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攀登摔門而出時,朱攀登的妻子卻模仿著主持人金星的動作,豎著蘭花指指著朱攀登遠去的屁股慢條斯理地說他。
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老板娘油量小提起朱攀登代理鎮長,又要求大家看《非你莫屬》的茬時,朱副鎮長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抱著老板娘油量小的頭痛哭流涕,好象那三歲小孩受了委屈一樣。
“朱弟弟啊,你要是受了委屈,你要抱頭痛哭,你也已經抱著自己的頭痛哭,你可別抱著這位小大姐的頭,她可是我們要找的人呢,她可是第一個打進鎮長熱線的人,我們要保護這樣的人。”
朱攀登抱著老板娘油量小的頭痛哭,那位白書記慢慢地出掌了,這白書記出掌速度也太慢了,好象那慢鏡頭一樣,慢慢地砍在朱攀登的脖頸上麵。
“哼,姓白的,本朱受委屈了,本朱愛抱誰的頭痛哭那就抱誰的頭,你他父親的管得著嗎?”
朱攀登記著妻子的話了,罵人的時候要做到文明。
“朱攀登,本書記問你啊,鎮長熱線電話開通一年以來,怎麼就沒接到一個熱線電話啊,難道土樓鎮的百姓就沒有一點要解決的問題嗎,難道土樓鎮就達到了小康生活了嗎,難道百姓們就沒一點訴求的嗎?”
新來的白書記很有風度,那耐性也非常地好,他是等著朱攀登鬆開老板娘油量小的脖子,他才慢條斯理地問話了。
“怎麼的啊,本朱治理下的土樓鎮老百姓就是沒有訴求,就是達到了小康水平了,他們就是不打熱線電話,你有意見啊!”
這位朱攀登副鎮長的確失控了,新來的白書記問一句,他可是頂十句回去。
“朱攀登,你說的不對啊,誰說我們沒有訴求啊,誰說我們都過上了小康生活啊,我們有的連溫飽都沒解決呢,我們有好多困難需要鎮政府解決呢,還有好多民生問題需要鎮政府解決啊,比如我們困難家庭拿不到低保,人家有車有房還有工作的人卻拿到了低保,還有這十字街道的垃圾成堆,整天的臭氣熏天,你們鎮政府離這也不到五百米的距離,你朱攀登天天經過這裏上班,你們就不想著解決一下的問題等等啊!”
“是啊,需要解決的問題多著呢,我的女兒考了大學卻被人家冒名頂替去上學了,人家都當教師好幾年了,而我女兒都為這事傻了,這問題鎮政府也沒給一個說法。”
“就是的啊,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多呢,鎮政府開通了熱線電話,我們百姓們都非常高興,以為鎮政府真要替百姓辦事呢,這一舉措是為了促進辦事的效率,可是我們打這熱線電話卻打不進去,打過去就是占線啊!”
朱攀登的話,立即引起當場的百姓們反擊,大家的情緒都上來了,把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委屈都說了出來,還當場反應了這熱線電話打不進去的問題。
“電話占線,你們怎麼不多打幾次啊,那不是證明打熱線電話的人多嗎?”
朱攀登不耐煩地回答大家,大家就又說了。
“朱攀登,怎麼沒多打啊,我一連三天三夜都在打這熱線電話,幾乎沒有停過,可是一直都在占線呢。”
百姓們也是很現實,朱攀登這代理鎮長都代不了,他們也就對他直呼其名了。
朱攀登回道:“你是傻啊,還是怎麼的啊,你一連三天三夜不間斷地打電話,這熱線電話能不被你打壞了,那不是熱線電話占線呢,那是你一直占著這熱線電話啊,你讓人家怎麼打得進來啊!”
“喂,老朱啊,這可不對啊,電話占線那就表明電話一直在通話,這也證明熱線電話被打進過,而這位小大姐就不是第一個打進鎮長熱線的人,你對於這鎮長熱線電話占線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是啊,白書記分析的有道理啊,電話占線說明電話是在通話之中,這也說明本老板娘不是第一個打進熱線電話的人,而本老板娘也沒打這熱線電話啊,我可是打的你朱攀登的手機啊,好象你把它轉到熱線電話上了呢,你也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新來的白書記聽不下去了,他覺得這熱線電話裏存在問題,他需要朱攀登一個合理的解釋,老板娘油量小也讚成白書記的說法,她也需要朱攀登一個解釋。
“姓白的書記啊,這熱線電話又不是本朱管著你,那電話也不是裝在本朱的辦公桌上,那是外麵的辦公桌上,那是辦事員小陳看管著呢,你要問問她吧。”
“哎呀,量小啊,你也跟著瞎摻和啥啊,我把你電話轉到熱線電話上,那不是因為這姓白的剛來幾天嗎,給他一個機會解決棘手的問題嗎,這也叫政治手腕的嗎,這也是給他一個下馬威啊!”
朱攀登很不耐煩地回答了白書記的問題,也回答了老板娘油量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