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還是老的辣,歌廳的老板與老板娘都上了苗布正的當,自己們暴露了家底,承認家底還有五百多萬巨款,並且為了得到大家夥的捐款,還事先將這筆巨款分開存放在各自的小情人那裏。
事情大白於天下,好氏夫婦當時就癱坐在包廂裏的地板磚上麵,像兩隻泄氣的皮球一樣沒有精神。
兩人除了互相埋怨,還是互相埋怨,兩人在地板磚上麵就互掐了起來。
“好想唱,你個豬腦子啊,姓苗的這王八蛋放長線釣大魚呢,他稍微使一個雕蟲小技就讓你突突出來家底了啊。”
“好想哭,你不也是一個豬腦子啊,你不也上了姓苗的當啊,你不也把家底露給了他啊。”
兩人掐得相當厲害,都認為對方是豬腦子,這對夫婦跟豬腦子幹上了,必須要對方承認自己是豬腦子。
老板好想唱鬱悶得直嚷嚷:“不行,本老板就不是豬腦子,本老板是個驢腦子,本老板鬱悶得不行,本老板需要抽煙,誰有火啊,麻煩幫本老板點上煙啊!”
老板好想唱還真是一個能堅持的人,他都情願承認自己是驢腦子,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豬腦子,不知道這豬腦子與驢腦子區別在哪。
老板好想唱鬱悶得直叫,他也掏出了一支煙叼在嘴巴裏,他想抽煙解愁,可是他發現沒有帶打火機。
這個時候,苗布正拿著打火機很殷勤地低下身子,微笑著幫他的煙點火。
“老板,還是本組長對你最好吧,還是本組長最仁義的吧,這裏的人幾乎都是你的人,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幫你點煙,隻有本組長願意低聲下氣幫你點煙了。”
看著苗布正殷勤地幫自己點煙,態度還十分地好,老板好想唱也十分地客氣。
“苗組長,還是你這人比較好,謝謝你幫我點煙啊。
苗組長,你能不能別將打火機放這麼低,本老板可是夠不著的啊!”
苗布正手裏拿的是一次性打火機,他也故意將那打火機放的很低,為了將煙去接近那打火機點的火,弄得老板好想唱的大腦袋瓜子都快插進褲當裏麵了。
“嘿嘿,老板啊,你再往下來一點,你就能夠著火了!”
苗布正一臉的壞笑,讓老板好想唱再往下湊一點,老板好想唱就很聽苗布正的話,將腦袋瓜子再往下低一點,他嘴巴上的煙已經接觸到苗布正打火機冒出來的火了。當好想唱的煙抵觸了苗布正火機上的火時,老板好想唱好像明白了什麼。
“苗組長,不對吧,你這樣好象又是一圈套吧,你好象要燒本老板的當部吧。”
老板好想唱的話還沒說出來,隻見噗地一聲響,老板好想唱的煙與褲襠同時被燒著了,老板好想唱還大聲地喊叫起來。
“奶奶啊,本老板就猜著了呢,這原來還真是一個圈套啊,你就是為了燒老板的當部啊。”
原來,這位老板好想唱將汽油藏在當部裏,結果瓶蓋沒有完全擰緊,當部被浸泡了半瓶子的汽油,汽油可是不容易幹的物品,好想唱要抽煙的時候,他的當部還是濕乎乎的呢,苗布正點火的一瞬間就引燃了汽油。
“哈哈,老板啊,你明白過來已經晚了,你已經被點著了,它不但是燒著了你的當部,你的腦袋也被燒著了,你的頭發也被燒焦了呢。”
苗布正哈哈大笑,老板好想唱是明白得太晚了,汽油的引燃速度多快啊,他的當部不但瞬間著了,他的頭發也當時就被燒著了,整個人就象一個火球一樣,老板好想唱急得直叫喚。
“來人啊,趕緊救本老板啊,誰來救本老板,本老板就會請他免費唱歌。”
“我查啊,好想唱老板啊,你也太摳門了,我們救你一命,你卻隻免費請我們唱歌啊,難道你的命就隻值這麼多錢啊。”
苗布正恥笑好想唱老板,老板好想唱就又道:“苗組長,隻要你救本老板,本老板不但免費請你唱歌,本老板還免費幫你安排一個陪唱姑娘,但是你隻能在本歌廳裏免費陪唱,你要是帶出本老板的歌廳,那本老板就不負責費用了。”
苗布正又罵道:“呸啊,好想唱啊,有你這樣摳門的老板啊,你這樣一點點地摳下去,你的小命都沒了。”
老板好想唱就又問:“苗組長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救本老板啊,是不是本老板負責你帶陪唱姑娘出去開房的費用,你才肯願意救本老板的啊。”
“去球吧,好想唱你個敗家子的啊,你這樣難道要把家敗光啊,本老板娘可告訴你,誰也別想救你,誰要是想救你的小狗命,那本老板娘就跟誰急啊。”
其實,老板好想唱著火的時候,有很多人準備去救他,有的人拿著滅火器,有的人拿著啤酒,有的人還將鞋脫了下來,準備猛烈地拍打老板好想唱身上的火。
這些都想救火的人,都被老板娘好想哭給擋住了,她就是舍不得好想唱免費請人唱歌,免費幫人請陪唱姑娘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