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接到了紀偉的電話,讓他開車去接他們回來,高峰問紀偉同誌,你們不是騎著自行車去的嗎,你們再騎回來就行了,幹嗎要我去接你們回來啊。
紀偉在電話裏都快哭了,他們是騎著自行車沒有錯,可是現在自行車的車胎沒氣了,前後車胎都沒氣了呢,車胎沒有氣騎不回來了。
高峰就說,你們不隻是車沒氣了嗎,找個打氣的地方打足氣再騎回來啊。
紀偉又哭道,我們不隻是車胎沒氣的問題,而是車胎破了,前後車胎都破了,根本沒法子打氣呢,我們都用嘴巴吹過氣嘴子,結果根本就不管用啊。
高峰又道,既然是車胎破了,那推著車去找修車的地方,將自行車補完了再回來,而且我還知道這種自行車就是沒有內胎的呢,那都真空自行車車胎啊,補一下外胎就行。
紀偉接著哭,這不光是車胎破一個洞的問題,它根本就沒法子補得起來呢,我們的自行車前後車胎都被人家用刀片給劃開了,就像開膛剖肚一樣,連那車胎皮都沒剩下啊,這上哪去補啊,換都沒法子換了呢。
高峰一聽這還真沒辦法了,那就隻能去接這兩位偉哥了,高峰也告訴他們再等一等,這還沒下班呢,等下班了吃完飯再去接他們。
高峰吃完晚飯,開著汗血寶馬去接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兩位偉哥給高峰發了一個地址,高峰按著這個地址找了老半天,一個胡同一個胡同地找,差不多把整個曉月市都翻遍了,才在一個小胡同裏找到了兩位偉哥。
高峰一看兩位偉哥,高峰差點沒笑死,這兩位偉哥那個慘勁可別提了,扛著自行車一腦門子的汗,衣服也被撒得一條條的呢,好象那清明時節,人家上墳祭祖掛的清明紙旗一樣。
兩位偉哥的鞋子也不見了,光著兩個大腳丫子,渾身都是傷痕累累的呢,有女人們長長的抓痕,還有刀片劃的痕跡,血滋滋地往冒著。
兩位偉哥的臉更不能看了,鼻青臉腫得變形了好幾倍,鼻血還滴溚著一路。
“哎喲,兩位偉哥,你們這是幹什麼了啊,你們是遇到狗了,還是遇到恐怖分子了啊,你們把自己搞這麼慘啊?”
高峰不是看到這兩人扛著兩輛綠色自行車,他還真不敢認他們兩個,這副怪模樣根本就認不出原來的樣子。
“哎呀,高兄弟啊,小孩死了娘,說來真話長啊,我們何止是遇到狗了啊,我們何止是遇到恐怖份子了啊,我們遇到的人比那些都要強悍啊,可把我們給搞慘了啊,你看看我們沒一塊好的地方。”
兩位偉哥慘不忍睹,渾身上下都沒一塊好地方,估計拿放大鏡都找不到一塊完好的地方。
“兩位偉哥,你們不是說要考證鄭有才的什麼地圖嗎,你們怎麼把自己考證成這樣啊,難道這地圖裏有什麼危險的地方啊,不會是那藏寶圖啊?”
“哪啊,高兄弟,什麼藏寶圖,是去考證各大娛樂……,還是不能跟你說,這個我們要保密呢,我們對你的人品不太放心啊。
你雖然跟我們是好兄弟,可是你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我們要是跟你說了,你半天不到就跟那些美女們突突了。”
紀偉本來想告訴高峰他們想考證什麼,這貨拍拍腦袋瓜子又忍住了,他還不相信高峰的人品呢,一個重色輕友的兄弟。
“哎呀,兩位偉哥,你們指定沒幹什麼好的事情,要不然,你們不會弄的這麼慘不忍睹。
兩位偉哥,你們不告訴我真相也行,那本帥哥就將車開回去,你們自己想辦法回去吧。”
高峰欲開車走,紀偉就急了:“好吧,高兄弟,看在我們兄弟幾天的份上,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吧。
高兄弟,我們在樁基三隊時,鄭有才給了我們一張地圖,他在這地圖上畫了三條標線,標出了曉月市上千家的娛樂場所,比如大小洗浴中心,比如大小KTV歌舞廳,還有大小的足浴店,以及每家洗頭房。
我們兩個對鄭有才標的三條線,產生了嚴重的懷疑,這可是上千家的娛樂場所,他鄭有才怎麼可能一家不落地跑了下來,這其中肯定有虛假的成分。
為了考證鄭有才地圖的真實性,我們兩個就騎車到了曉月市,按照鄭有才畫的地圖挨家挨戶地考證。”
“哎呀,兩位偉哥,你們是吃飽了撐著閑著沒事幹啊,你們幹嗎要考證鄭有才的地圖,還要考證這些娛樂場所幹什麼啊,難道你們要去這些娛樂場所嗎?”
紀偉說出原由,高峰就是感覺可笑了,這兩位偉哥還真是人才,上班不好好上班,偏偏要考證這些娛樂場所,這不是吃飽了撐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