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美女們哪能給白交易解釋的機會,任遙姑娘第一個潑了上去,緊接著二十幾位美女們一齊動手了,那二十幾盆糞便從天而降,全部潑到白交易的身上,白交易頓時就變成了一隻滿是糞便的落湯雞呢,他當時也是傻掉了。
“喂,白交易,你感覺如何啊,味道怎麼樣啊?”
潑完以後,任遙姑娘還問白交易感覺如何,眾美女們也跟著問道。
“白交易,怎麼樣啊,被潑糞的味道怎麼樣啊,比那臭豆腐怎麼樣啊?”
白交易幾乎成了一個糞人,鼻子嘴巴裏都被嗆滿了,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摸了一把臉上的糞便。
“哎呀,這味道還是比臭豆腐正宗啊,這可是純天然的啊。”
“既然這樣,那你白交易就再多吃一點。”
白交易還誇讚這糞便的味道正宗,他剛剛誇完,美女們的後麵又衝出來一隊人馬,那就是那十幾戶商販,男女老少三十多人呢,一齊向白交易衝過來,不由分說就朝白交易潑過來。
“我去啊,我以為結束了呢,沒想到還有一批人啊,早知道是這情況,那我就不應該誇它原汁原味了。”
白交易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這三十號人的糞便傾泄而下,比剛才那群美女們的量還大,而且還全部是硬貨呢。
“嘿嘿,白交易,這滋味不錯吧,我們可都是硬貨啊,我們可是對你最客氣啊。”
白交易差點被這些硬貨給堆在裏麵,他也是醉了,人家可是堆雪人,他可是被人家堆成糞人了。
“喂,鄉親們,我白交易問一聲,你們還有硬貨不?”
好半天,白交易才把自己的臉露出來,他小心翼翼地問這群美女們,還有那三十位男女老少們。
大家道:“白交易,你是什麼意思,你認為這樣不夠刺激是吧,那我們就把你架到那糞池裏去,讓你徹底遊一次。”
白交易直擺腦袋瓜子:“鄉親們,什麼呀,我白交易可不是那個意思呢,我是以為你們潑錯人了,你們要潑的人是高峰呢,這事是他幹的啊,你們幹嗎潑我白交易啊,你們應該留點潑他啊。
鄉親們,你們想一想啊,我一個堂堂的鎮領導,我能幹出這種低素質的事情嗎?”
“噓噓,白交易,你還素質高了啊,你可是素質最低的人,你什麼幹不出來,這絕對是你幹的。”
白交易的話,讓眾人是噓聲一片,大家不但噓聲一片,又源源不斷地弄來糞便,朝白交易潑過去,隻要白交易不承認這事是他幹的,大家夥就一直潑他的糞便,直到潑到他承認為止。
沒想到這位白交易的骨頭還挺硬,意誌力十分堅強,他一直咬緊牙關就是不承認這事是他白交易幹的呢,他還說寧可被潑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幹了這事。
連高峰都勸白交易趕緊承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先承認下來,那就少遭一點罪,可是白交易卻臨危不懼,一副視死如歸之態,被眾人接二連三地潑,他還振臂高呼。
“我白交易,就是一個視死如歸的人,我白交易,就是一個打不垮的人,當然潑也潑不垮呢,你們就死勁地潑過來吧,潑了我白交易,還有黑交易呢,我們交易會源源不斷生生不息。”
大家也跟這白交易杠上了,隻要他不承認這事是自己幹的,大家就不停地潑,反正這糞便有的是呢,那十幾戶商販家的糞便都運了過來,推車都推了十幾輛,一盆一盆地潑向白交易,一直潑到一百二十盆,白交易向大家喊停了。
“鄉親們,我終於明白高兄弟的那句話了,識時務者乃為俊傑呢,我現在要識時務了,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白交易幹的呢,你們就別再潑我了啊,再潑我白交易估計會死在糞裏。”
白交易受不住了,他也明白了高峰那句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話,他這樣視死如歸不管用,那隻會遭到大家更瘋狂地潑糞。
“哎呀,白書記,你明白的也太晚點了吧,你這屬於晚節不保啊,我告訴你識時務的時候,你就應該識時務啊。”
白交易到現在才識時務,高峰覺得也些過晚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為什麼一開始不承認啊,那不是少遭多少罪啊。
“鄉親們,白交易終於承認了,那我們還等著幹什麼啊,我們潑死他這王八蛋,這也是他罪有應得的下場啊!”
白交易剛明白過來要識時務,他也承認這字是自己刷的,他就是要嫁禍於高峰呢,他就是想著把商販們逼到農貿市場裏去,然後一步步收商戶們的錢,算是鎮政府的財政收入。
白交易剛承認還沒兩分鍾,任遙姑娘就高喊了起來,她也帶頭又潑起了白交易的糞便,在任遙姑娘的帶頭之下,頓時又是一陣傾盆大雨。
“哎呀,我白交易都識時務了,我白交易用都招供了,你們為什麼不優待俘虜啊,你們為什麼潑的更凶了啊,這不是要把我白交易照死裏潑啊。”
又是一陣糞雨,白交易是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