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水車司機真把什麼都置之度外了,他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要報複高峰。
灑水車瘋狂朝高峰衝過來,撞壞了這村民文化廣場裏麵的設施,以及這些運動的器械,直接朝高峰撞過來。
“我的媽呀,這貨真神經了,看神劇看到徹底神經了!”
高峰掛在單杠上麵,灑水車司機根本不帶減速,猛地衝過來,嚇得高峰趕緊用力揮過去,抱著畢月姑娘飛向半空中,等到灑水車撞倒單杠衝過來時,高峰就穩穩地落在灑水車的水罐上麵。
“嘿嘿,二球貨,你高爺爺在上麵呢。”
灑水車司機找不到高峰,他是一邊咿咿呀呀亂叫,一邊將灑水車開得飛起來,見什麼就撞什麼,村民文化廣場上麵的十幾個器械都撞到四處亂飛,鐵片飛得到處都是。
不但如此,這貨還將灑水車開向那村民服務中心大樓,他要向那大樓撞過去,這可是一個太危險的動作了。
“這個傻比啊,他是徹底地傻比了!”
高峰可不能讓這貨去撞村民服務中心,他跳到灑水車駕駛室的頂上麵,將那根高壓水槍給拽起來,向著駕駛室的擋風玻璃狂射一氣水,灑水車司機當時就看不見前方了,他緊急地踩下了刹車,灑水車戛然而止。
當灑水車停下來時,那灑水車車頭離村民服務中心就隻有半米路的距離,再要不刹車的話,灑水車就會衝進村民服務中心裏去。
灑水車剛停下來,那司機又開動了,他是瘋狂地倒車,一邊倒車一邊瘋狂地吼叫。
“山本兄,你別當縮頭烏龜,你我給出來啊,我要殺了你。”
“奶奶的啊,非要本帥哥好好玩玩他才行!”
這貨瘋成這樣了,高峰也氣不過,他抱著畢月姑娘跳下灑水車,一個三級跳跳到那頭正對自己糾纏不清的牛背上麵,高峰跳上牛背上隨手拿了一根竹杆。
高峰用竹杆將套住牛眼睛的兩條內褲給挑了起來,一直挑到牛眼睛前麵,這頭牛就隨著這兩條內褲跑起來。
“嘿嘿,牛哥啊,你想要追上這兩條內褲,你就得下輩子吧。”
別說下輩子了,就是下幾十個輩子,這頭牛也追球不上這兩條紅色內褲了,它們本來就挑在自己的牛頭前麵,它跑內褲也隨著跑,它怎麼能追得上啊。
“你個二球貨,有本事你追上本帥哥啊!”
高峰將那根竹杆架在牛角上麵,他還一邊挑逗著那灑水車司機,這灑水車司機就發了狂了,將灑水車又開得飛起來,對牛屁股是窮追不舍起來。
“山本兄,有本事你別站在牛背上跑啊,有本事你自己跑讓我追啊!”
“去球吧,誰跟你一樣神經啊,有本事你還別開灑水車追我呢。”
高峰抱著畢月姑娘站在牛背上麵在前麵狂奔,高峰隨時移動那根竹杆,那頭牛就變著方向向前奔跑,灑水車司機就得變著方向追那頭牛。
高峰就靠這種辦法,將灑水車司機給調戲得來回躥,在這村子裏像舞龍一樣地開來開去,也是撞得雞飛狗跳,一會兒撞上村子裏的路燈,一會兒又撞在村子裏的公廁上麵。
前麵有一個草垛子,高峰將牛引到那草垛子旁邊,灑水車直接撞上了草垛子,撞到稻草滿天飛舞,還同時撞出兩個大活人來。
“高兄弟,你等等我們啊,快救救我們啊!”
這兩個人不是旁人,正是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兩位偉哥從草垛子裏撞出來以後,就提著褲子追在瘋牛的屁股後麵。
兩位偉哥綁在身上的牛繩,早就被他們給跑鬆開了,熊二偉被村民包裹的紙殼子,也被跑掉了,他們的兩條內褲也被高峰挑在竹杆上麵呢,兩個人隻能提著褲子狂追高峰騎的牛。
“喂,兩位偉哥,原來你們一直躲在這草垛裏啊,怪不得我隻看見你們的內褲,而見不到你們的人影呢。”
“哎呀,可不是啊,我們兩個人也是被你這牛給追得無外可藏,萬般無奈之下才想出這樣的辦法,誰知道還沒躲熱呢,這又被撞了出來呢。”
兩位偉哥也是還沒在草垛裏躲熱,就被灑水車給撞出了草垛。
“喂,高兄弟,你等等我們啊,你救救我們啊,還有你一定要保管好我們的內褲,我們就這一條內褲呢,今年還是我們本命年啊。”
“兩位偉哥,你們放心吧,我會保管好你們的本命年內褲,但是我停不下來啊,唯一的辦法隻能你們兩個追上這牛了,抓著它的尾巴爬上來了。”
這頭牛都發瘋了,當然是停不下來,兩位偉哥隻能拚命地追它。
兩位偉哥提著褲子窮追不已,他們也是怎麼跑怎麼別扭,始終發揮不出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