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有才爬上爬梯,對油條同誌大堅大拇指。
“油條啊,你還真比本鄭有才聰明,我鄭有才怎麼就沒想到呢,你要是早一點告訴我,本鄭有才就不會被摔得鼻青臉腫與小鳥生痛啊。”
“鄭有才,這個你可不能怪我油條啊,本油條也是從你三番五次摔下來的結果中,悟出了這麼個道理。”
鄭有才將黃油槍交給了高峰,高峰讓兩位偉哥將開灑水車仁兄的衣服給扒光,高峰要把黃油打在他的身體上。
高峰一壓黃油槍,黃油槍一點黃油都沒冒出來,高峰將黃油槍往鄭有才懷裏一扔。
“我查,鄭有才啊,你還真有才啊,你把黃油都自己用了啊,一點也沒給這位仁兄剩下點。”
“嘿嘿,高工啊,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正好我這裏也用完了,要不然,本鄭有才開著車去曉月市買點去。”
“去球吧,等你鄭有才開車去曉月市,那黃花菜都涼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
事情也湊巧了,鄭有才打樁機用的黃油都用完了,也隻有黃油槍裏那麼一些,也被他自己給全部射在灑水車的爬梯上麵。
如果,等鄭有才開車去曉月市,那還真是黃花菜都涼掉了。
“喂,高工啊,沒有黃油用柴油可以不,反正都是油嗎,柴油也可以用來潤滑啊,雖然說你們修路鋪瀝青時嚴禁在攤鋪機輪胎上塗柴油,可是這位仁兄又不是瀝青攤鋪機,那又不禁止用柴油啊。”
老板娘油量小對這修路還挺內行,她還挺清楚瀝青攤鋪機的輪胎上麵嚴禁刷柴油,這種情況高峰還不清楚呢。
“哎喲,油老板娘,你還對修路挺內行的啊,你還清楚攤鋪機輪胎上麵不能刷柴油啊,不過這位仁兄跟攤鋪機沒關係,在沒有黃油的情況下,可以用柴油代替呢。”
人家女士們,要想把手指上的戒指,還有手鐲去掉的話,那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也可以借助什麼油的呢,甚至這柴油吧。
老板娘油量小就告訴高峰,她為了拿掉手上的戒指,就用柴油試過一次,結果還是挺管用的呢。
老板娘油量小讓油條端著加油槍往那位仁兄身上滋油,油條這貨滋了好半天,把車頂上的三人都滋了好幾遍,柴油浪費了好幾百公升,還沒滋到那位仁兄,氣得高峰與兩位偉哥是跳起來大罵。
“我查,見過笨的,可沒見過你油條這麼笨的啊,這麼大一個目標,你都滋球不到啊,你別把一車油滋完球了,你還沒滋到人吧。”
高峰與兩位偉哥的話音剛落,油條端的加油槍就沒油了,油條當時就叫起來。
“我查,高工啊,你們這嘴巴真靈啊,你們說滋完了,它還真就沒油了呢,這一滴都滋不出來了。”
“我查,油條啊,你真是一個掃把星啊,本老板娘讓你第一天上班,你就給本老板娘敗光了一車油,還有剛才賠的三萬塊錢啊,本老板娘可是虧的太大了。”
今天,虧得最大的人還就是老板娘油量小同誌,她真就是出師不利了,全部敗在這位新來的司機油條身上,兩個小時之前,他撞壞了土樓鎮所有的集市攤位,結果賠了三萬多塊錢,這一下可好,把加油槍給掰壞了,浪費了一車的油,這也是十幾萬塊錢啊,可把老板娘油量小給心痛得不行。
“姐啊,節哀順變吧,你也就當破財消災,像這種事情晚出不如早出呢,你應該感謝本油條才行呢。”
“感謝你老母的個頭啊,你損失了本老板娘十幾萬塊錢,本老板娘還要感謝你啊,你還真會想像啊,本老板娘不給你拚命才怪呢。”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想跟油條拚命呢,這可真是一個掃把星,一下子損失了自己十幾好萬塊呢,這錢損失得跟放水差不多。
“喂,你們還塞不塞啊,你們如果不塞的話,你就把本抗日英雄給提上來,別把本抗日英雄卡在洞口裏,那樣會把腎卡壞了。”
老板娘油量小與油條吵開了,那位抗日英雄的仁兄也被卡得不耐煩了,他朝高峰不高興地嚷嚷起來。
“當然,要把你塞進住啊,既然沒有滑潤油,那我們就強行將你塞進去。”
高峰與兩位偉哥一齊動腳了,將那位卡在洞口的仁兄給生生地跺進水罐裏麵,掉進水罐裏的那貨大聲地喊叫。
“山本兄,你把本抗日英雄跺進水罐裏,那本抗日英雄怎麼爬上去啊?”
“嘿嘿,這個可不是我們考慮的問題,這應該是你自己考慮的問題,你不是抗日英雄嗎,你應該有這個本事啊!”
高峰回答了一句,就從灑水車車頂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