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有才被高峰提出泥漿池以後,他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私處,那也是一臉的苦比,一直追問高峰同誌,他自己的兩個蛋還有沒有用。
高峰為了安慰這位成了泥人的鄭有才,信誓旦旦地騙他絕對有用,隻要不是完全被煮透了,那還就是存活的。
“你是誰啊,你是不是當過醫生啊,你怎麼這麼斬釘截鐵啊?”
“嘿嘿,本帥哥誰也不是,本帥哥就是高峰同誌,本帥哥也不是醫生,要說看病吧,隻跟過人家獸醫去看過豬的病。”
“哎喲,我個天啊,你把本鄭有才當豬給治了啊,那豬有病嗎?
哎喲,你就是高峰啊,我必須得問問你,你幹嗎不接本鄭有才的電話,你為什麼還關機,難道你不知道本鄭有才是個名人,誰也不敢不接我的電話,更不敢關機呢,你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
鄭有才知道站在麵前的這位就是高峰,他就逼了上來,逼問高峰為什麼要關機。
高峰一麵掏出手機,一麵慌忙往後退,這位鄭有才被自己摁在泥漿池三十六下,早就成為一個泥人了。
“鄭有才,你他媽真有才啊,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裏,你打了本帥哥六十多個電話,直到把本帥哥的手機打關機了,本帥哥還沒質問你這貨,為什麼要這樣狂打手機啊,你還挨個項目領導告狀啊,你又是何居心啊,你得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
高峰哪有時間關機,他的手機完全就是被鄭有才打得電池耗盡。
“哼,高工啊,本鄭有才可是樁基三隊的負責人,那管著三十台鑽機呢,我這三十台鑽機可不能停下來,那停一天的租金都上百萬了,就是停半個小時也是幾十萬元的損失,你這加油車半天都不來,我不給你把電話打爆了才怪呢。”
鄭有才是步步緊逼,高峰哼了幾聲:“切,鄭有才啊,你就小題大做吧,你今天就這一台鑽機工作,其他鑽機都在睡大覺呢,而且你一共才六台鑽機,你哪來的三十台鑽機啊,還有這裏還有兩大桶柴油,足夠你這鑽機運轉兩天的時間了,你根本不急著用柴油呢。”
高峰來土樓鎮項目有幾個月時間,他也成為了一個老手,可不是誰隨便拿話恐嚇他就能嚇住。
一開始的時候,高峰就每天被施工隊的這些現場負責人恐嚇,他們故意誇大實事,隻要牽涉到他們的利益,他們就故意往嚴重裏說。
今天,鄭有才這樣故弄玄虛說高峰,高峰忍不住好笑,這位鄭有才也不看看他高峰是誰,可不是剛來三天工地的愣頭青,就是剛來三天工地,高峰也不會被他這種人恐嚇住。
“高工,你隻看到這現場的六台鑽機,我那另外二十四台鑽機正在路上呢,它們今天下午就會運過來,你這柴油如果再耽擱一會,那就影響了我們的施工進度,而且還會給我們造成巨大的損失,這個責任你可負得起啊。”
“滾你的吧,鄭有才,你就別閉著眼睛吹大牛,你這牛比吹得有些神乎其神了,怪不得這方圓三十公裏範圍內都見不到牛,恐怕都是被你吹死了吧。
鄭有才,你說有二十四台鑽機在路上,而且下午就會到,那本帥哥就不走了,一直在這裏等到下午,如果你有鑽機到場的話,那本帥哥賠償你一切損失,如果你鑽機沒有到場的話,你就必須給本帥哥十萬塊錢,這個賭你敢跟本帥哥打不?”
鄭有才還拿話恐嚇高峰,高峰就跟他一本正經起來,那鄭有才就無話可說了,幹咳了兩聲說道。
“咳,咳,高工啊,這鑽機說是下午到,但是他們這些租賃商根本不可信,他們說馬上到那就會一二十個小時左右才能到,他們說今天下午到,也許就要到明天下午去了。”
“滾你的吧,根本就沒這回事,你還鑽機在路上呢,你還鑽機明天下午到呢,你那些鑽機不會在美國洛杉磯吧,你那些鑽機還明年才能到吧,你就別嘴巴昂著天吹大比了,誰不知道你鄭有才就會咋咋乎乎的啊。”
高峰也不顧及鄭有才的麵子,當著麵揭他的短,鄭有才就嘿嘿地笑著。
“高工啊,你說得對啊,我們的鑽機還真在美國洛杉機,我們的鑽機全進口的呢。”
“去球,少給本帥哥費話,趕緊地加油吧,你不是像急著去投胎一樣要加油啊。”
鄭有才打了六十多個電話,就是為了要加油,當加油車到來時,他又不急不躁起來,他在加油之前必須用東西量一下這柴油夠不夠數量。
“嘿嘿,鄭有才啊,這還用問啊,本老板娘名字雖然叫油量小,可是本老板娘的油量絕對的足啊,這個本老板娘不但可以保證,就是高工也可以保證的呢。”
高峰早就把老板娘油量小嘴巴上的膠帶給撕了下來,胳膊也鬆綁了,在鬆綁之前,高峰同誌一再囑咐她別說那句要對自己負責的話,否則的話,他又會將她用膠帶堵住嘴巴與綁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