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劉情問熊二偉兩個問題時,我們的熊哥徹底後悔了,他那腸子都悔黃了,熊哥是最容易後悔的一個人,他的腸子一直被悔青,到今天都變成了黃色腸子。
熊二偉大聲地反問自己:“熊二偉,既然自行車是你自己的,你幹什麼不光明正大地騎走,你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像小偷一樣啊?
熊二偉啊,你不是喜歡在物品上刻字嗎,不管是項目部吃飯的碗筷,哪怕是自己上廁所的一個蹲位,你都要刻上自己的名字,那你為什麼花五百塊錢租一輛自行車就不立馬刻上自己的名字啊?”
熊二偉的確是這樣一個人,隻要他認為這東西屬於自己,他就會在那東西上刻上字,包括項目部廁所的蹲位,他都會刻上熊二偉專用。
不過,熊二偉用過的蹲位,別人還真不去蹲它呢,隻要他蹲過那地方就格外地髒,也是格外地臭,尤其是他把自己的糞便都炸到了牆壁上麵,就像糊了一牆的糞便,實在是令人惡心不已。
“是啊,紀偉啊,這可是你夢寐以求的自行車啊,你也倡導綠色環保的先驅啊,你在出生兩天時就夢想擁有一輛綠色自行車,你現在已經擁有了,這明明是屬於本紀哥的自行車,你幹嗎不正大光明地騎走它,你幹嗎躡手躡腳像做賊一樣啊,我真搞不懂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啊。
紀偉,你個小王八蛋啊,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啊,隻要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就應該立即馬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刻上紀偉專用四個字呢。
紀偉啊,你的腦子幹什麼去了啊,你在上大二的時候,你自己用的腳盆就沒有刻名字,結果被人家偷走當洗臉盆了,這損失多慘重啊。”
熊二偉是後悔不迭,這位紀偉兄弟也是如此懊惱,他也是仰天長歎,後悔之情難以言表,他的腸子也變成了黃色。
不過,高峰就覺得紀偉十分好笑,誰不長眼把紀偉的腳盆拿走當臉盆了,那不會把臉傳染上腳氣啊,更何況這位紀偉同誌能臉盆與腳盆分開嗎。
高峰好笑這個事,他自己也覺得有些慚愧,他自己也是臉盆與腳盆不分的人,洗臉的同時也洗了屁股,最後又去洗腳呢,這臉盆與腳盆不分的事,一直被王曉月抓住不放,指著高峰的鼻子罵臭男人,見過臭男人沒見過像高峰這樣臉與屁股不分的臭男人了。
“大劉情,哼,你說話要有根據啊,我們是沒來得及在自行車上麵刻自己的名字,那並不代表這自行車就不是我們的呢,難道這自行車上麵刻著你們的名字嗎,再說這可是公共設施的啊,哪能隨便在上麵刻字啊,那不是毀壞公共財物啊。”
“對啊,熊哥說得對啊,我們是沒有在這自行車上麵刻字,難道你們在這自行車上刻字了,你們能證明這自行車是自己的啊。”
熊二偉與紀偉並不是傻到家的人,他們也沒被大劉情給震住,他們反問大劉情怎麼證明這自行車是她們的。
大劉情哈哈一笑:“哈哈,你們還真問著了呢,本少婦就能證明這自行車就是我們的呢,我們在上麵貼了自己的標簽,你們好好睜開熊眼看一看。”
這個大劉情的笑有些嚇人,那嘴巴張開肆無忌憚地咧嘴狂笑,她張開嘴巴都能看見牙齒縫隙裏嵌的韮菜葉子,還有一股濃濃的大蒜味道撲麵而來,就連熊二偉與紀偉兩人也被熏得差點暈過去,一種窒息的感覺襲擊而來。
等了三分鍾的時間,熊二偉與紀偉兩人才清醒了一點,兩個人都對大劉情作出了暫停的手勢。
“大劉情啊,麻煩你等半個小時以後再笑,你那大蒜味我們受不了啦,簡直能把豬熏死。”
“奶奶的,少費話,本少婦就是吃大蒜了,本少婦天天吃大蒜,一天三頓都離不了大蒜,本少婦離了大蒜就不能活了,你們愛咋咋的,本少婦也告之天下男人們,誰喜歡姐就得忍受姐的大蒜味。”
這位大劉情少婦個性極強,兩位偉哥也沒了法子,隻能將手指插進鼻孔裏麵,死死地堵住鼻孔,不讓那難聞的大蒜味進鼻。
兩位偉哥不用怎麼睜大眼睛,他們就能發現這兩輛自行車上麵都貼了標貼,用的都是口貼紙,上麵寫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大劉情的名字,一個是小劉情的名字呢,從車頭到車屁股都貼滿了,幾乎貼得沒有空隙。
“我查,大劉情啊,你們不會把你們店裏的口貼紙都用光了吧,那是貼標價的呢,你們都用來貼自行車了啊。”
熊二偉都蹦起兩米多高,他被大小劉情的表現給驚住了,這兩輛自行車上麵貼滿了標貼,那有數百個之多,可沒這麼幹的啊,這兩個少婦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