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搜遍了常短全身,也就隻搜出四塊五毛錢,他把常短的身份證給壓在店裏,讓他把錢拿來就歸還身份證,常短同誌第二天找方寸借了二十塊錢,歸還了那店老板才把身份證贖了回去。
常短攔住眾美女們,他也是跟方寸同誌一樣的下場,他結巴半天沒說出所以然,眾美女像一輛輛坦克車一樣從他身上碾壓而過,常短的感受也與方寸同誌一樣。
“美女們……們啊,我我好舒爽……爽的啊,你們能不能等一會……會啊,好讓我常短鹹魚翻身……身一下子,好讓你們踩我常……常短……短的後背啊!”
美女們也同樣沒給常短同誌鹹魚翻身的機會,與對待方寸一樣的待遇,從腳到頭碾壓而過,常短同誌也是一聲也沒有吭就暈死過去。
眾美女們還是對王曉月窮追不舍,都快把王曉月追派出所門口了,沒想到派出所的大門緊閉,王曉月根本就進不住,王曉月隻好往鄉村路上麵跑。
又追出去半公裏路,眼看王曉月就要被眾美女們追到,她也要被大家夥給逮住,前麵又是一個岔路口。
就在這時,岔路口駛出來一輛麵包車,將眾美女的去路給擋住了,一看這輛用寬膠帶像包粽子一樣包裹的麵包車,眾美女就知道這是測量組的司機司傅了。
司傅同誌將麵包車橫在眾美女們前麵,從車窗裏探出肥頭對著這群美女們吼叫。
“喂,美女們,你們別再追王曉月了,你們真的誤會高峰同誌了,他不是忽悠了你們,他也不是用這十五萬塊錢付房子的首付呢,他是要用這錢給曲浮萍的女兒向日葵治病。”
麵包車往前一橫,眾美女們還真沒法子像踩方寸與常短一樣踩著麵包車過去,眾美女們也就停止了下來,這位司傅同誌才有時間把話都說全了,要是像方寸與常短兩位那樣,他司傅也逃脫不掉被踩的命運,盡管有一種很舒爽的感覺,司傅也沒想去享受。
“司傅,你說什麼,你說高峰用這錢不是為了首付,而是為了浮萍的女兒向日葵的醫藥費啊。”
司傅的話,起到了作用,眾美女們就要問問清楚了,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司傅還沒說話,他就大聲地哭了起來,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樣掉了下來,滴落在胸前。
“司傅,你一個大男人幹嗎哭啊,別給娘們一樣哭哭泣泣啊,你趕緊講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司傅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姐妹們啊,我哪是哭啊,我是剛才被飛進了一隻蟲子,弄得我的眼睛難受呢。
不過呢,我還真的非常感動,為高部長的助人為樂而感動,雖然不至於這樣掉眼淚,那也是能心旌搖動。
姐妹們,你們也許忘記了浮萍的女兒向日葵要作手術的事了吧,向日葵要做最後一次手術,通過這次最後的手術,向日葵就能像健康的孩子一樣生活。
可是,向日葵的手術費每次都很貴,每次都需要十幾萬甚至更貴的手術費,現在的醫藥費用貴得驚人,醫院根本不是窮人能進的地方。
姐妹們,你們也清楚明白,像浮萍的家庭是什麼樣子,那個不爭氣的丈夫向光明,整天連個人影都不見,他要是露一次麵還要騙浮萍的錢走呢。
姐妹們,浮萍一個弱女子哪來的錢啊,她是想救自己的女兒向日葵呢,可是她哪去弄這麼的手術費啊,她都有放棄的念頭,她不想再拖累大家了,為了救自己的女兒,大家夥都群策群力想了不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