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良暈倒後,髡殘迅速地撤去了異空間,蕭成則是一臉緊張著看著正對蒲良做著全麵檢查的髡殘。
這種緊張與其說是在關心蒲良的身體狀況,倒不如說是在關心自己攻擊的水平如何。
“隻是暫時的休克而已,不過……”髡殘看了一眼蕭成,“你也不用在那裏沾沾自喜,他的昏迷和你的拳頭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他最近的精神壓力太大,導致身體一直處於超負荷的狀態,你的那一拳頂多算是順水推舟,促使他的身體進入了自我保護的休眠狀態。”
精神壓力太大?蕭成隨即收斂了笑容,壓力這種東西,這個少根筋的家夥真的還會有嗎?或許問問同樣少根筋的雷愷便會知道了。
蒲良這一休克不要緊,蕭成的地獄式特訓又隻剩下他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在這裏受虐了,這下他才體會到陪練的真正作用,那就是排解孤單,互相同情。
所以,隔三差五的,蕭成邊去醫務室看上蒲良幾眼,以至於以後蕭成每次闖入校醫務室的時候,校醫連眼皮都懶得動一下。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蕭成的殷切期盼下,蒲良終於醒了過來,而蒲良剛一醒,便看到了一個帶著麵罩的變態在他的床邊淚眼汪汪、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
因而剛剛清醒的蒲良十分不確定地向校醫問了一句,“我的確沒有在做夢?”
在得到校醫肯定的回答之後,蒲良苦笑了兩聲,然後作為一個剛清醒的病號,便被蕭成拖著帶到了體育場。
可是,到達目的地之後,蕭成卻發現,髡殘竟然奇跡般地沒有來。要知道,熟悉髡殘的人向來都把他稱作是一個“生物鍾”,像這種遲到或是曠課的行為,要不是發生了意外,那就一定是發生了意外。
無聊地在體育館的屋頂上打著哈欠,蕭成看向了坐在一旁獨自發愣的蒲良,然後突然很自覺地問道:“要不,我們自己來練一回合?”
人在閑得無聊的時候總會做出一些隻有在閑的無聊的時候才會做出的閑的無聊的事情,此時突然化身為怪寶寶、好學生的蕭成便是最佳的範本。
“不用了,”出乎蕭成意料的,蒲良居然搖了搖頭,“反正再怎麼聯係,我也是不可能超越他的。”
“他?是誰?”無聊的時候人是最容易八卦的,蕭成自然也不例外。
蒲良咬了咬嘴唇,然後沉聲道:“蕭成兄弟,你願不願意聽我將一個故事?”
蕭成點了點頭,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更何況,蕭成對於聖輝國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裏所發生的事情也的確感到很好奇。
“一年前的聖輝國,發生了一件轟動全國的大事,這件事情,恐怕蕭兄弟早有耳聞。”
“你是指……聖輝國皇帝逝世?”蕭成有些心虛地問道。
“沒錯,而我的師父也是那件事情中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你的……師父?”蕭成的心虛指數頓時又高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