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遇到了一對奇葩的母女,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老太婆碰自己的瓷,還要給他高峰錢用,她讓兒子給一百萬,她的兒子又追加一百萬,這是什麼世道?難道有錢人就是這麼任性嗎?
任性的有錢人多,可沒見過這樣任性的有錢人呢,高峰的確是醉了,他也弄不清楚這到底是啥回事。
那光頭佬還逼著自己接受這兩百萬,高峰不接受的話,他就不放高峰走,任憑這裏的交通癱瘓。
高峰看著這快癱瘓的交通,他咬了咬牙,他也是第一次為了接受這突然從天而降的兩百萬而咬牙呢,仿佛是做一件極不情願的事情,違背自己心願的事情呢。
天上不會掉餡餅,這也許不是絕對,今天的高峰就好象天上掉下了餡餅一樣。
“這樣吧,光頭哥,你這兩百萬,我是說什麼也不能接受,我可以讓你幫我幹一件事情,你不是搞廣告文化傳媒公司的嗎,你幫我把一個村子裏的文化牆弄起來,大概損失也就是五十萬左右。”
高峰看到這光頭佬背後站的那些小弟,他們手裏還是舉著那蔣文化傳煤公司的牌子,連傳媒的媒字都寫成煤礦煤了,就這個水平,高峰真擔心他們能搞好五畢村裏的文化牆嗎?
也許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這位光頭佬還非逼著自己接受這兩百萬呢,就暫時讓他們去把那文化牆修複起來。
“兄弟,你真是看得起你哥啊,你還給我這個業務呢,不就是五十萬嗎,你光哥絕對把它當兩百萬弄。”
光頭佬十分高興,他把這當成了一筆重要的業務,他會認真地對待它。
高峰有些擔心,但是想到五畢村的文化牆急需修複,那就給這位光頭佬一個機會,這也是一舉兩得的機會。
高峰的這個選擇,那光頭佬的老母也同意,反而是一舉三得了,這事情得到了圓滿的解決,這裏的交通就可以及時緩解了,圍觀的人群就可散開。
在人們即將散開時,那光頭佬的母親說話了。
“同誌們,你們先別走啊,讓我老太婆說一句話啊。”
這老太婆講話還非常有講究,她想拿一個話筒呢,讓那光頭佬命人去拿話筒,光頭佬告訴她老母,現在交通有些癱瘓,趕緊把話講完了讓人們散開,別把事情弄大了,現在拍視頻的人多,網絡又如此發達呢,這要是傳到大的媒體上麵,可真要把你兒子當黑社會處理了。
光頭佬想讓自己的母親將就將就,簡單說兩句話就了啦,何必還弄什麼話筒啊,這又不是搞什麼就職演說,或者競選什麼總統之類的呢,沒必要這麼隆重。
光頭佬的母親不怎麼願意,她好不容易遇到了這麼個機會,現場的群眾這麼壯觀,她不拿著話筒說一通,那也是自己的畢生遺憾,她活到七十多歲了,還沒在公眾場合發表過講話呢,你這龜兒子太不孝心了。
高峰一看這老太婆擰上了,心想得找個辦法趕緊安撫她,他就急中生智,把旁邊那賣冰糖雪梨的大喇叭借了過來。
“阿姨,這個比那話筒還要管用,你就拿著這喇叭給大家說兩句。”
老太婆看到那喇叭,她就十分地開心,豎起大拇指誇他真有孝心。
“龜兒子,你看看人家多有孝心啊,你看看人家多有心眼啊,你好好學學他啊。”
老太婆拿喇叭砸光頭佬的腦袋,砸得那喇叭一個勁地叫“冰糖葫蘆”“冰糖葫蘆”,那光頭佬也是沒辦法了。
“阿姨,你還是抓緊說兩句吧,這裏可是鬧市區路口呢,已經影響了交通。
鄉親們,我們歡迎阿姨給我們講幾句,大家鼓掌鼓掌啊!”
高峰麵向著圍觀的群眾,希望群眾們給這老太婆一點掌聲,圍觀的群眾還挺配合,鼓掌的鼓掌,跺腳的跺腳呢。
群眾們很熱烈,這老太婆就更開心了,開心得像三歲的小孩一樣,那張老臉樂開了花。
“同誌們,本老太婆耽誤大家兩分鍾時候,本老太婆給大家講幾句話,希望大家能認真地聽進去啊。”
“小子啊,這喇叭怎麼滋滋的啊。”
“阿姨,你把這喇叭拿反了呢,你應該這樣對著它講話。”
老太婆一時激動,把那賣冰糖雪梨小販的喇叭拿反了,老太婆臉都羞紅了。
“嘿嘿,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啊。
同誌們,本老太婆為什麼要講幾句話呢,是想讓大家明白一個道理,明白一個什麼道理呢,就是讓大家明白這樣一個道理。”
這老太婆說話也挺囉嗦,說了半天就是一個道理道理,到底什麼道理啊,她還半天沒說出來,把群眾們都急的不行了。
“老人家,你讓我們明白一個什麼道理啊,到底讓我們明白一個什麼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