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開著爛屁股的五菱之光跑了幾條大街小巷,幾個人認為這自助海鮮城這一百名店員不會追來了,他們還為方寸同事擔心起來。
“司傅,我們調頭回去看看吧,我怕方寸被這百名店員給揍的不輕了吧。”
曲浮萍替方寸擔心,她想讓司傅返回去,看一看方寸同誌情況如何,百人追逐一人那指定是凶多吉少。
“浮萍啊,你看看後視鏡啊,你別替方寸擔心了,你應該替我們擔心了呢。
司傅,你別發愣啊,趕緊加油門啊。”
曲浮萍的話才落音,苗布正就對著大家夥驚叫起來,車內的其餘三個人就扭頭一看,頓時是大驚失色。
“我的個媽媽呀,這哪是火鍋城店員啊,這都是跑馬拉鬆的隊員啊。”
離司傅五菱之光麵包車屁股後麵十幾米遠跟著一個龐大的隊伍,他們都是清一色的火鍋城紅色製服,手裏高舉著那長長的湯勺,光著赤腳緊緊地追過來。
“我的奶奶啊,這幫火鍋城的店員也太敬業了啊,鞋追掉了還窮追不舍啊。
浮萍妹子啊,看這情形就會清楚方寸同誌脫離危險了,這幫人沒能追上他,反而現在是我們危險了呢。”
苗布正看著後麵這龐大的追兵隊伍,他不禁驚歎起來。
“前麵爛了屁股的五菱之光麵包車,趕緊靠邊停車,靠邊停車,再跑我們就射擊了!”
這百名火鍋城的男女店員,異口同聲地朝司傅他們喊話,好像他們都是交警同誌追逐違章的車輛一般。
“苗組長,我還是將車靠邊停了吧,如果不停的話,他們就會拿這些湯勺射擊我的車子,那樣的話,我這破麵包車就會變成草船借箭的的那艘草船了。”
司傅被這百名火鍋城店員的聲勢嚇壞了,他向苗布正征求意見,苗布正拿手狠狠地推了司傅的腦袋瓜子一下。
“司傅,你傻啊,是我們的命重要,還是你這破比車重要啊,你一旦靠邊停車,那就不是你這破車成了草船,而是我們這些人成了草船了呢。”
司傅又覺得苗組長的話言之有理了,他就頻頻地點頭,像一隻小雞啄米一般。
“苗組長,你言之有理啊,那我就聽從你的意見,亡命逃跑吧。”
司傅將他那五菱之光麵包車油門踩到底,踩到底還嫌不夠,整個人站起來朝那油門跺了七八腳。
五菱之光麵包車的提速就是慢,不光提速慢跑動的速度也慢,跑到八十邁了整個車就抖動,像打擺子一樣。
司傅是恨麵包車的速度太慢,不能像離弦的火箭一樣躥出去,而可恨的是這些火鍋城店員的奔跑速度,竟然比司傅的麵包車慢不了多少,一個個像打了幾桶雞血一樣,一個個都像離弦之箭一般。
“前麵那破比車,趕緊靠邊停車,否則的話,我們就射擊了,你難道不怕萬箭穿車嗎,你隻能開一輛麵包車,這證明你家條件也一般,你就不為你這麵包車考慮啊。”
這幫火鍋城的店員不光會服務,他們還會攻心術呢,對司傅進行攻心戰術,弄得司傅心裏有些鬆動。
“苗組長,他們說得對啊,我司傅家底的確一般化,這輛麵包車我還是分期付款買的呢,這車的命比我的命還要重要啊,我看還是聽他們的話靠邊停車了。”
司傅同誌的思想有些鬆動,麵包車的速度也就慢下來,他還往旁邊靠準備停車。
“哎呀,沒見過你這樣不要命的傻瓜蛋啊,情願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住自己的破比車,不就是一輛五菱之光的麵包車,那能有幾萬塊錢啊。
人家說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你自己活得好好的,隻要你司傅跟著我苗布正幹,用不了三五年就能再掙一輛嶄新的五菱之光。”
苗布正急了,他一把將司傅推下車,自己駕駛司傅的麵包車狂飆起來,油門轟到最大踩到底,速度達到最大。
司傅被推下麵包車,衣服被駕駛室的門給夾住了,他被自己的那輛麵包車帶得狂奔起來。
司傅猛烈地敲打著車門,對苗布正聲嘶力竭地大喊:“苗組長,你夾著我了,你夾著我了啊,你趕緊靠邊停車吧,你會把我夾死的啊,我的苗組長。”
夾是夾不死司傅,他隻會被飛速行駛的麵包車將他拖死,或者是被累死,他這輛五菱之光的麵包車在苗布正的手裏,那速度竟然就直線上升了,快得十分地驚人,速度達到了一百邁,像離弦的箭一樣向前橫衝直撞起來。
麵包車橫衝直撞向前飛駛,司傅同誌也隻能以一百邁的速度跟隨著自己的麵包車狂奔不已,腳上的三節頭皮鞋三秒鍾不到就跑掉了,赤著腳一路狂奔。
“苗組長,你能不能慢點啊,你這麼快的速度,我司傅哪能跟得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