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油條的開車技術太差,高峰就開著加油車去工地,他讓油條坐在旁邊,他要教油條開車技術,油條同誌是感激不盡。
“高工啊,我以後天天買油條給你吃,你真是一個好人呢,你不但不記前嫌,還教我開車技術,你真是世界上的大好人。”
高峰敲了油條腦袋瓜子一下罵道:“油條啊,你也別買油條給我吃了,你隻要別惡人先告狀就行。”
高峰與油條對話的時候,坐在副駕駛靠車門的老板娘油量小就呼呼地叫,她也隻能呼呼地叫了,她的嘴巴與胳膊都被人用寬膠帶堵死了,她隻能發出聲音卻沒法子講話。
當然,用腳底板都能想像得出來,這個堵住老板娘油量小嘴巴與胳膊的人,就是我們的高帥哥。
他最討厭老板娘油量小說對他負責的話,可是這位老板娘油量小又是說過這停,高峰逼得沒辦法將她的嘴巴與胳膊都堵住了。
“高工啊,你這樣對待老板娘,是不是有些像要對她動粗的意思啊?”
“油條,你再說這種話,那本帥哥也把你的屁股給堵住,將你跟老板娘綁在一塊。”
高峰把眼一瞪,油條就徹底老實了。
高峰開著加油車轉出土樓鎮時,開到施工的便道上麵,就看見了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他們正往回騎自行車呢。
“喂,高兄弟,你們上哪去了啊,怎麼開車這麼慢啊,你們這是比烏龜爬還要慢呢,我們都騎到三隊了,回頭一看沒發現加油車,我們兩個又騎了回來。”
兩位偉哥一門心思要跟老板娘油量小比賽,他們什麼也不管,低著兩個腦袋騎車,就差點把腦袋瓜子插進自行車的彎梁下麵,一口氣騎到了三隊門口。
三隊的門衛郭富貴在門中間放了兩塊大石頭,為了是阻止車輛不減速進三隊,減少漫天的灰塵。
項目部裏開車的司機都不怎麼注意,開車到下麵隊部時,那就是一直摁著喇叭一個速度急駛,就跟橫衝直撞差不多,每次來車時,三隊大院裏就是漫天的灰塵飛舞。
對於每次來車,三隊的員工們滿是怨言,不但房屋裏散滿了灰塵,尤其是剛洗過的衣服都沾滿了灰塵,有時候還得重新洗一次。
三隊又是那種鐵皮大門,這種門開關都不方便,又不能將大門一直關閉著。
可是這些項目部的司機們,素質又是差得一比,下麵的人都說項目部有牛比的兩種人,一種就這些開車的司機同誌,一種就是發工資的財務人員,他們都是得罪不起。
可是,郭富貴卻不管這些,越是得罪不起的人,他越是想辦法治理他們,這擺放石頭就是郭富貴的主意,他在門口擺了兩塊大石頭。
自從擺了石頭以後,那些給各種領導開車的司機們,到三隊來就老實多了,每到三隊門前都得把速度降下來,也就避免了灰塵飛揚。
郭富貴本來是把石頭放在三隊大門口,離三隊旁邊的村村通道路中間有些距離,可是兩位偉哥就撞上了。
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低頭騎車,他們那姿勢騎車,不光是四條小短腿累得夠嗆,他們的腦袋瓜子,還有全身都累得夠嗆。
因為他們喜歡將腦袋瓜子插得很低,幾乎要插進自行車的彎梁裏麵了,再往下一點腳就能踩著自己的腦袋了。
不知道兩位偉哥是不是要練柔術,練一練能不能騎自行車時,自己的腳踩到自己的後腦勺呢,不過他們始終沒有踩到。
當兩位偉哥一口氣快騎到三隊門口時,他們是徹底地累了,尤其是兩個削尖的腦袋瓜子太酸了,兩個人就不得不把腦袋瓜子抬起來。
當兩個人抬起腦袋瓜子時,他們就發現了三隊門口有兩塊大石頭,兩位偉哥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叫起來。
“哇,不好啊,前麵有大石頭啊,這兩塊大石頭好大啊,可不能撞上去了啊!”
本來那兩塊大石頭是放在三隊門口中間,根本不礙路上什麼事,他們也隻管向前騎行,根本不用去躲閃,偏偏這兩位偉哥卻駝子拜年多一禮,神經大條地躲閃那兩塊石頭。
結果兩人搖搖晃晃就朝那兩塊大石頭撞了過去,眼看就要撞上去之時,兩位偉哥好像明白了過來一樣,互相對視了一眼說道。
“熊哥啊,我怎麼感覺這石頭並不礙事啊,我們沒必要去躲閃啊!”
“是的啊,紀弟,這石頭不在路中間呢,根本用不著躲閃啊,我們幹嗎要躲閃啊?”
當兩人明白過來時,他們已經晚了,兩輛自行車硬生生地撞上了那兩塊大石頭,連車帶人撞在大石頭上麵。
兩位偉哥頓時感覺腦袋撞在鐵板上了一樣,兩人差點沒當場暈死過去,腦袋瓜子上麵頓時冒起兩個大包,那兩個大包比他們的腦袋瓜子還要大呢,看上去他們好象長了兩個顆腦袋一樣。
“哎喲喂,這是哪來的四胞胎啊,還沒到過年的時候,你們就來三隊拜年啊?”
熊二偉與紀偉兩人撞大石頭的動靜太大,不光是三隊門衛郭富貴聽到動靜出來了,就連三隊的全體員工都出來圍觀了,三隊的人還非常齊,從隊長到下麵員工一個不缺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