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偉哥拔了半天,隻把自己的手機後蓋給拔了下來,而手機仍然固若金湯一樣掛在他們的小泥鰍上麵。
而且兩位偉哥拔完停了一分鍾以後,他們發現了一個大問題,他們拔完手機後蓋以後,他們的兩個小泥鰍有一種巨痛,差點沒痛死兩位偉哥。
“熊哥,不能再拔了,再拔下去,我們的兩個小泥鰍就不保了。”
“紀弟,我們在提醒人家別模仿這危險動作時,其實我們才是知道這動作有多危險啊!”
兩位偉哥忍受不了這種被拔後的巨痛,兩位偉哥決定不能再拔了,隻能想其它的辦法,熊捂著當部急中生智。
“紀弟,我想到了一個法子,就委屈你一下,你可以拿著我的手機給梅瑰打電話,隻要你貼著我的小泥鰍就行。”
熊二偉想出了一個辦法,那隻需要紀偉貼著自己的當部,拿著自己的手機打電話就行。
紀偉看了看熊二偉的那地方就搖頭:“那不行,你雖然是我的熊哥,可是你這地方太肮髒了,還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我可是受不了這個委屈,還是你貼著我的當部來打電話吧,這樣比較好一點。”
熊二偉看看紀偉的那個地方,他也是搖了腦袋瓜子:“那也不行,你那地方比我還肮髒呢,你那地方也有與我一樣的味道,我可受不了這委屈。”
兩位偉哥互相嫌棄對方肮髒了,也嫌棄對方的味道難聞,誰貼上去都會委屈。
熊二偉就又想出了一個辦法,我們誰都不願意受委屈,那我們就用抓鬮的辦法來決定,誰抓到鬮就誰來受委屈。
紀偉認為這樣是最公平了,這抓鬮的辦法是最公平的呢,所有的人遇到難題了,最終還是通過這抓鬮的辦法來決定結果,而且還誰都不會有怨言了。
紀偉還舉了一個當前發生的例子,土樓鎮建了一個安置小區,那裏都是安置從幾個村子裏搬遷來的農戶,可是在分房子之初,怎麼都分不好,誰都喜歡好的樓層,對於那不適宜的樓層就無人問津。
後來村子裏就隻能用抓鬮的辦法來解決了,不管是好樓層或者是差的樓層,一律都用抓鬮的辦法來決定,結果誰也沒有話說,而且還住的非常高興。
兩位偉哥就用抓鬮的辦法來決定誰打電話了,結果還是紀偉抓到了打電話的鬮,紀偉同誌是欣然接受,將腦袋貼到熊二偉的小泥鰍上麵打電話,貼著那肮髒的地方,聞著那與眾不同的味道,他一點怨言都沒有。
“嘿嘿,熊哥,這樣才公平嗎,這樣才能心安理得啊,這樣才能欣然接受啊,這樣才能毫無怨言啊!”
曉月市一姐梅瑰,這兩天總想著要給高峰找點茬,到底要找什麼茬呢,她又沒想出來,她還為這事挺上心,有些寢食不安,好幾天覺都沒睡好。
有時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考慮怎麼找茬,包括昨天晚上,梅瑰姑娘也沒有睡安穩,一夜醒了三次,總想找茬的事。
結果紀偉同誌給她打電話了,可把曉月市一姐給高興得從床上蹦起來,那種雀躍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
“紀偉啊,謝謝你啊,你真是本姑娘的福星啊,回頭有空了,本姑娘請你吃大餐。”
梅瑰實在太高興,她從床上蹦起來的高度超過以往的高度,一下子蹦到床下麵了,還把腦袋給磕在沙發上麵,膝蓋也磕在地板上麵,磕了兩個紅點,這一點也沒防礙梅瑰姑娘的興奮勁,她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這要是換在往常,那梅瑰姑娘會痛得呲牙咧嘴,非得請兩天假休息不可。
梅瑰如此地興奮,還如此地大方要請紀偉吃大餐,紀偉同誌也是高興得得意忘形,揪著熊二偉的手機就亡命的上躥下跳。
“梅瑰,你要請我吃大餐,我紀偉太感謝你了,我也不奢望吃什麼豪華的大餐,你就請我紀偉吃十頓板麵吧。”
其實,梅瑰知道紀偉的飯量,他所說的十頓板麵,那還不如吃一頓像樣的大餐呢,這貨一頓能吃十幾碗板麵,這十頓就超過一百多碗板麵了。
這板麵雖然便宜,大碗才四塊錢,那一百碗也超過四千塊了,梅瑰還清楚不是紀偉一個人,還有一位熊二偉同誌呢,這兩位偉哥吃十頓板麵,那就得超過一萬塊錢,一頓像樣的大餐那才幾百塊錢。
“那不行,本姑娘不差那幾個錢,也不能請你們吃十頓板麵。”
紀偉就跟梅瑰討價還價:“梅瑰,九頓好不好啊?”
梅瑰道:“那不行,就一頓。”
紀偉再還價:“那就八頓行不行?”
紀偉一邊討價還價一邊沒忘記上躥下跳,那位熊哥就急了。
“喂,紀弟,你注意點啊,你注意點啊。”
“熊哥,我正在跟梅瑰爭取我們的板麵大餐呢,你讓我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