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與常短,還有司傅三位同誌,發現了一個非常重大的問題,非常棘手的問題。
當他們將那包裹二蛋的寬膠帶揭開時,他們的腦海裏立馬就浮現出一個畫麵,一個小時候父親殺雞拔毛的畫麵。
如今,他們就是殺雞拔毛,寬膠帶揭開的一刹那,方寸三人就呲牙咧嘴起來,他們也發現自己們不但是殺雞拔毛了,還像那殺雞開水泡的太厲害了,整個連蛋皮都拔了下來。
“我的個媽媽呀,偉大的父親啊,我們又想起你殺雞拔毛的畫麵,我們現在就是在殺雞拔毛也!”
方寸三人一邊揭開包裹蛋皮的寬膠帶,一邊是後悔不迭,腸子都悔得像吃了綠豆粥一般綠完了。
“哈哈,你們幾個這就是命,這也就是報應啊,為了賴幾個早餐的小錢,你們犯得著這樣對待自己嗎,以前的毛蛋變成現在的鋼化蛋。”
苗布正是洋洋得意,也是幸災樂禍。
所謂鋼化蛋,就是孵化沒出毛的蛋,孵化出毛的蛋就是毛蛋。
常見的吃法是白水煮熟,吃的時候先磕開一個小口,將裏麵的養水喝了,然後一口把裏麵的東西吃了。
或者沾著用醋和香油調和的大蒜泥、或者椒鹽吃,其味道鮮美無比。據說裏麵的養水更是大補中的大補,男女老少皆益,切不可流失掉。
方寸與常短,還有司傅三個人將包著自己私處的寬膠帶揭開以後,他們的私處就跟那沒孵化出毛的鋼化蛋一樣光溜。
“哼,我們情願變成鋼化蛋,也不願意付這早餐錢,現在也證明了我們沒有藏著錢包,這頓早餐錢就應該你苗組長付了。”
方寸情願將自己的毛蛋變成鋼化蛋,也不情願掏出一毛錢付這早餐錢,他們頑固到這種地步,苗布正也是無可奈何了,向三個人豎著大拇指不住地誇讚。
“你們厲害,你們真厲害,我佩服你們!”
“佩服我們沒有用,現在輪到你苗組長脫褲子拔毛了。”
“就是啊,苗組長,請脫褲子吧!”
方寸三人並不因為寬膠帶連皮帶毛拔得皮肉絲連而痛苦,他們反而很高興得意,他們都做出請的姿勢,一齊伸著手讓苗布正脫褲子。
“對啊,小哥,現在輪到你脫褲子了,這下你應該無話可說了。”
就連那早餐店老板,也一心希望苗布正脫褲子,這也是他等待好久的願望,方寸三人都脫過兩次褲子了,怎麼輪也輪到苗布正了,看苗布正脫褲子那才是最大的享受。
“你們苗哥脫褲子不是不可以,但是在苗哥脫褲子之前,你們都必須將手裏的牙簽都拿出來。”
苗布正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精,方寸三人手裏都特意藏著一小把牙簽,當他們將手掌攤開時,那早餐店的老板都驚呆了,這三個人的手掌裏都藏著上百根的牙簽。
“我你媽呀,你們三人也太曆害了,竟然藏著這麼多的牙簽,我現在並不責怪你們藏著我們店裏的牙簽,我到想看看你們苗哥的那毛蛋被數百支牙簽射中以後會是個什麼情形。”
早餐店老板不心痛方寸三人偷拿自家店這麼多牙簽,他倒想看看苗布正被數百支牙簽射中的情形。
“哈哈,老板,那還用說嗎,肯定立馬成為刺蝟蛋了!”
方寸三個人不禁大笑起來,他們也希望看到苗布正被射成刺蝟的模樣。
可是,這位苗布正同誌太人精了,方寸三人的計劃沒有得逞,他們不將牙簽扔掉,他苗布正就不會脫褲子。
方寸三人將牙簽都扔掉了,苗布正才開始脫褲子,苗組長也是十分幹脆。
“脫就脫,我苗布正哪天不脫褲子啊,這又有什麼大不了啊,我就光明正大地脫,不像你們偷偷摸摸,像見不得人一樣,顯得十分地猥瑣。”
苗布正同誌很是光明正大,他也是有備而來,他在脫褲子之前還拿出一條被單,讓方寸三位同誌將被單撐起來,圍成一個三角形。
“我你媽呀,苗組長啊,你還弄得像女人趕集試衣服一樣,還弄一張床單圍著呢,你還怕春光乍現啊。”
苗布正的有備而來,讓早餐店老板不得不驚歎起來,他真佩服苗布正真能搗鼓。
苗布正嘿嘿地道:“嘿嘿,老板,你們苗哥是個有素質的人,在這十字街口脫褲子,那不注意點形象啊,現在你們苗哥還代表著新月集團呢,哪能跟他們三個一樣,一點都不注意形象,直接脫褲子放屁。”
苗布正總能給自己臉上貼金,他當街脫褲子也美其名曰是注意形象,還代表新月集團的形象,堂堂的新月集團員工應該是不會在大街上脫褲子的呢。
“苗哥,少來吧,趕緊地脫吧,像你這樣的人讓新月集團臉丟光光了,你就是拿床單擋著也是丟人現眼。”
方寸三人也不給苗布正好臉看,他們就急等著苗布正脫褲子這一刻,也是大白於天下的時刻。
苗布正也十分幹脆,他說脫就脫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將自己的褲子一捋到底,從屁股上一直褪到腳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