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強烈懷疑啊,我敢肯定他就是生理有缺陷,這麼性感的美女,換成任何一個人,不實際操作那不就是個傻瓜啊,你這熊貨生理缺陷得很呢。”
熊二偉看著這個人嘟著臉道:“姐夫,你怎麼這樣說你小舅子啊,我怎麼就有生理缺陷啊,我這不是都跟她們睡覺了啊,我熊二偉算是很牛叉的人呢,人家一生才睡了兩位數的女人,我熊二偉一晚上就睡了超過兩位數的女人呢,我還睡的是異域風情的各國美女呢,你馬小明能有我牛叉啊!”
“去球吧,你這熊貨叫睡女人啊,你這叫生理有缺陷!”
眾人是唏噓聲一遍,然後都一哄而散了,離開了會議室,熊二偉還不服氣地猴跳呢。
“什麼叫生理有缺陷啊,我熊二偉這叫雄起,抱美女的屁股睡覺那不也是睡女人啊,我就喜歡這樣睡女人。”
………
土樓鎮阿波雞魚館裏坐著幾個人,這幾個人是土樓鎮項目部的幾位領導,有項目書記史鐵軍,生產經理馬小明,總經濟師王才能,還有商務經理曹正。
阿波雞魚館是一個小飯館,沒幾個包間的呢,這幾個項目領導今天很低調,找了這麼個低檔次的小飯館喝酒。
不過,這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每個人都陰鬱著臉,好像那陰雲密布的陰天一樣,也好像暴風雨之前的天空布滿著烏雲,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這四個人正在等一個人,那就是等待物資部老大牛奮鬥,四個人輪流給牛奮鬥打電話,電話都沒能打通都是語音留言。
史鐵軍罵道:“這牛奮鬥幹什麼王八犢子去了啊,剛才約好的出來喝酒解悶呢,這貨怎麼到現在都沒來啊?”
總經濟師王才能接話道:“是啊,這老牛啊,什麼天大的事情都要回家裏彙報一下,估計啊他又要受家裏的黃臉婆欺負呢,說不定這會兒又在受黃臉婆的屁股功呢。”
這四個人一邊埋怨牛奮鬥一邊等著他的到來,左等也沒見牛奮鬥的影子,右等也不見那貨的影子,電話也是打不通,可把這四個人等得肺都氣炸了,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牛奮鬥同誌才姍姍來遲。
牛奮鬥來得太遲了,史鐵軍四個人很是生氣,準備好好說牛奮鬥一次,可是當牛奮鬥慘不忍睹地出現在他們幾個麵前時,他們就沒法子可說了,正如總經濟師王才能所說的那樣,這位牛奮鬥同誌又受了他老婆的屁股功了,鼻子都被坐歪了,臉腫得像個豬頭一樣,還有他的腰也被坐得傷的不輕,他是一瘸一拐地走進了阿波雞魚館。
四個人看到牛奮鬥那慘不忍睹之狀,他們都忍俊不禁地笑了:“哈哈,老牛啊,你這黃臉婆的老婆屁股功夠厲害的啊,今天比以往更厲害啊,你這是為了哪般啊,你又不出門找小姐啊,你家黃臉婆幹嗎這樣對付你啊。”
牛奮鬥哭喪著個臉,咧著個嘴巴,他也不用咧嘴巴了,他的嘴巴被坐歪了,一直是咧著的呢。
“哎喲,各位領導啊,可別提了啊,我牛奮鬥可是被那少婦給害慘了啊,害得我慘慘的啊!”
牛奮鬥說被人家少婦害慘了,那四個人都同時唏噓起來:“哎喲喂,老牛啊,原來你去招惹少婦呢,那你黃臉婆能不懲罰你啊,你這老牛想吃嫩草呢,你家那老草能放過你啊,你那少婦是土樓鎮的嗎,你怎麼不隱藏點啊,幹嗎讓你家黃臉婆給逮個正著啊,你這不是自找的啊!”
牛奮鬥氣不可耐地道:“四位領導啊,啥子我老牛吃嫩草啊,要是吃到了嫩草,那還情有可原呢,我可是連嫩草都沒碰就惹了一身的騷呢,這位少婦也不是土樓鎮的人呢,她是誰你們都認識,你們都上過她的當,就是那位收了我們錢包的那個少婦啊!”
牛奮鬥一提少婦馬蘭花,這四個人都是氣不打一處來,想像被她耍了幾千塊錢,那可是氣難消啊,這個跟頭也栽的太大了。
史鐵軍就道:“老牛啊,不會這少婦馬蘭花還跑你家去了啊,她是不是當你家黃臉婆的麵風騷你啊?”
牛奮鬥擺了擺肥大的牛腦袋,對史鐵軍道:“書記啊,哪是騷到我家裏啊,她這騷貨在我錢包裏塞了一張小姐名片,結果就出大事了,你們也清楚我家那位黃臉婆最喜歡查看我的錢包,第天都要翻我的錢包,點錢是小事呢,還得查卡裏的錢少一分沒有。
每天都查呢,我也不以為然,反正都習慣了,她想怎麼查就怎麼查吧,我可沒想到這風騷少婦不知道什麼時候將一張小姐的名片放在錢包裏,所以我就這樣被坐傷了。
媽的啊,這個風騷少婦真是個騷貨啊,我牛奮鬥可恨死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