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一種矛盾的心理(2 / 2)

“畢月啊,你在洗啥子啊,這麼磨磨蹭蹭,就是刷盤子也刷完了,你這磨蹭都兩個小時了,我的個天呀,你能不能快點啊。”

“哼,高峰,你把本姑娘比喻成什麼了,怎麼能比喻成盤子啊,本姑娘難道就是一個盤子嗎,你再說說清楚,本姑娘是盛豬蹄子的盤子,還是盛白菜的盤子啊,你不說清楚本姑娘還不從水缸裏出來呢。”

畢月姑娘生氣了,她生高峰把自己比喻成盤子的氣,她還要高峰說出自己到底是盛什麼的盤子。

高峰就道:“畢月,本帥哥比喻你成盤子已經不錯了,盤子就是盤子,不但盛豬蹄也盛白菜呢,我應該說你是一個泔水桶,你是什麼雜物都盛。”

“高峰,你想死吧,敢說本姑娘是泔水桶,敢說本姑娘什麼雜物都盛啊。”

畢月哪聽得了這個,是個姑娘也聽不了這個,哪怕真像盛了雜物一樣,她們也不會接受泔水桶這個比喻。

畢月姑娘火了,她從水缸裏一躍而起,張牙舞爪奔高峰就去了,也忘記了自己是光著身子呢,什麼都沒有穿。

“喂,畢月,你不會要學那學生解釋李白的詩一樣吧,你要像那叫明月的姑娘一樣經光吧,你還沒穿衣服,你剛才還說咱們兩個不熟悉,還沒互相了解,你怎麼就這樣撲上來啊,難道你就沒有矛盾的心理嗎?”

高峰也是信口胡言,這位畢月姑娘也全然不顧,撲上來雙手掐著高峰的脖頸,咬牙切齒地掐高峰。

“喂,畢月,男女授受不親啊,你這樣掐我就是在授受啊,你這樣授受我們就親了,我勸你別再鬧了,我可是矛盾了啊。”

“哼,本姑娘就讓你矛盾,就讓你矛盾。

姑姑啊,姑夫啊,表弟們,你們出來啊,有一個帥哥非禮我畢月啊!”

畢月掐了高峰一會脖子,很快將高峰手裏的衣服奪了過去,也是非常速度地穿到身上,那穿衣服的速度快得驚人呢,連高峰都沒看清楚她怎麼穿上的衣服。

穿上衣服的畢月姑娘就扯著嗓子大喊,她還伴隨著動作,像跳廣場舞蹈一樣,在那院子裏又躥又跳。

“姑姑,姑夫,表弟們,你們現在可以出來了,有一個帥哥非禮我畢月呢,你們拿武器出來打他啊,最好是暴打他啊。”

“畢月,這什麼情況啊,你站在一個陌生人家的院子裏,你喊什麼姑姑姑夫,還有表弟的啊,你還喊什麼一位帥哥非禮你啊,應該是你非禮一個帥哥呢。”

高峰真沒搞清楚畢月是個什麼情況,這姑娘好象瘋了一樣,在這陌生人的院子裏又喊又叫,還說自己非禮了她呢,就剛才那情形應該算她非禮自己了呢,他高峰還沒喊非禮,這姑娘已經喊了起來,這真是惡人先告狀啊。

高大帥哥還沒反應過來,院子裏的燈就亮了起來,這戶人家房間裏的燈也亮了起來,燈亮起來以後,從房間裏衝出六個人來,他們手裏都有武器,他們一邊衝出來一邊大喊。

“畢月,我們就等著這個時候呢,你閃到一邊吧,把這位色膽包天的帥哥交給我們,我們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表姐,我們師徒來救你了,你快快閃到一旁吧,把這位色膽包天的帥哥交給我們,我們要把他打得內外痔瘡一塊犯啊!”

從屋子裏衝出來一女五男,那個女人很壯也很醜,真是五大三粗穿著大紅的裙子,打扮得像古代的山寨王壓寨夫人一樣。

這女人提著兩桶水直奔高峰而來,來到高峰麵前將水桶高高提起來,照著高峰的腦袋上麵就澆下去。

“嗬嗬,帥哥啊,挑戰冰桶的滋味不錯吧!”

果然是冰桶呢,這是兩桶冰水,澆得高峰同誌是透心涼,從腦袋到腳底都冰透了,他都感覺整個人都瞬間被冰起來了一樣。

那又醜又壯的女人澆完冰水以後,她後麵跟著一個瘦弱的男人,這個男人扛著一個鋁合金的梯子,將梯子搭到高峰的旁邊,然後提著一桶芝麻與一桶綠豆爬上了梯子,向高峰傾倒著芝麻與綠豆。

“嘿嘿,帥哥啊,剛才是冰水,現在可是熱火啊,你有沒有感覺冰火兩重天啊。”

沒想到這芝麻與綠豆還是炒熱的呢,從高峰的腦袋上傾泄而下,一股股滾燙的感覺襲擊而來,就像那蒸房裏烤的火石一樣。

“我查,你個沙子啊,讓你炒一點綠豆與芝麻,你把家裏的全都炒了啊,你還全部倒在這帥哥的腦袋上麵,你等一會怎麼把它們撿起來啊。”

綠豆與芝麻全部倒在高峰的身體上,那個肥壯的女人婆火了,一腳將那梯子踹翻,那個瘦弱的男人像猴子一樣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