十多拳,每拳都使出了八九成的力氣,打出二十多拳,那個女武警戰士也累得滿頭大汗,順著身體往下流淌,一身油光發亮。
女武警戰士氣喘籲籲地看著高峰同誌,她一臉的疑慮,自己這麼多拳落在高峰的胸脯上麵,怎麼就沒有一點力道,他是毫發無傷,仿佛自己像個怨氣的情侶一樣捶著軟綿無力的拳頭,這不可能啊。
女武警戰士正疑慮地看著高峰,高峰一呲大板牙:“嘿嘿,美女啊,你發泄完了吧,應該任到本帥哥發泄了吧,你可做好心理準備吧!”
高峰笑完就出手了,他扇了一個大嘴巴子,這一巴掌正扇在那女武警戰士的臉頰上麵,將這名正疑慮重重的姑娘給扇得當場轉了三圈,又轉過來正臉對著高峰同誌。
當她正臉轉過來時,她的臉頰上麵留下了一個深深的五指印,臉頰上的油彩也飛濺而去,被刮擦下來一大片。
“高流氓,你說話不講信用,你不是讓本姑娘做好心理準備啊,人家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你就開打啊,有你這樣的男人啊!”
這位女武警戰士一臉地怨氣,高峰這一巴掌可把她打蒙圈了,扇得她暈頭轉向,眼前金星冒了不少,眼睛都是花的呢,可讓她氣得不行。
高峰又是嘿嘿地一笑:“嘿嘿,美女啊,那這一次你做好心理準備了沒,本帥哥可要動手了!”
高峰說完又揚起了巴掌,那個姑娘趕緊將臉一閃,準備閃開高峰扇過來的巴掌,可是她卻閃錯了,高峰不是像剛才一樣順時針扇她嘴巴,這一次是逆時針反扇她大嘴巴呢。
這反扇的大嘴巴可是比剛才還重,一個大嘴巴出去,那位女武警戰士又像陀螺一樣旋轉起來,這次反轉了三圈停下來,又是一陣金星直冒,月亮都在眼前飛來飛去,感覺玉兔都在向自己招手。
“喂,高流氓,你太不講信用了,你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明明剛才是你順時針扇的本姑娘呢,你這次怎麼逆時針扇本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