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的人都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有一種非常震懾人的氣質,有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質。
現在的官員最怕的就是紀委的人,但凡一些有問題的官員,隻要聽說紀委二字就會心驚膽戰,嚇得腿軟與麵無血色,以至於承受不了心裏的恐懼就直接跳樓了。
麵前的這貨說自己是紀委,高峰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橫挑鼻子豎挑眼睛,將這貨拉起來圍著他的屁股轉了三圈。
高峰還是大搖其頭,將自己的腦袋瓜子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並且自言自語地道。
“不像,一點也不像啊,你沒有一點紀委人的氣場,紀委的人會給人一種震懾的感覺,會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至少會讓人心裏發毛,哪怕自已沒有絲毫問題,那也會心裏打個驚戰心虛不已。
兄弟啊,瞧瞧你這樣子啊,你不是震懾人,你不是讓人發毛,反而是別人震懾你了,別人讓你心裏發毛了,我要是再看你兩眼,你就都得尿了。”
就連熊二偉同誌也是不相信,也跟著高峰圍著這家夥轉了好多圈,他還拍拍這貨的瘦弱屁股。
“你啊,一點也不像紀委的人,你到是像丐幫裏的人呢,你這氣場隻是一種死皮賴臉,跟本熊哥差不多的德性,你要說你是紀委的人,那本熊哥還是法院的審判長呢。”
“去去吧,熊哥,你還審判長啊,你能審判誰啊,你這德性當審判長的話,那法庭上麵就會亂成一窩粥了。”
熊二偉說自己是審判長,高峰就將熊二偉推到一邊了。
高峰與熊二偉圍著自己的屁股轉悠,足足轉了有二百五十圈,這兩個人好像把這轉圈當成早鍛煉了,那是一遍又一遍啊,把這貨搞得早心裏發毛了。
“喂,兩位啊,你們這是驢拉磨呢,還是驢拉磨啊,你們這樣圍著本帥哥的屁股轉悠,不會是看中了本帥哥的性感屁股吧,你們早把本帥哥弄得心裏發毛,本帥哥雖然是一顆好白菜,那也經受不住輪番的拱啊,被那四頭黑毛母豬拱過的場麵還揮之不去呢,你們這又接著整,本帥哥心裏可承受不住了。”
這貨腿打顫了,高峰與熊二偉沒暈,他自己被這兩人給轉暈了,一屁股跌坐在板麵店的地板上麵,耷拉著個小腦袋瓜子。
“去球吧,你還好白菜呢,你這副模樣那是從一開始生長就缺少肥料的白菜,應該說是遭受了天災的白菜,說白了就是一顆爛白菜,要說好白菜,那隻有本熊哥能當之無愧地稱得上啊。”
“熊哥,你也別烏龜笑王八了,他是爛白菜,他是缺少肥料,他是遭受了天災,你比他可是更缺少尿了,你比他可是更爛,你更遭受了天災,你也是一顆爛白菜,一顆被豬拱爛的爛白菜。”
熊二偉恥笑那貨,高峰也譏諷熊二偉了,這兩個人一路貨色,這貨還比熊二偉強一點,誰也別笑話誰了。
高峰提了三十多下,才把這貨摁穩在凳子上麵,這貨真被自己給轉悠暈了,整個人軟成了一癱爛泥呢。
“兄弟,你真是紀委的人嗎,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你有一點紀委人的氣場啊,你不會是紀委裏麵看門的人吧,即使是紀委看門的人,那也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場啊,隻要是耳濡目染以後,他的氣場就會隨之變化。”
高峰怎麼也不相信這貨是紀委的人,就連紀委的看門老頭,那也會有一種強大的氣場,環境會改變人,看門的老頭天天浸淫其間,必然那固有的氣場會與之俱來。
“高峰啊,我當然是紀委啊,這還有一點錯誤嗎,一點錯誤都沒有,什麼看門的老頭啊,本帥哥這年紀能是老頭子啊,那跟那老頭可是相差幾十年呢,我是真真正正的紀委啊。”
高峰很不相信,認為這貨的氣場連紀委看門的老頭都不如,這貨就有些不爽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臉還有身子骨給高峰看,問他自己哪一點像老頭子。
“那倒也是,你除了身子骨比大多數老頭子瘦削以外,其他地方倒是比人家老頭子年輕。
兄弟啊,可是我就是看不出來你有紀委人具有的氣場,我就是難以相信你是紀委的人,我就過不了這個坎啊。”
高峰還真過不了這個坎,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各行各業人的特征,隻要往人麵前一站,就能具備各種不同的特征,也就是各種不同的氣場,比如當兵的人就給人一種巋然不動的氣場,比如那警察就能給人除暴安良的氣場,比如白衣天使就會給人救死扶傷的氣場,就是那土匪也會給人殺人越貨的氣場。
“哎喲,高峰啊,你這人好怪啊,你怎麼就要過這個坎幹嗎,本帥哥還能騙你不成,本帥哥就不那是那種騙人的人呢。
高峰啊,我再鄭重其事地告訴你一次,本帥哥千真萬確是紀委,不是一個假冒偽劣之貨,本帥哥姓紀名委,難道不是名符其實的紀委啊。”
高峰是一副鄙夷的神情,對這貨橫挑鼻子豎挑眉毛,還圍著自己的屁股轉悠了二百五十多圈,這是一種嚴重的歧視啊,比那種族歧視還要讓人不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