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狗皮膏藥的人,那是無處不在,隻要有人的地方,那些狗皮膏藥就可以看到,尤其是那些公共場所,那就更不用說了,幾乎都被貼滿。
狗皮膏藥的內容五花八門,那是什麼內容都有,涉及麵觸目驚心,隻要人想不到的,那些狗皮膏藥上麵都有。
最恨貼這狗皮膏藥的人,就是那些搞清潔衛生的人,他們一見到那些肮髒的廣告,他們就恨之入骨了,把那些貼狗皮膏藥與散發小卡片的人祖宗八代都罵遍了,那種深惡痛絕之情難以形容。
當牛奮鬥撲進項目部女廁所裏時,那位清潔阿姨可是恨之入骨了,她是咬牙切齒地用拖把狂揍一氣,她也第一次淋漓盡致地發揮了使用拖把的特長,將牛奮鬥從頭到腳都揍了五百多下,尤其是牛奮鬥的臉部與屁股,那可是沒少挨揍。
這位清潔阿姨一邊狂揍,還一邊盡興地給自己伴奏呢。
“喝哈,喝哈,真他媽過癮啊,我看《西遊記》幾十年了,老看著猴子舞棒呢,自己卻從來沒有舞過棒,我每當看到那猴子把棒舞得這麼淋漓盡致,我的心裏也是蠢蠢欲動,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啊,我那笨得像菜花一樣的老公,從來不給我機會,我隻要拿蒼蠅拍舞他兩下,他就急赤白臉地跟老娘急呢,今天總算找到了個機會,在你這貼狗皮膏藥的身上發揮了特長啊。”
這清潔阿姨是這麼想的,她也是這麼做的呢,她真把這牛奮鬥當成白骨精了,當然白骨精可沒這麼厚實,除非是吃了油炸食品以後的白骨精吧。
“喂,你把拖把拿開啊,我是老牛啊,我老牛怎麼可能是貼狗皮膏藥的啊,我老牛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去貼狗皮膏藥啊!”
一個大拖把摁在自己的腦袋瓜子上,那拖把的髒水順著腦袋往下流著,弄得地板上麵都是一灘髒水,牛奮鬥的整張臉也浸泡在髒水裏麵,他都透不過氣。
“老牛,你還老馬的呢,我老公就是老馬,現在就是我老公躺在這裏,我也會六親不認了,誰讓你貼狗皮膏藥啊,誰讓你散發這些小廣告啊,你還敢賴賬啊,這小廣告飛滿了女廁所呢。”
的確是這樣,牛奮鬥手裏的一千多張小卡片飛滿整個女廁所,無論是地板上麵,還是在蹲坑裏麵那都是呢,可憐那些卡片上麵的妖豔的女子,都一個個掉在蹬坑裏麵,也不知道躺在糞水裏的感覺如何。
“喂,我不是老馬,我是老牛啊,我是項目部的老牛,我不是散發小廣告的呢,你趕緊把拖把拿掉,你再不拿掉我老牛就被你捂死了。”
牛奮鬥被髒水嗆得難受,他對那清潔女人大聲喊叫,那清潔女人還問道。
“你是哪個老牛啊,項目部哪有老牛啊,項目部隻是老王吧,隻有老史吧,隻有那老範吧,還有那老高吧,他還不是老高,應該是小高的呢,他比我兒子還小,就是沒聽說過有老牛的呢。”
搞清潔的女人還想起了高峰,她覺得喊高峰為老高不合適,這小子比自己兒子還要年輕呢,不過可是老高。
“我去啊,你是豬腦子啊,你都念叨一圈了,把整個項目部的人都報了出來,你就想不起我老牛啊,我老牛不是別人呢,正是我牛奮鬥牛奮鬥啊!”
這位清潔工真是像人力資源部點名一樣,將整個項目部的人員都點了一圈,就是沒有點到這牛奮鬥呢,這可把牛奮鬥給氣得肝痛。
“啊,你是牛奮鬥,你是哪個牛奮鬥啊,我怎麼就想不起來項目部有一個叫牛奮鬥的啊,你不會是從其他地方新調來的吧,我怎麼就沒聽說啊,我這個人可是記性特別好,項目經理都叫不全項目部全體人的名字,而我卻是清楚地記得誰是誰呢。”
這位清潔工很吃驚,牛奮鬥報出自己的名字,她就是想不起來有這麼個人,她的記性一直非常好,整個項目部的人她都能記清,比那項目經理王永強還牛,王永強還有很多的新學員叫不出來名字。
“我查啊,你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你怎麼連我牛奮鬥都不知道啊,就是那物資部的牛奮鬥牛部長啊,物資部裏的老大啊,天天挺著一個大草包肚子的牛奮鬥,你難道想不起來嗎?
你再想不起來,那我給你說個事情,我保準你能想得起來,就是每次上廁所的時候,就喜歡將這一筒衛生紙都給揪下來,然後擦一半留一半回家的那個牛奮鬥,我這動作不是被你逮住兩次啊。”
“哦,原來是物資部的牛奮鬥啊,原來是項目部最摳門的牛奮鬥啊,你每次都把項目部廁所裏的衛生紙都揪回家,並且被我發現了兩次呢,你說這件事情,那我就想起來了,你就是那牛摳門啊。”
牛奮鬥說起這件偷項目部衛生紙的事情,這位清潔工很快就想起了牛奮鬥,她這也叫對號入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