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不敢跟方寸與常短一樣,大方大方地將褲子一捋到底,將自己的私處徹底量出來給苗布正檢查。
司傅而是做了另外的動作,將褲子翻過來又恢複原狀,將自己的私處露出來三分之二,又及時的掩蓋起來。
司傅穿的也是那種帶皮筋的鬆緊運動褲,他拉開與收回都很簡單容易,他翻一次褲子就從襠部掉落一顆大蒜頭出來。
“哎喲嗬,真沒想到啊,你的襠部是裝的大蒜頭呢,我以為你小子的工具真是大號的呢,原來這隻是假像啊,就像女人的胸一樣,要不然裏麵打著矽膠,要不然裏麵就墊著護墊啊。”
苗布正看到司傅的動作,看到大蒜頭從司傅的襠部掉落出來,他就驚歎起來。
還有一個人也看驚呆了,他就是那早餐店的老板,他的兩隻眼珠子都瞪得要躥了出來,幹什麼行業的人都有職業毛病,這早餐店的老板也有職業病,他看到這個大的大蒜頭就犯職業病了。
“哎喲嗬,小哥啊,你這大蒜頭個真大啊,你這大蒜頭是從哪來的啊,我回頭也去那買一點回來,要不這樣吧,我給你錢,你幫我進一點這樣的大蒜頭。”
這早餐店的老板眼裏都是生意,他想到要跟自己店裏進一點大蒜頭,這也是拉客人的一種辦法,他店裏就天天備有大蒜頭,這樣就能吸引到回頭客。
“嘿嘿,老板,我這大蒜頭是自家長的呢,當然就是個頭大了。”
褲襠裏麵掉出來大蒜頭,司傅就臉紅了,他尷尬地向那老板解釋。
“喂,司傅,你那襠部還是比較鼓呢,就像塞了兩個小孩的紙尿褲一樣,我嚴重懷疑錢包就裝在你襠部,你想騙我苗布正那是不可能的呢,你的工具再怎麼大號也不可能這麼大,就是牛的工具也沒你這麼大啊。”
苗布正提出質疑,的確這司傅的襠部不是一般的鼓脹,正如苗布正所說,他的襠部真像墊了兩個小孩的紙尿褲。
“苗組長,你一定要相信啊,我司傅跟其他人就是不一樣,跟那牛也不一樣,我就是特大號的工具。”
苗布正提出質疑,司傅又繼續倒退,又繼續向他解釋,苗布正搖了搖腦袋瓜子。
“司傅,我嚴重地不相信,你這工具太虛太誇張了,你想騙別人可以,你騙不了你苗哥,你苗哥可是火眼睛睛的啊,你把褲子脫到腳跟,將你的私處完全露出來,我就相信你。”
“苗組長,這可是大庭廣眾啊,我司傅又是一個正常人,又不會跟方寸與常短兩個大傻瓜一樣傻,我怎麼好意思在大街上脫褲子,我這樣子你完全可以看清楚的啊。”
司傅又跟剛才一樣,又將那皮筋的鬆緊褲子翻過來,露出私處的三分之二,隨後又鬆手鬆緊褲就彈了回去。
這一次,司傅不是隻做了一次這樣的動作,他連續做了五六次這動作,他的目的就是讓苗布正好看清楚,他鼓鼓的襠部的確沒有藏著錢包,他一麵做著翻褲子的動作,一麵問著苗布正。
“苗組長,你這下子看清楚了吧,我的襠部的確沒有藏著錢包吧,的的確確沒有藏著錢包的吧,的的的確確確沒有藏著錢包吧,重要的事情說三次,我這可是說了三次啊。”
司傅連續做了五六次翻褲子的動作,也的確沒有看到他的私處藏著錢包,不過從他私處接二連三地掉落出很多的大蒜頭子,劈哩啪啦滾落在地。
“哎喲嗬,你這襠部可成了大蒜頭包了啊,你卻藏著這麼多的大蒜頭啊,我怎麼看見這些大蒜頭這麼眼熟啊,好像從哪裏見過這些大蒜頭子。”
一顆顆大蒜頭從司傅的襠部掉落出來,苗布正還沒有驚奇起來,那位早餐店的老板先驚叫了起來,他也是看得那些大蒜頭眼開了,人家是見錢眼開,他可是見大蒜頭眼睛就開了。
“嘿嘿,老板,你千萬別嫉妒啊,這些大蒜頭的確是我自家種的呢。我司傅就好大蒜頭這一口,我家司娘就舍不得我多吃一個大蒜頭,我就隻好做這樣的小動作。
每次從家裏偷兩顆大蒜頭藏在自己的襠部裏,日積月累了就積累了這麼多,以至於像墊了兩個小孩的紙尿褲一樣。”
司傅慌忙去撿拾掉落在地上的大蒜頭,他一低頭撿拾,自己褲襠裏的其餘大蒜頭全部都掉落了出來,就像母雞下蛋一樣,劈哩啪啦從司傅的襠部掉落出來。
等所有的大蒜頭全部掉落出來以後,大家夥就發現司傅的褲襠裏藏著有五斤左右的大蒜頭,大家夥也非常佩服司傅的襠部真能裝東西,真是海納百川一樣的啊。
“哎喲嗬,我說小哥啊,你這襠部真他奶奶的是特大號的啊,足足裝了有五斤多的大蒜頭啊,人家說防火防盜防家賊,你還真是家賊能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