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奮鬥與馬臉仁兄的要求,得到了兩位東北非洲女郎同意,兩個人的心才放下來,覺得今天比昨天能賺一點呢,至少能把黃瓜拿回去。
“兩位東北的美女,今天我們是不是還得追你們,追上你們以後就可以嘿嘿啊!”
牛奮鬥兩人問兩位美女,這兩位美女還糾正他們。
“牛頭馬麵先生,我們得嚴正地糾正你們,我們不是東北美女,我們是非洲東北的美女,這地域關係可不能搞錯了呢,東北與非洲東北可是差遠了。
牛頭馬麵先生,你們套路應該很熟悉了,我們也是跟第一個大棚裏一樣,你們追我們,隻要追上了我們,你們就可以嘿嘿了。”
牛奮鬥兩人聽完搖了搖頭:“非洲東北的美女,又是讓我們給自行車打氣啊,我們覺得這沒有一點新意,這裏的起步價不一樣,能不能玩點新意的玩意。”
兩位美女道:“牛頭馬麵先生,這是當然的啊,既然起步價不一樣,那項目的新穎程度就會不一樣,我們不會再讓你們給山地自行車打氣了。”
這兩位美女的話還沒說完,牛奮鬥兩人就接著問道:“兩位非洲東北的美女,那麼說來,你們是不是直接讓我們嘿嘿啊!”
兩位美女點頭:“牛頭馬麵先生,對啊,隻要你們追上了我們,我們就直接讓你們嘿啊,要不然的話,我們幹嗎不穿衣服啊,那就是時刻等著你們直接嘿呢!”
“我去,既然是這麼個情況,那還磨蹭啥啊,那趕緊的開始吧,我們要直接嘿了!”
牛奮鬥兩人一聽就渾身充血了,兩人同時一個餓虎撲食就朝兩位全露的姑娘撲上去,噗噗兩聲巨響,牛奮鬥與那馬臉的仁兄,又出現了昨天的情形,他們又撲進了黃瓜藤裏麵,又撲倒了一大片黃瓜架。
“我的媽呀,我們就站在你們麵前,你們卻不撲向我們,你們偏偏撲到黃瓜架裏麵,這是為了什麼啊,早晨兩個同事告訴我們說有兩個大傻比,她們站在他們麵前一公分的地方,他們兩個都撲不倒,非得往黃瓜架裏撲,當時我們還不相信呢,原來這都是真的啊,牛頭馬麵先生,六百塊錢一次。”
牛奮鬥與馬臉的仁兄離這兩個非洲東北的美女隻有十公分不到,幾乎是呼吸相聞呢,離得這麼近,他們都沒撲到人家,反而又撲到黃瓜架裏去了,這可讓兩位非洲東北的美女們驚呆了。
“嘿嘿,兩位非洲東北的美女啊,我們也不想當大傻比啊,我們明明是撲向你們的呢,可是我們卻撲球不上啊。
還有,兩位非洲東北的美女啊,你們這裏黃瓜架怎麼比第一個大棚裏的貴啊,人家才五百塊錢一次,你們這裏卻是六百塊錢一次,憑什麼比人家貴一百塊錢啊,這是為何啊?”
牛奮鬥兩人最在意的不是撲不撲得到那兩位非洲東北的美女,而是在意這黃瓜架是不是一樣的價格,怎麼就比第一個黃瓜架貴一百了呢。
兩位美女道:“牛頭馬麵先生,我們這價格為什麼貴一百,那是因為來我們大棚裏的客人都要求要黃瓜,他們也跟你們一樣汲取了第一次的經驗教訓,覺得撲倒了黃瓜架可不能把黃瓜讓給我們,他們就要求把黃瓜也帶回家,所以我們把價格提高了一百塊錢,也就是讓客人把黃瓜帶走的價格。”
“我去啊,還有這樣的規定啊,那我們不要黃瓜好不,你們降一百塊錢下來,就收我們五百塊吧。”
牛奮鬥兩人驚了,這也太離譜了,這點黃瓜能值得了一百塊錢啊,一百塊錢能買一蘿筐黃瓜的呢。
兩位美女道:“那不行,我們既然定下了這製度,那就不能更改,製度是針對大家,不可能為少數人而改變,相信你們也是上班族,你們公司製定的製度是不是針對大家,而不會為少數人更改吧,即使那製度是多麼地不合理,那也不可能更改的呢,你們這六百塊錢必須得繳,這黃瓜你們也必須拿走,製度就是死的呢,不可能靈活運用啊!”
兩位美女拿製度來說事,牛奮鬥兩人就啞口無言了,這兩位美女說的有道理,隻有在公司裏上過班,那就清楚公司裏的製度針對的是大家,而不可能為少數人去改變,牛奮鬥兩人就隻好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了。
牛奮鬥兩人重振雄風追起這兩位非洲東北的美女,這兩位非洲東北的美女也是能跑,與昨天那兩個美女一樣能跑,牛奮鬥兩人怎麼也追不上,始終差那麼一拳頭的距離。
牛奮鬥兩人還真相信這兩位美女就是非洲東北的美女呢,要不然不會有這麼能跑,就跟貓抓耗子一樣,這兩位美女就是兩隻跑得極快的耗子,她們還時不時回頭挑逗兩人。
當然,情形還是跟昨天一樣,牛奮鬥兩人始終撲不到兩位美女,他們的餓虎撲食始終失去了方向,明明美女就在自己們眼前,他們偏偏撲向黃瓜架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