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月跟高峰打賭,如果不通過翻牆能進入趙寡婦家,她願意給他發一百塊紅包。
高峰是欣然應允,雖然這賭局明顯不公平,王曉月輸了隻發一百紅包,而高峰輸了卻得發五百紅包。
不過,高峰清楚,王曉月是自己的女朋友,無論是輸是贏,他也得給她發紅包。
也就是說,隻要是跟女朋友打賭,那男人就沒有贏的時候,贏了也就是輸了,女朋友永遠是贏的。
“曉月,不就是紅包嗎?哪怕是我贏了,紅包照常給你發到,誰讓你是我的女朋友呢!”
“那可不行,高峰,你無論輸贏,也得給我發紅包,我也是你女朋友,跟王曉月發一樣的紅包,一分都不能少。”
旁邊還站著個鞏小北,鞏姑娘可是不依不饒起來,有王曉月的份,那就有她的份,她也是高峰女朋友之一。
“好的,誰讓你們都是我女朋友,那我就發到位,你們誰都有份。”
高峰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細鐵絲,就是那種綁紮鋼筋的紮絲。
“我去啊,高峰,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你以為自己是神偷啊,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誤以為自己能捅開這門鎖。”
一看高峰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紮絲,王曉月與鞏小北兩位美女也是好笑,高峰也真是電視看多了,誤以為一根細絲就能把門捅開。
其實,真正用紮絲能捅開各種鎖的人,現實生活中少之又少,算得上是鳳毛麟角。
絕大部分小偷都是靠撬鎖而進行偷盜,在王曉月經曆過的偷盜案中,還從來沒遇到過神偷一樣的小偷,而鞏小北也隻是聽說過而已,沒見識過神偷的小偷。
“哈哈,那你們現在就遇到一個真正的神偷了,你們現在就可以看一看這門鎖是不是被我捅開了。”
高峰詭異一笑,他的動作很快,就在兩位姑娘懷疑他的時候,他已經把門鎖給捅開了。
兩位姑娘看到這種情況,當時就目瞪口呆起來,高峰的速度太快,致使他是怎麼把門鎖撬開的,她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高峰,你這速度太快了,你必須再重新來一次,要不然這不算數。”
高峰速度太快,兩位姑娘就不依不饒起來,必須讓高峰重新表演一次,高峰就用慢動作給兩個人重新表演了一次,也使得她們果然相信高峰開鎖的能力,就一根細紮絲就把門鎖給捅開了,這技術也是高超得很。
“高峰,你不會是神偷世家出生吧,你別幹什麼物資部部長了,你可以帶著我們幹一大票,偷個價值連城的寶貝,我們的後半輩子就有著落了。”
看完高峰的表演,鞏小北就開起玩笑,王曉月也不由得跟著嘲笑高峰。
“高峰,你們這特種兵,怎麼什麼都幹啊,連小偷的絕活也不會放過,不會你們請了神偷教你們手藝吧。”
“兩位姑娘,你們就少嘲弄兩句吧,無論是什麼樣的絕活,隻要用在正道上麵,那都是好的絕活,如果用在邪道上麵,那就是禍害人的絕活。”
高峰說得對,不管什麼樣的絕活,那都得用在正道上麵,而不能用在邪道上麵,用在邪道上麵,那就成了禍害人的絕活了。
高峰將趙寡婦的門推開,三個人進入趙寡婦家裏,趙寡婦家是有三間平房,還有一間廁所。
三個人分開尋找,一個人一間房間,一會兒三個人都到了院子裏麵,三個人都一無所獲,沒找到張必需。
“高峰,我們也撲空了,難道張必需已經逃得村外了嗎?”
“不可能,他就在這院子裏,這裏有一個苞米堆,你們看到這苞米是不是有些異樣,上麵插了根管子,這是用來透氣的。”
“張必需,你別再躲了,你想靠這管子透氣,那我就讓你憋氣。”
高峰看到院子裏的苞米堆,苞米堆上麵插了根管子,那種鑄鐵的水管。
高峰來到苞米堆旁邊,用手堵住了那水管的口,很快苞米堆裏就爬出來一個人,此人正是張必需。
“喂,你們跑到我家幹嗎,你們怎麼能把他抓走,他可是我的老伴。”
張必需很狼狽,弄了一身的苞米碴子,灰頭土臉的,爬出來的瞬間,他也是當場崩潰,沒想到躲藏這麼神秘,還是被高峰給找到了。
就在王曉月銬上張必需時,趙寡婦從門外衝進來,她要阻攔王曉月的行動,阻止她帶走張必需,還謊稱張必需是自己的老伴。
王曉月嚴肅地警告她:“趙寡婦,你可想清楚了,他真是你老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