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真翻了筋鬥,他告訴大家夥七十二個筋鬥,由於受場地的限製無法完成,他可以在原地翻七個筋鬥。
高峰翻完七個筋鬥,有些喘粗氣,他為了表現自己對這區區七個筋鬥很從容,他是麵帶笑容很淡定地告訴大家。
“同誌們,本帥哥就是這麼優雅,就是這麼自然,一點也不累。”
大家夥先是報以熱烈地掌聲,隨後就一哄而散了,大家夥那散的速度超過了樹倒的猢猻。
大家夥如此地迅速離開,把剛表演完筋鬥的高峰同誌弄懵了,難道他的表演不夠精彩,難道自己如此地自然還不夠優雅嗎。
同時,也把女警王曉月同誌也弄愣了,她大聲地問大家夥。
“喂,大家怎麼回事啊,我們家這隻猴子當場表演了筋鬥,本姑娘也覺得我們家這隻猴表演得相當精彩,這也正是你們提出的要求啊,你們怎麼卻一哄而散了?”
王曉月不明白,這群人是個什麼情況,翻筋鬥的要求也是大家夥提的呢,為什麼滿足了大家夥的要求以後,大家夥反而跑開了呢。
“喂,女同誌啊,你還好意思問我們啊,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什麼情況啊。”
大家夥反問女警王曉月,王曉月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同誌們,本姑娘怎麼個問自己啊,本姑娘自己怎麼啦?”
“哼,女同誌,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你說你們不是耍雜耍的人,你不是那賣佛珠的人,你不是耍猴的人,可是你的這位明顯就是一隻猴子,那筋鬥比姓孫的猴子翻得還要正規,你剛才也告訴我們了,說你們家這隻猴翻的相當不錯,那你不就是一個騙子啊。”
弄了半天,高峰翻了七個漂亮的筋鬥,反而讓大家夥篤信王曉月是一個騙子,跟那些江湖騙子一樣,她的創意還比人家高一招,她都把人當猴子耍了。
“喂,同誌們,本姑娘可不是這個意思啊,你們可是誤會了啊。”
“王曉月,人家沒有誤會,你就是把本帥哥當猴子耍了,本帥哥就是你家那隻姓孫的猴子。”
王曉月還想解釋,高峰把臉一腆對王曉月說道,王曉月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姓高的,你就是故意的吧,本姑娘讓你隨便翻幾個筋鬥,你怎麼就翻這麼漂亮幹嗎,翻的比真猴子還像啊,人家不懷疑你是姓孫的才怪呢,你就是故意要表現自己吧。”
“哎喲,王曉月啊,真有你的啊,本帥哥那有要顯擺的啊,那不是你逼著我翻的筋鬥啊,你還對本帥哥說,為了表達對你的愛意就得用翻筋鬥來說話,翻的越多那就代表對你愛的越深呢,本帥哥在這麼狹窄的空間裏能翻七個筋鬥,那是表現了自己的極限了啊。”
高峰是打掉牙往自己肚子裏咽,這位女警王曉月同誌把大家夥不信任自己的責任推卸到高峰頭上,高峰成了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
“就是你,就是你,你就是故意的呢,你就為了顯擺自己能翻筋鬥,還非常地自然,一點也不累的呢,既然你一點也不累,那你就接著表演啊,你現在開始用這特製的筷子夾涮菜給本姑娘吃。”
王曉月生氣了,對高峰是吹胡子瞪眼,鳳眼睜得像牛眼睛一樣,兩眼裏都蹤了火苗,好象兩隻眼睛裏點了酒精燈一樣,那火苗一點點往上躥。
“王曉月,大家夥都不看了,本帥哥還用得著表演嗎?”
“哼,高峰,你還想著需要大量的觀眾啊,本姑娘就告訴你,現在隻有本姑娘是你唯一的觀眾,你就必須給本姑娘表演好了,應該是說侍候好本姑娘,如果有一點怠慢,那本姑娘就對你不客氣。”
高峰話沒說完,王曉月就拍了桌子,桌子上的料碗都跳起二十公分高,又回落到桌子上麵,鴛鴦鍋裏的湯料也灑到桌子麵上,弄得滿桌子都是湯料。
“嘿嘿,王警官,您就消消氣啊,剛才是本人對你怠慢了,您可別往心裏去啊,本帥哥這就好好給您涮菜,本帥哥這就好好侍候你啊。”
高峰滿臉堆笑,將那一米八長重三十公斤的筷子抬起來,夾著幾片內蒙羊肉在火鍋裏涮起來。
還真沒想到這位高峰同誌還真身懷絕技,那雙三十公斤重的不鏽鋼筷子,在他的手裏竟然輕便得像那普通的筷子一樣,他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涮著那羊肉就是輕鬆自如。
高峰涮過羊肉以後,用筷子夾起來,往王曉月的嘴巴裏送,高峰還陪著笑臉,一臉的諂媚之相,好象一個太監侍候一個主子一樣。
“嘿嘿,王警官,本帥哥涮好羊肉了,請您張開櫻桃小口嚐一下。”
那兩片簿簿的羊肉在那雙不鏽鋼的筷子裏夾著,不滑溜也沒被破壞,高峰將這雙大筷子運用得爐火純青。
“呸,姓高的,你是什麼個意思,你想害本姑奶奶生病嗎,你自己腸胃不好,你就想把本姑奶奶的腸胃也弄壞,也想像你一樣一刻鍾之內上五次廁所嗎,你有沒有看一看這羊肉還帶著血嗎,這樣的羊肉會帶有多少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