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四個與眾不同的人,也是四個極端的人,高矮胖瘦都很極致的四個人,個頭高的接近兩米,個子矮的跟個侏儒一樣,胖的三百多斤沉,瘦的像一根竹子,二級風都能吹上天一樣,這四個奇怪的人衝向物資部,速度還非常快速,都像一陣風一樣的男子。
四個人的速度一致,同一時間衝到物資部門口,可惜物資部的門太窄,容一個胖子都容不下,何況還有另外三個人,四個人同時卡在物資部的門裏了,還將那位副總經理給拱進了物資部裏,當時就鑽到桌子底下,一腦袋撞在物資部裝文件的鐵皮櫃上,將鐵皮櫃的門都撞憋了,腦袋瓜子直接插在鐵皮櫃裏。
“我查,你們幾個蠢驢,你們不能分先後順序啊,你們不知道老子站在門口啊,你們算沒算過,老子這是你們第幾次撞飛了?”
那副總經理好半天才從鐵皮櫃裏爬出來,他手裏拎著半片鐵皮,走到這四個怪人麵前,掄起這塊鐵皮就瘋狂地砸著這四個人。
這副總經理腦袋也破了,血滋滋地往外流,好象音樂噴泉一樣有節奏地噴射,四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老板,這還用算嗎,我們記得清清楚楚,這應該是六十三次了,您可是受苦了。
不過,您也習慣了,一旦沒發生這個,您反而覺得少點什麼。”
“滾你們媽的蛋子,老子才不覺得少點什麼,老子讓你們教訓教訓這小子一頓,你們卻像拱豬一樣把老子拱倒了。”
這副總經理也是暴怒不已,那塊鐵皮都砸成碎片了,其實都一齊砸在那胖子身上,這胖子不但體重沉,身體上的肉跟母豬肉差不多,鐵皮砸在他身體上麵,根本就沒什麼作用,頂多弄出一些脂肪。
“老板,關鍵是我們現在動彈不得啊,您得先想個辦法讓我們先出來,才有辦法教訓人家。”
這四個家夥擠得真結實,就是事先拚湊的也沒這麼結實,一點縫隙都沒有,也像是木工用塞子塞進去的一樣,嚴絲合縫,一點多餘的縫隙都沒有。
這位副總經理看看這四個人又犯愁了,愁眉苦臉:“我去啊,老子盼望你們幫老子整人,沒想到反過來讓老子幫你們忙,每次都要我找人家拿錘子錘你們,這次我又得求人了,老子怎麼就遇到你們這群蠢驢了。”
聘用人也是很關鍵,聘用到人才,那能幫自己的大忙,聘用到蠢才,那不但幫不了大忙,反而會幫倒忙,這四大金鋼就是這種貨色,反而讓老板愁眉苦臉了。
那副總經理哭喪著臉求高峰,這個時候也隻有高峰在辦公室裏,他也隻能求高峰。
“兄弟,你得幫你哥一個忙啊,你這裏有沒有錘子,能不能幫我把他們錘散開,這幾個真是蠢到家的蠢驢了。”
高峰卻十分爽快,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大哥,你這忙我幫定了,再說這四位哥也是我的朋友,我豈能袖手旁觀。”
高峰如此爽快,讓這副總經理有些不適應。
“兄弟,你有些太爽快了,你讓你哥有些不適應啊,你哥剛才這樣對待你,你就不覺得要報複你哥一下。”
高峰道:“大哥,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這也就一腳的事,連錘子都省了,何況大家都是朋友,這點小忙幹嗎不幫啊。”
高峰說完就走向那四大金鋼,抬腳就朝那矮個子踹過去,一腳踹在那侏儒的腰上,那侏儒不但沒有反應,還將高峰反彈了好幾步,高峰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麵,辦公桌差點都歪倒了,椅子咣當一聲倒在地上。
“哎呀,塞得他媽的真緊啊,你們是怎麼塞的啊,看來憑腳踹還是沒辦法呢,那必須用錘子錘才行,幸虧我這裏準備了一把鐵錘。”
那副總經理道:“可不是啊,他們塞得可緊了,我以前每次都是借鐵錘錘散他們,你想一腳把他們踹散,那是怎麼可能啊,你這叫不自量力啊,就是用鐵錘也要費一番功夫。”
高峰還是很吃驚,他隻見過木工做那木塞子把縫隙弄得很緊,可沒見過人能像那木塞子一樣塞這麼緊,還得用鐵錘才能錘出來。
物資部裏放著一把鐵錘,那還是紀偉同誌放在自己辦公桌的下麵,這家夥還挺有迷信思想,說他經常做惡夢,夢見的都是惡鬼,他就放了把鐵錘在辦公桌底下,說是能辟邪,能把鬼嚇跑,這當然沒有一點事實根據,完全就是迷信思想。
當然,這位紀偉同誌有一個愛好,他喜歡中午趴在辦公桌上睡覺,不願意回到宿舍的床上躺一會,這家夥也非常奇怪,隻要趴在桌子上麵睡覺,他就必然會做惡夢,而且三番五次做同樣的惡夢,遇見的是同樣的惡鬼,大多數都是女鬼。
紀偉一直很困惑,還找灰瞎子算過,也沒有找出其中的原因,為什麼天天做鬼夢,他是百思不得其解,讓他痛苦得不堪。
紀偉每次都向大家訴苦,不知道怎麼解決這個惡夢的困擾,為什麼惡鬼始終纏著自己,為什麼鬼都跟自己過不去呢,他可是一個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