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兩姐妹上了三樓,這裏是賣女裝的樓層,裏麵也是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女裝專賣店都有,衣服款式讓人應接不暇。
如今的女裝式樣五花八門,什麼樣的搭配都有,設計師們也是腦洞大開,把女性的服裝設計得讓人想像不到,也讓女人們跟不上潮流。
女人的錢好賺,哪怕隻有兩片布包裹一下身體,其他都暴露在外麵,那價格也是成千上萬,讓人忍不住咂著舌頭。
要不然就在冬天的衣服上下功夫,把皮衣上麵的毛,弄得五花八門,什麼樣的毛都弄到皮革上麵,什麼狐狸毛貂毛之類,那價格更是嚇死個人呢,動則幾萬甚至十幾萬幾十萬呢。
其實,讓我們自己好好想一想,為什麼毛就這麼值錢啊,咱們花的這價錢應該買好多的這些動物吧,難道撥光它們的毛就製不成一件衣服嗎。
關鍵的問題是不是狐狸毛,或者是貂毛的啊,會不會弄的狗毛,或者雞毛的以次充好呢。
總之,生產廠家都掌握了一個特性,那就是女人的錢好騙,那就是女人的虛榮心比男人們強,女人們也享受這被騙的感覺。
逛這女裝樓層,高峰也是一肚子的怨氣,對這些價格高得嚇人的女裝,他可是憤憤不平。
憑什麼啊,不就一片布料嗎,如今的女裝用的布料越來越少,為什麼價格卻越來越貴,買一件衣服都能付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高峰同誌不但對女裝的價格嚴重不滿,他還時時提醒沉魚落雁兩位大美女。
“沉魚落雁啊,你們要注意啊,你們要引起注意啊,別跟剛才逛日用品超市一樣,什麼商品都往小車裏扔,最後你們卻逃之夭夭了,害得本帥哥忙乎了一個小時,才把那些商品擺回原處啊。
沉魚落雁啊,本帥哥要提醒你們的是我沒錢啊,我的口袋裏就剩下一百一十二塊錢,這可是請你們吃火鍋的錢啊,這小錢也買不了這些女裝的一角啊。”
一百一十二塊錢,還真買不了這專賣店裏女裝的一角,如果按麵積來劃分的話,那一百塊錢還隻能買一塊小小布角。
“哎呀,高峰啊,你煩不煩啊,你怎麼就這麼絮絮叨叨的啊,你不會到了更年期吧,你這絮叨勁啊,比本姐妹的媽媽還要絮叨多了。
高峰啊,你是不是還為剛才沒有追上我們,我們沒給你吃一口糖葫蘆而生氣啊,你要是這樣的話,那你也太小氣了啊。”
十分鍾前,沉魚落雁兩姐妹挑逗高峰,讓他追上她們倆,就給一口糖葫蘆給他吃,高峰能追她們嗎,這不是小孩子的把戲啊。
“打住啊,沉魚落雁啊,你們兩個給本帥哥記住了,你們這樣調戲本帥哥,本帥哥遲早會還回來的呢,你們就等著瞧吧。”
“哎喲,高峰啊,你還是一個大男人不,我們姐妹給你開個玩笑,你都開不起啊,你還念念不忘記在心裏啊,還想著要報複我們姐妹啊。
高峰啊,你如果是這樣的小氣男人的話,那我們姐妹可對你不客氣了,服務員把這兩件衣服包起來,讓他付錢,他就是我們的男朋友呢。”
高峰很不爽沉魚落雁兩姐妹調戲自己,沉魚落雁兩姐妹一聽立馬就變了顏麵,一本正經起來,拿了兩件很露的那種吊帶裙子,也像那些女星走紅地毯一樣把啥都露出來的吊帶裙子,讓服務員包起來找高峰付錢。
賣衣服的服務員最喜歡像沉魚落雁兩姐妹這樣的顧客,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講究,直接包起來拿走的這種,服務員臉上立馬就像開了向日葵一樣地燦爛。
“兩位美女,你們放心吧,本服務員這就給你們包好。”
服務員一麵像向日葵一樣燦爛地笑,一麵拿袋子將這兩件裙子要包起來。
“服務員,你敢包一個試試,你敢包一個試試看啊!”
高峰早瞅到那吊帶裙子上的價格了,那標價也是十分地醒目,黑牌白字標的是18999元一件呢。
看到這標價時,高峰在心裏還罵著:“奶奶的啊,這些商家都是些變態的人,這標價標得奇形怪狀,你標一萬九就一萬九吧,幹嗎還便宜一塊錢幹球啊。”
其實,還不隻這衣服是這樣標價,好多商品都是這樣標價的呢,比如那電子產品啊,還有那房子的價格等等,那房子的價格還一房一價呢,樓層越高越貴,真是讓人想像不透。
看來這世界之上,變態的人不隻一兩個,估計都遍布全球了,要不然怎麼想出這樣奇葩的變態價格。
當那服務員要將兩件吊帶裙子包起來時,高峰同誌那是厲聲斷喝,仿佛警察喝斥小偷一樣,當時就把那服務員給震住了。
“小哥啊,你是不是當警察的啊,你怎麼這樣大聲地對本服務員喊啊,本服務員是在這賣衣服啊,本服務員可不是在偷衣服啊。
小哥啊,況且這裙子可是你兩個女朋友讓包的啊,你是她們的共同男朋友,你應該義無反顧才對啊,你怎麼用這種態度啊,你還是一個合格的共同男朋友嗎?”
那服務員雖然嚇了一跳,不過她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什麼樣的客人都見識過,她也不懼怕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