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高的,如果不是本姑娘這積蓄的錢,你隨便都可以拿去錢,你幹什麼都可以,可是本姑娘這日積月累的錢,那就是不能給你用,就是本姑娘的父母姥姥姥爺也不能拿去用。”
女警王曉月不但不同意,她還發火了,當著眾人的麵說了高峰一通,說得高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是啊,高峰,這筆錢對王曉月來說,那就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這錢真不能給你,更不能給我姥爺。”
不但女警王曉月這樣說高峰,就連畢月姑娘也站在王曉月這邊,高峰就把眼睛瞪了起來。
“王曉月,我終於看清你的嘴臉了,你口口聲聲說做人要有正能量,你還天天穿著一套警服,你也認為要為人民服務,可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配當一名人民警察,你也不配說那些做人要有正能量的話,你就是一個偽君子。
王曉月,不管你這是日積月累的錢,還是你一分一毛積攢下來的錢,那都隻是錢,它都可以用來讚助一些東西,比如在我急需要錢的時候,你就應該拿出來讚助我一下,而不是做一個守財奴。”
高峰幾乎是咆哮了,他臉色鐵青,眼睛也瞪了起來,那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一樣,他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姓高的,本姑娘就是守財奴了,本姑娘就是披著警察衣服的一匹狼了,那又能怎麼的啊,這錢是本姑娘的錢呢,而不是你姓高的錢,本姑娘有處理它的權利,而你沒有處理它的權利,本姑娘不借給你就不借給你,你沒有任何脾氣。”
高峰生氣了,這女警王曉月也來火了,就是不願意高峰借用這筆錢,她還命令高峰把這包立馬給她。
“喂,外甥女婿,你也別跟這姑娘急了,這不是你自己的錢,那就把這錢還給人家姑娘,你姥爺早就告訴過你,隻要你有這份心,你姥爺不需要你賠償這筆損失,村子裏的損失,你姥爺有辦法解決,我們還是一個大村子呢,一人出點錢,這五十萬也就隨便出來了。”
“是啊,小夥子,你沒必要這麼認真,剛才村支書說得對,我們村子裏的損失不就是五十萬嗎,那對於我們這個大村莊來說,那真不算什麼啊,你就別跟這女警官爭吵了!”
見高峰與女警王曉月為這包錢爭論不休,臉紅脖子粗呢,那遊擊隊隊長的老者就勸高峰,那些村民們也一起勸起來。
“我查,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畫龍畫虎難畫鼓啊,我終於看清你王曉月的為人了,原來你的一切都裝出來的呢。
今天,我高峰也告訴你,這筆錢我就不還給你,我就要用這筆錢先賠償村子裏的損失,這也算本帥哥先借用你的錢急用一下,等會我會給你打一個欠條。”
如果這老爺子不勸,如果這些村民們不勸,那高峰也許不會這麼不冷靜,可是大家夥一勸高峰就火了。
也正如那夫妻吵架一樣,如果旁邊有人勸來勸去,那勢必是助長了夫妻兩人的氣焰,那夫妻兩人就會越吵越凶,誰也想爭個高低上下呢。
如果,夫妻吵架時,沒有一個人勸,反而在一旁喊加油的時候,那這對夫妻會馬上就偃旗息鼓了,自覺無趣就會停止吵鬧了。
高峰也是這麼個情況呢,大家夥一勸,他就覺得顏麵無存了,他就覺得這位女警王曉月太不講情理了,他就爆發了霸王硬上弓的氣勢,將那個錢包塞進畢月姥爺的懷裏。
“老爺子,你收好這筆錢,這就是我高峰賠償村子裏的損失,以後等我高峰再弄到錢了,我會把這後續的損失賠付上,我想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把這筆錢給湊齊了,包括你這位女警察的這筆欠款。”
高峰將那個黑包硬生生塞進老爺子的懷裏,他還同時惡恨恨地瞪著王曉月,那目露凶光的樣子,都讓人不寒而栗。
“喂,姥爺,你千萬別接這筆錢啊,你要是接這筆錢,那本外甥女就跟你沒完。”
“老爺子,你必須得接這筆錢,你不接那我就不罷休!”
當那位遊擊隊隊長的老者抱著這個黑包時,畢月姑娘就氣勢洶洶地對他道,而高峰又斬釘截鐵地告訴他,必須要收下這包錢,弄得那老爺子不知道怎麼是好了。
“喂,外甥女,外甥女婿啊,你們的姥爺是收下,還是不收下啊?”
“不能收,你收下,我就跟你沒完!”
“必須收,你不收下,那我也跟你沒完,啊不是沒完,那我也就不罷休了!”
麵對這兩個年輕人,那位老爺子,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高峰,你真是腦子有病啊,這包裏不是錢,它裏麵裝的是一卷衛生紙,還有女孩子用的衛生用品呢!”
王曉月終於惱了,衝過去將老爺子懷裏的包打開,舉到大家的眼前讓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