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水哥一直不服,高峰就提出要射他一下,結果灑水哥還沒看到高峰出手呢,他就被射得蛋巨痛不已了,他也徹底地被射服,他從灑水車的駕駛室裏跳下來,向大家謝罪,也向高峰謝罪。
遊擊隊隊長的老頭,還有這些遊擊隊隊員們都對高峰的射蛋之功佩服得不行,對高峰同誌是讚不絕口,還有幾個隊員要當場拜師學射蛋之功。
“高師傅,你收下我們吧,你把那射蛋之功教給我們吧,我們以後好射自己的對頭,或者跟自己爭女朋友的情敵呢,誰搶奪我們的女朋友,我們就射誰的蛋蛋。”
“去球吧,你們抱著這樣的目的,本帥哥能教你們這射蛋之功啊,那可是要出人命。”
這幾位要拜師的人,抱著這樣不純的目的,高峰怎麼可能答應他們的請求呢,那不是助紂為虐嗎。
“山本兄,你把本英雄養了二十多年的蛋射碎了,那本英雄是不是以後都要過著缺蛋的日子啊。”
這位灑水哥最擔心這問題了,他感覺自己的那顆安全蛋,徹底被射碎了一樣。
“灑水哥,本帥哥告訴你,你以後別再一口一個山本兄的叫了,本帥哥可是純中國人,最恨的也是小日本鬼子,你要最叫一個山本兄,本帥哥就把你蛋徹底射碎了。”
高峰聽不得灑水哥喊自己為山本兄,他就像憎惡那油量小的老板娘一樣,那老板娘口口聲聲說要對自己負責,那種惡心之感讓人無法忍受。
“好,山本兄,本英雄保證不再喊你山本兄了,你得告訴本英雄的蛋是不是有救啊?”
高峰對灑水哥怒目相向,那貨還是喊他山本兄,高峰又把眼睛瞪起來,那灑水哥就連忙道。
“山本兄,我不再叫你山本兄,我叫你山兄吧!”
“我去啊,你媽啊,你就改不了口嗎,你個二球貨,這山兄比那山本兄更可惡,你以後就喊本帥哥為峰兄。”
這貨把高峰給氣得不行,還真就是一個頑固不化的家夥,他怎麼都改不了口。
“啊,山兄,你又不是女同胞,你幹嗎要豐凶啊,何況你這凶也不是太平啊,估計比一般女孩子的凶還挺呢,你要是變性的話,你也用不著豐凶了!”
高峰讓灑水哥叫自己峰兄,這位灑水哥還吃驚不小,他也同時盯著高峰的凶部看,指著高帥哥的凶部說道。
“我查,你他媽的才想變性呢,你他媽的就是變態,本帥哥是讓你喊我為峰兄,山峰的峰兄弟的兄,而不是豐滿的豐凶部的凶啊,你給我記好了,以後就喊本帥哥為峰兄。”
“哎呀,山兄,別激動嗎,不就是讓喊你峰兄嗎,那本英雄就喊你峰兄了。”
這灑水哥喊峰兄兩字就是讓人聽著別扭,好像女人要豐凶一樣,他還接著說。
“峰兄啊,我喊你峰兄了,那你得告訴我,我自己的蛋有沒有救啊,如果有救的話,我想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去醫院啊,要不然過了二十四小時就完完了。”
高峰挺煩這灑水哥,他就隨口答道:“哼,那你還發什麼愣,還不趕緊去醫院啊,你再呆一會兒,就已經隻有二十三個小時了!”
這灑水哥真能磨蹭,一直在這跟高峰磨蹭快一個小時了,一口一個峰兄的叫喚。
“那太謝謝峰兄了,那本英雄就去醫院了!”
這貨聽完對高峰很感激,爬起來就準備往外跑,他還剛爬起來,就被遊擊隊隊長的老頭給摁住了。
“哼,小子,你想走啊,能有這麼便宜的事,你跟峰兄之間的事情了結了,那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嘿嘿,大爺啊,本英雄的蛋隻有二十三個小時了,這灑水車也徹底趴窩了,那本英雄就隻能跑步去曉月市醫院呢,本英雄可要急著趕路啊,我們之間有什麼過節,等本英雄把蛋修複了以後再算怎麼樣啊?”
遊擊隊隊長的老頭摁住了灑水哥,那灑水哥就對他求情,讓老頭子先放自己跑去醫院,等把蛋修複了再算賬,那老頭子擺了擺手。
“那不行,你的蛋跟本隊長沒一毛錢關係,修不修得複,那都是你自己的問題,本隊長一概不負責。
但是,你小子撞壞了本隊長村子裏的設施,還有各種器械,以及那文化牆呢,以及各種院子與花木,這麼多的損失你不賠償,你就想跑啊,那可是沒門啊。”
“是啊,你小子撞壞村子這麼多東西,我們初步估算了一下,那損失都超過四十萬元了,你一個破蛋能值幾個錢啊,你想借修蛋的機會逃跑吧,那你就想錯了,我們花這麼大代價才把你降伏呢。”
那遊擊隊隊長不放這灑水車司機走,那些遊擊隊隊員也不放他走,他們還指了指這數十輛牛車,還有那些麻袋裏裝的東西,以及他們的弓箭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