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衝狠狠地點頭。“少爺,你就小瞧人吧,本朱絕對不是一個耍賴的人,本朱就跟你拉鉤上吊,就跟你賭這一局,再者說了,你也贏不了本朱,等會哭鼻子的可是少爺你了。”
朱大衝還真沒瞧得起麵前的這位年輕人,他隻要故伎重演,要用箭射死那5號細狗,那不但贏得了這一千萬,還可以將這幫子人給教訓一頓,殺殺他們的邪氣。
朱大衝將自己短粗的手指伸出來,壓在高峰的手指上麵,兩個人玩起了拉鉤上吊小孩子玩的把戲。
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玩了三次拉鉤上吊,朱大衝麵露鄙夷的笑容。
“少爺,那就請你再拿五百萬吧,等你湊齊了賭資,那我們的比賽就開始進行。”
朱大衝不相信高峰再能拿出五百萬,高峰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微笑,然後大手一揮,就像一個音樂指揮家一樣。
“兄弟姐妹們,把你們的銀聯卡都拿出來吧,不就是區區五百萬嗎,本少爺相信將銀聯卡拿出來,都能超過五百萬呢。”
第一個拿出銀聯卡的是王曉月,王曉月是建行的銀聯卡,她向高峰展露了一個最最甜美的笑容。
“阿峰,我這銀聯卡裏有三十萬,現在全部壓給你了。”
高峰的眼睛當時就瞪圓了,像井底的青蛙突然發現了井口的月亮一樣,吃驚非小啊。
“曉月,你有這麼多的私房錢啊,你這私房錢哪來的啊,你也沒告訴我啊!”
王曉月雙手搬住高峰的臉蛋,鼻子都快接觸到他的鼻尖了,她狠狠地呸了他一口。
“你個臭貨,你就裝吧,這三十萬不是上次你去本姑娘家,騙了本姑娘母親的錢啊。”
高峰這才想了起來,上次去王曉月家,王曉月的母親不同意他跟王曉月來往,用這筆錢來切斷他們的交往呢。
“嘿嘿,這個還真忘記了,沒想到你一直據為已有了啊。”
第二個送卡來的是梅瑰,梅瑰掏出來幾十張銀聯卡,她的卡多得像雪片一樣,還有各種VIP卡都遞到高峰的麵前,梅瑰也是甜美地燦爛笑容。
“阿峰,本姑娘這裏大概有四十多張卡,這些卡裏麵都有不等的錢,這張銀行卡裏有三十多萬,這張也有十來萬,這張卡裏也有幾萬塊呢,這些卡裏都有錢,加上來的話不少於一百萬塊吧。”
梅瑰報出這些數字,高峰直接是瞠目結舌了。
“我的個媽呀,梅瑰你可是老有錢了啊,這些錢你是怎麼來的啊,不會是潛規則吧。”
“去你的吧,你才潛規則呢,本姑娘潛你差不多,這都是本姑娘的工資呢,你不知道本姑娘可是曉月市一姐啊,這區區一百萬算個毛啊。”
梅瑰伸出秀手在高峰的臉頰上麵拍了好幾下,像一個女朋友拍情侶一樣,拍得高峰不住地點頭。
“嗯,本少爺把這茬給忘記了,你可是曉月市一姐啊,工資可是高得嚇人的啊,還有其他收入呢,比如廣告費用什麼的,你這一百萬拿出來隻是冰山一角吧。”
堂堂的曉月市一姐,那年薪少說也是以幾十萬計,還有其他的收入費用就更不用說了,怪不得梅瑰同誌有幾十張的卡呢。
高峰發現女孩子們都是挺有錢的主,比如護士刁小嬋,交警顏如玉,王上梁與張愛青,鞏小北與郭麗麗,冷豔與左開門,還有楊貴妃她們,甚至操家三姐妹都有一些私房錢,最少的也不低於一萬塊,看來她們都是管家的能手,存錢的高手啊。
還有西蘭花老板娘與馬蘭花這些風塵中的女郎們,那存款更是不少了,最低的也有十來萬,最高的也是達到三十多萬元。
文成公主的存款也是超過十萬元,她所帶領的那些武警戰士,拿出來的存款也是超過十萬元,如今當兵的工資都不低,小小十萬元也就兩年積累的工資。
所有的銀聯卡像雪片一樣堆積如山,幾張桌子上麵都擺滿了,不但讓高峰瞠目結舌目瞪口呆不已,更讓朱大衝是瞪大了兩隻豬眼了。
“我的個乖乖啊,這麼多的銀聯卡,別說五百萬了,估計都超過了一千萬,這裏可是六七百號人呢。”
存款最低的人當屬於熊二偉同誌了,他猥猥瑣瑣地拿出五六張卡來,遞到高峰的跟前,還對高峰同誌千叮嚀萬囑咐。
“高兄弟啊,我這裏有幾張卡呢,這裏麵都有一些錢,你可別給熊哥弄混了啊!”
“啊呸,熊哥你好意思說啊,你這五六張卡裏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塊錢吧。
別人不清楚,我高峰還不清楚啊,像我們新月集團就是工資卡年年換,工資卡到不少,其實卡裏沒幾個錢呢。”
熊二偉同誌就尷尬地嘿嘿笑:“嘿嘿,高兄弟可不是啊,我這裏有建行的卡,有光大銀行的卡,還有平安銀行的卡,這裏都是工資卡,可是裏麵還真沒幾個吊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