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姑娘接通了高峰的電話,這位白天姑娘就像瓷娃娃一樣嗲聲嗲氣起來,那聲音瘮得高峰後脊背一個勁冒涼氣,並且腳脖子上麵都冒出了雞皮疙瘩。
“姐姐夫啊,你你終於想起小姨子了啊,你終於於知道那些二媽們不好玩玩吧,還是小姨子好好玩玩的吧,你還想跟小姨子玩玩的吧。”
“白天,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姐夫沒空聽你發嗲,姐夫現在需要你幫個忙。”
高峰實在受不了白天的那個嗲勁,這一口的台灣腔調,使得他全身都發冷。
“嗯,嗯啊,姐姐夫啊,小姨子這不是發嗲嗲啊,這是可愛愛啊,姐姐夫應該喜歡才對對啊,你慢慢就會喜歡歡了呢。”
少女白天的這副嗲聲嗲氣的腔調,越來越嚴重,簡直無藥可救了。
“可愛個毛啊,喜歡個屁啊,白天,你給我老實說話,姐夫沒空跟你發嗲,你趕緊召集你的那幫富家子女們過來幫助我。”
高峰實在受不下去,開門見山地吩咐她,這位白天姑娘就問高峰的情況,高峰把情況告訴了白天姑娘。
“姐夫,你姐夫的事就是我姐的事,也就是本姑娘的事,可是這個事並不是我姐的事,那就更談不上是本姑娘的事,這是你自己的事。
姐夫,小姨妹告訴你一句,做人得有原則,自己拉的屎那就得自己去擦拭幹淨,不能指望別人幫你擦屁股,我白天雖然是你小姨妹,但是不是幫你擦屁股的小姨妹。”
聽完高峰的訴說,那位少女白天同誌當時就變得正常了起來,也像一個老成的婦女一般,一本正經地告誡了高峰一番,前後的反應判若兩人,也把高峰同誌驚在那裏了。
“哎喲嗬,真想像不到啊,這位像巴比娃娃的瓷娃娃白天姑娘,竟然也突然之間硬了起來,這變化之快都超過光速了啊,這真讓人難以相信的啊!”
高峰真是吃驚非小,前兩個姑娘能這樣訓斥自己,高峰並不感覺吃驚,她們本來就是刁蠻不講道理的姑娘們,而這位少女白天卻是無理取鬧之人,說白了就是一個幾歲小孩子呢。
高峰同誌又碰了一鼻子灰,這一次碰的可是那位長不大的白天姑娘的灰,這鼻子碰的可讓自己接受不子啦。
高峰同誌都有五分鍾才恍過神來,看來任何人都有長大的一天,包括這位長不大的白天姑娘,今天她突然之間長大了。
高峰同誌的感覺十分複雜,這是又驚還有點竊喜,她就應該表現出這樣的一麵,也使她盡快成熟成長起來。
白富美最為擔心的就是這位妹妹,從小就生長在富豪之家,在蜜罐裏長大,行事單純沒有道理可尋,其實更缺少一種充實的愛。
白富美囑咐過高峰,一定替她自己照顧好這個妹妹,自從知道白天是白富美的妹妹那天起,高峰就感覺到了一種沉重感,這位白天姑娘跟自己是兩個天地,兩個世界之中的人,自己要照顧好她,那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今天,白天非常果斷地拒絕了自己,高峰心裏的感受非常的複雜,其中還摻雜著喜悅之情,這也是他一直期盼白天能這樣成熟起來。
白天是成熟了點,可是純淨水桶還擺在自己麵前,難道真依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扛嗎。
高峰覺得還得尋找幫助的機會,他就想起了少婦馬蘭花,少婦馬蘭花是一個熱心腸的少婦,她也一直把自己當親兄弟看待,隻要自己吱一聲,這位少婦馬蘭花就會赴湯蹈火而來。
高峰就給少婦馬蘭花撥通了電話,高峰沒有給她囉嗦許多,直接告訴了她情況,讓她帶領那幫風塵姐妹們過來幫自己的忙。
還是少婦馬蘭花熱心腸子,高峰說明來意以後,少婦馬蘭花就告訴高峰同誌,你就找一個地方坐著等著吧,你姐馬蘭花馬上就給你召集人馬,要不了三五分鍾就會趕到公安一小區幫你搬純淨水,別說是一千桶純淨水,就是一萬桶純淨水,也是分分鍾鍾就搬得幹幹淨淨的了呢。
少婦馬蘭花掛了高峰的電話,高峰還覺得這電話是熱的呢,他的心裏一股熱意上湧,一股感動奔湧而上。他就覺得還是這些經曆過風塵的女人們,那心地才是最為善良的呢,才是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們。
當然,三五分鍾少婦馬蘭花不可能帶領姐妹們趕到公安一小區,哪有那速度啊,就是警察出警也需要十五分鍾的時間,何況她們還是些風塵中的女郎們,說不定出門之前還得描個眉毛,撲點胭脂粉之類的東西呢。
可是高峰估計錯了,也就大概七八分鍾的時間,少婦馬蘭花還真就帶領著數百名風塵姐妹來到了公安一小區,
她們都騎著清一色的電動三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