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大坑的四道安全出口跑出來,大家夥彙聚在一起,都跟隨在高峰與刁小嬋後麵。
跑出來的眾人發現這大坑還連著一個山洞,山洞的洞口很寬闊,足足有10米的直徑。
山洞內燈火通明,亮於白晝一般,也像建成的隧道一樣,裏麵寬敞明亮,壁洞上麵還嵌有藝術感特強的油畫。
順著長長的山洞往裏前進,眾人越來越感歎朱大沖同誌,真能下本錢,把一個山洞建得如此富麗堂皇。
大概走了有四五百米遠,山洞裏突然豁然開朗,同時變得人聲鼎沸,吆喝聲四起。
大家夥抬頭一看,眼前出現一塊場地,像武林風擂台一樣,中間圍著一個台子,足足有兩百個平方左右,擂台的四周是看台,看台有十五排座位,圍繞整個擂台,看台上麵都坐滿了觀眾,足足有三四百人之多,大多數是中年男子,也有少量的女人,那都是衣著暴露的年輕女人,啦啦隊之類,或者舉牌的女人們。
看台上的觀眾並非都坐著,大部分都是站著,脖子伸長像周黑鴨鴨脖一樣,狠不能將脖子抻到擂台上麵去。
而他們的脖勁也憋紅了,腮幫子都鼓得像含了兩個肉包子一樣,眼珠子瞪得象電燈泡一樣,激動得不行的樣子。
歡呼呐喊聲響徹整個山洞,形成的回音,餘音繞梁一般,所有的人像瘋子一樣,拚命地嘶吼!
“追啊,咬死它那兔崽子!咬它啊!”
“我的個親老婆啊!你撒開狗腿追啊,咬死那兔崽子啊,我的個親老婆啊!”
叫得最響最動聽的一個人,就是一名衣衫襤褸的流浪漢,這個人幾乎是蹦起多高來,蹦得比那擂台還要高,這貨還真發揮潛能了呢。
“臥槽啊,這貨是向光明啊,向光明在這裏呢,怪不得找不到他!”
看到這位流浪漢,測量員方寸就跳了起來,他對這位向光明同誌最是敏感了,他眼裏目前就剩下向光明同誌了。
大家夥也注意到了向光明,這位向光明同誌箭直像打了雞血一樣,脖子抻多長,兩條胳膊也抻起來,隨時都做好了想飛的準備。
向光明如此的亢奮,都是因為擂台上麵的情況所影響著他,眾人就注意起那個擂台上麵的情況。
這個擂台與其他什麼比武或者是拳擊擂台不同,它的周圍圍了一圈鐵絲網,還是帶電的鐵絲網。
尤其是這擂台比平常那些擂台大得多,足足有十倍的那麼大,擂台上麵好像還塗了一層油,滑膩膩的感覺。
擂台裏麵有五條狗一隻兔子,這隻兔子是很普通的那種野兔,而這五條狗卻非常細瘦,那四條腿細長細長。
擂台中間發生一場追逐大戰,一隻野兔在擂台中間拚命地奔跑,而那五條細狗拚命追這隻野兔,每當那隻野兔想從鐵絲網躥出去時,它就被鐵絲網的電擊中,野兔不得不又拚命地跑回擂台中央。
原來,這裏是一場賭博,一場狗追兔子的賭博,像那種賭馬一樣的賭博,隻不過馬變成了細狗,而那些獵物就是兔子。
細狗都編上了號,有2號3號5號7號8號,看來這還是一場最終的決賽了,預賽已經比賽過了,剩下這五條細狗進入最終的決賽。
五條細狗速度都是相當的快,一條條都像打了雞血一般,細小的身材卻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四蹄奔開拚命地追逐那五隻野兔子。
當前速度最快的那一條正是3號,向光明壓的這一條細狗正是3號,要不然他不會拚命地喊3號了。
“3號狗啊,我的個親老婆啊,你撒丫子跑啊,你撒丫子追啊,追死那兔子啊,求求你3號啊,我的個親老婆啊!”
向光明這貨是又吼又叫,又伴隨著又哭又拜呢,簡直就像拜自家祖宗一樣,早就超過自家老婆的親昵度了。
向光明應該是孤注一擲了,他都把從曲浮萍那搶來的一萬錢全部壓在那3號細狗上麵,也是他的身家性命都壓在這條細狗身上了。
而3號那條細狗的確跑得最猛了,它離那隻野兔是最近了,不到2米的距離,眼看它就要追上那隻野兔。
勝利在望,勝利就在眼前,向光明同誌都失控了,整個人都像發瘋一樣地亢奮,他也是聲嘶力竭地吼叫。
“我的個親老婆啊,我的祖宗啊,我的親親3號啊,你再快點啊,你再快點啊,咬死這兔子啊,那我向光明就起死回生了啊,那我向光明就會炸屍還魂了啊!”
向光明真需要起死回生,他真需要炸屍還魂,他需要贏了這場賭博,他欠下的賭債太多了,壓得這貨喘不過氣來,也讓他自己隻會命懸一線。
向光明的全部希望都壓在3號細狗身上,而這條細狗還真夠爭氣,它是跑得最歡的一條細狗,也是最有希望第一個咬住那隻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