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布正要跟眾陪唱美女們講故事,他開頭就講到了一座山,山裏還有一座廟,讓眾陪唱美女們唏噓不已。
“哥啊,明明不讓你講山裏有廟,廟裏有老和尚的故事,你這轉半天又轉到老和尚的上麵了,看來你這輩子就繞不開老和尚了,我們也不要聽老和尚的故事。”
陪唱美女們不願意聽老和尚的故事,其他人也不願意聽這故事,這老和尚的故事都講了多少年了,那也是沒有一點新意的故事,老掉牙了的故事誰願意聽。
苗布正同誌又是嘿嘿地笑:“美女們,你們別急啊,你們的苗哥沒說要講老和尚的故事呢,你們也別以為這山廟裏就住著一個老和尚啊,難道這山廟裏除了老和尚,就不能住一位其他的人啊,比如一個老人家啊,人家十八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衝還住過廟裏呢,我這故事並非廟裏住了一個老和尚,而是住了一位老人家,你們聽哥慢慢道來。”
苗布正說山廟裏除了老和尚,還會住一個老人家,眾美女們還是有些唏噓。
“好吧,哥啊,那你就加快速度,講你那山神廟裏住著一位老人家的故事吧。”
苗布正喝了兩大口茶水,清清了嗓子,還咳嗽了兩三聲,就像那唱戲的演員一樣,臨唱戲之前的準備工作。
“嗯,美女們,你們都將耳朵豎起來,好好聽聽你們的哥講的這個故事吧。
話說,在二十年前的時候,有一座海拔一百米的小山,這座山從來都沒有一個名字,是一座無名之山。
無名山裏有一座小破廟,這座小破廟什麼時候建造而成,那也是不得而知,年久失修破敗不堪,四麵漏風上麵漏雨,外麵下大雨,廟裏麵就下中雨。
而在這座小破廟裏就住著一個年近七十多歲的老人家,這位老人家姓苗,他是一個孤寡老人,他也靠四處乞討為生,過著衣不遮體食不裹腹的日子,有了上一頓就沒有下一頓。
這位苗姓老人家沒有住的地方,他就發現了這座小破廟,他把這小廟當成了安身之地,弄來了稻草墊在地上當被褥。
有一天的深夜,苗老人家正躺在破廟的稻草上麵,突然聽到外麵有嬰兒的啼哭之聲,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大,一聲比一聲清脆。
當苗姓老人家出了破廟時,他就發現破廟的門口放著一個嬰兒,這個嬰兒才幾天大,嬰兒隻用一個破布片包裹著,凍得那嬰兒小臉蛋發紫,沒有一點血色。
外麵還下著雨,刮著冷冷的北風,包裹嬰兒的布片還被淋濕了,嬰兒張著小嘴嚎哭著。
苗姓老人家不知道這嬰兒從何而來,他四處張望也沒發現任何一個人影,而這風雨交加之夜,如果沒有人管這嬰兒,這個幼小的嬰兒就有可能失去年幼的生命。
苗姓老人家心想,現在離天亮沒有兩個時辰,還是趕緊把嬰兒抱進破廟裏麵,讓嬰兒度過今天的夜晚,等到明天天亮了,或者雨停了,他再將嬰兒送到村子裏任何一戶人家,讓人家養活這個嬰兒。
苗姓老人家將嬰兒抱進了破廟裏麵,將他緊緊地抱在懷抱裏,用他的體溫來溫暖年幼的嬰兒。
也許是破廟裏的溫度高一些,也許是苗姓老人家的體溫溫暖了嬰兒,嬰兒被苗姓老人家抱進廟裏後,他就停止了啼哭聲,而且他的小臉蛋還露出了笑意,他的小嘴巴張著嗬嗬地樂著。
第二天,天亮了,雨也停了,苗姓老人家就將嬰兒抱出了破廟,他要抱到村子裏去,他明白自己都養不活自己,自己又是一個男老頭子,也沒法喂養嬰兒。
山下就有一個村莊,這個村莊有幾十戶人家,村民們都認識這位苗姓老人家,因為他經常出來乞討,村民們也經常施舍他吃喝。
村民們對這位苗姓老人家很好,他每次下山乞討要飯,村民們都會將吃的喝的給他,有時還救濟他一些米油,讓他在破廟裏生火,遇到雨雪天氣就不用下山乞討了。
當苗姓老人家抱著嬰兒出現在村莊裏時,村民們都不約而同地圍攏過來,像看稀奇一樣看著老少兩人。
當村民們得知苗姓老人家懷抱裏的嬰兒,是昨夜有人放在破廟門前時,村民們也無不為之驚奇,也為這送嬰兒的人感到不解。這位苗老頭連自身都難保,饑一頓飽一頓的,有了上頓就不知道下一頓在哪的人,他怎麼能養活一個嬰兒啊,這不是把嬰兒往死路上送嗎。
還有的村民猜測,送嬰兒的人以為這是一座破廟,廟裏麵應該會住著一位高僧,也許這位高僧能會醫術,會把這嬰兒的病治好了。
原來,村民們看出這幼小的嬰兒天生有病,苗姓老人家這才感覺到這嬰兒有病,他膚色就是不好,眼睛也不是特別有神氣。
苗姓老人家把自己的顧慮說給村民們聽,他自己都養不活自己,他沒法子養活這個嬰兒的命,希望村民們好心收養下這位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