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這衣服必須得脫了,這套衣服可是惹禍的根源啊,我真懷疑你們腦子瓦特了,這麼多的顏色你們不買,偏偏要買這綠顏色的情侶裝啊,你們是穿著很喜慶,本帥哥穿著就是如芒在刺一樣。”
高峰再也受不了這綠色的情侶裝,他決定要把它脫掉了。
“不行,你不能脫,你堅決不能脫啊,你要是脫了這可是半途而廢了,你現在扮演的是我們倆個的男朋友,就等於一個人扮演兩個男朋友,你就必須穿著兩件情侶裝,你必須堅持到底了。”
江沉魚拿火鍋筷子製止高峰脫衣服,泰妹火鍋城的筷子是專用筷子,是那種很長的一種筷子。
“高峰,你要是敢脫一個,那本姑娘就要哭了,本姑娘還要將這毛衣給拆了。”
江落雁騰地就站了起來,她還將剛才買的那件毛衣拿在手裏,拆開了一個毛衣的線頭。
“人和人的感情,有時候好象毛衣,織的時候一針一線,小心謹慎,拆的時候隻要輕輕一拉,也許隻是一句玩笑話,也許是無意間的一件小事情,所有的情感再也不見,友不在多,貴在風雨同好,情不在久,重在有求必應。
高峰啊,你還是一個男人不,你這麼個無意間的動作,就等於讓我們之間的感情化為烏有了,你要是脫衣服的話,那就等於是拆散我們之間的感情啊!”
高峰徹底服了,這沉魚落雁兩姐妹真能牽強附會,說白了就是真能瞎整啊,這脫衣服怎麼跟毛衣還有感情扯上了呢。
“沉魚落雁啊,原來你們買的毛衣就是當這道具啊,就是用來不讓本帥哥脫這情侶裝啊,你們的意思就是讓本帥哥一直穿著這綠衣服,戴著這綠色的帽子啊,你們還真有辦法啊,本帥哥服了你們。”
“哼,那我們可不管了,對付你這樣無恥的男人,就隻能想方設法了,如果你現在要脫的話,那我們就把這毛衣拆了。”
沉魚落雁兩姐妹都在拆毛衣,拉著這個毛線的頭往外拉,那件毛衣都被拆了一小半了,毛衣不象別的衣服,那就是一根線織成的呢,織成這件毛衣需要一點時間,如果是人工織的話,那都需要十多天的功夫,如果是拆掉這件毛衣的話,那就隻須輕輕一拉,也就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就拆散了它。
“喂,住手吧,本帥哥不脫這衣服好,本帥哥一直穿著這綠衣服好了,本帥哥就一直戴著這綠色帽子好了,你們可千萬別拆這毛衣啊,這件毛衣可是兩千塊錢啊,這兩千塊錢可是能包養本帥哥大半年的啊,你們就省省吧。”
“我查,我說這包養幹什麼啊,你們這毛衣跟本帥哥包養有啥子關係啊!”
高峰還跟沉魚落雁兩姐妹打了一個比喻,他比喻完了以後,他就覺得不妥了。
“好吧,既然你答應不脫這情侶裝,那本姐妹就暫且相信你了。
高峰啊,你怎麼念念不忘包養啊,你是不是感覺失去那服務員包養的機會太可惜啊,你如果覺得可惜的話,那本姐妹找那服務員再說說情,就說你願意自降包養費,三十塊錢就願意被包養了成不?”
“滾你們的吧,沉魚落雁啊,你們就落井下石吧,本帥哥怎麼可能為了三十塊錢獻身啊,除非那服務員是你們兩姐妹,那一個月一人給三十塊包養費,那本帥哥獻身就獻身了。”
沉魚落雁兩姐妹譏笑高峰同誌,高峰同誌就罵開了。
“高峰啊,你想得倒美啊,你想一個月掙雙數啊,你想一個月掙六十塊錢啊,本姐妹不可能給你這機會,本姐妹吃完了也吃飽了,本姐妹要走人了。”
高峰的話,讓沉魚落雁兩姐妹當時就翻臉了,兩姐妹是拍桌子而起,將兩雙火鍋筷子都拍飛了,兩姐妹離開桌子是怒氣衝衝而去,同時將那件拆掉三分之一的毛衣套在高峰的腦袋瓜子上麵。
“喂,沉魚落雁啊,你們還真生氣了啊,本帥哥隻是開了一個玩笑呢,你們可別往心裏去啊,這就隻是一個玩笑而已。
沉魚落雁啊,你們要離開的話,你們也要等等本帥哥啊,本帥哥一直給你們當小太監了,本帥哥還沒來得及吃一口這火鍋呢,本帥哥還不知道這火鍋是什麼味道呢。”
這女人們說翻臉就翻臉了,剛才還調戲高峰有說有笑呢,這一下子就鬧了脾氣,她們是摔筷子而去了。
沉魚落雁兩姐妹離開時,高峰才想到自己還沒吃一口呢,他也不知道這火鍋是什麼味道。
“哎喲嗬,高峰啊,你可不夠意思啊,你一個人偷偷跑來泰妹火鍋城吃火鍋啊,還穿著一件綠衣服戴著綠色帽子啊,你這可不夠兄弟的啊。”
還沒等高峰動筷子,就衝進來兩個人,他們將高峰擠到一邊,兩個人就風卷殘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