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歇斯底裏的低喊聲沒有人理會,林文懿甚至連頭都沒有回,就那麼施施然的漸漸遠去,
而周圍的人看向蕭雅的目光就越發的鄙視起來,人家好心救了你,你還誣陷人家,真是好人難做哦!
蕭雅此時仿佛已經陷入了癲狂,隻是不停地喊著:“是她推我的,是她把我推下水的......”不時地伴著哭泣聲,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蕭雅,你鬧夠了沒有!還不快給我住嘴,”蕭昱一聲厲喝打斷了蕭雅的哭喊,此時他對這個妹妹無比的失望,
蕭昱壓著心底的憤怒對蕭暘道:“今天讓貴客們見笑了,都是小雅不懂事,給皇嫂添麻煩了,”
眾貴女們見事情越鬧越大,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紛紛告辭離去,上官如雪此時也沒有心情再招待她們,吩咐侍女把她們陸續送了出去,
隻有趙澈跟趙娉婷還留在那裏,趙澈是既想看熱鬧又想再見見林文懿,不知她會怎麼化解眼前的處境,
而趙娉婷則是純粹的為林文懿擔心,今天雖然是兩人第一次見麵,但趙娉婷卻很欣賞林文懿的性格,單方麵的把她引為了知己,所以她想留下來看著林文懿安然無恙才能放心,
上官映雪此時的心裏則更加的忐忑不安,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得那麼大,這是她始料未及的,也更加不想離開,她比任何人都關心這件事情該如何解決,
上官如雪讓侍女把蕭雅帶到了另外的客房裏梳洗換裝,而其他人則移步去了別苑的正廳,這時太醫院的太醫才急匆匆的趕了來,
上官如雪帶著太醫先到了蕭雅的客房,先讓太醫隔著簾子給蕭雅診了脈,
“郡主身體如何?可有大礙?”上官如雪趕緊問道,蕭雅的目前的身體狀況是她最關心的,
太醫捋著花白的胡子道:“無礙,幸虧當時救治的及時,如今郡主隻是偶感了風寒,待下官開些驅寒的藥,喝上幾幅,也便無礙了,”
隨即又疑惑的問道:“既然剛剛這裏有大夫,為何不讓他給郡主把脈?”
這時旁邊的侍女道:“哪裏是什麼大夫,是林姑娘救治的,而且那些動作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待詢問了在場的侍女林文懿所采用的救治方式之後,那位太醫的眼前一亮,嗬嗬笑著對上官如雪道:“這就難怪了,那位姑娘的處理方法再恰當不過了,不說別的,光她這一份急智就已經很難得了,”
聽了剛才侍女的描述,太醫很確定這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救治方式,聽起來頗為驚世駭俗,但仔細一揣摩卻又無比的合情合理,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竟有如此見識,
“聽說還有一位姑娘也落了水,”太醫這時候提醒道,
“是,太醫跟我來,她在另外的一間客房裏,”上官如雪帶著太醫敲開了林文懿房間的門,
經過一番診脈,太醫確定林文懿的情況要比蕭雅郡主好一些,遂交代道:“雖說這位姑娘以前生過大病,好在這些年調養的好,如今已無大礙,今天也隻是略感風寒,熬碗薑湯趁熱喝下,把體內的寒氣逼出來也就沒事了,”
這時林文婧在旁邊關切的問道:“就不用再開幾服藥嗎?”
太醫搖了搖頭,“不必,是藥三分毒,能不喝還是不喝的好,”
待送走了太醫,上官如雪卻留了下來,看著林文懿已經換好了衣服,重新梳了妝,卻掩不住一臉的憔悴,心下有些不忍,但還是把她的來意說了出來:“剛才蕭雅郡主的指控相信林姑娘也聽到了,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