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奐怎麼樣了?”
“毒針已經取出來了,不過,畢竟是傷了骨頭,所以恢複期會很長。”弦月一臉安慰地看著像個做錯了事不敢麵對家長的孩子一樣的蕭成。
“那麼……南宮玉怎麼樣了?”蕭成顫顫巍巍地問道。
“暫時還死不了!”莫玲玉絲毫不給麵子地回答道。
“那……那麼……蕭楠怎麼樣了?”蕭成底氣不足地支吾道。
“你問我?”蕭楠白了一眼眼前這個差點謀殺了上千人的“恐怖分子”,“本少爺好得很!”由於說得太大聲,一不小心便牽動了腹部的傷口,蕭楠頓時疼得呲牙咧嘴。
“活該!”莫玲玉把一塊剛削好的蘋果狠狠地塞進了蕭楠的嘴巴裏,病房裏這下才稍微安靜了一點。
“那麼……蒲良,我……”蕭成很沒麵子地看著自己這個才騙回來沒多久的徒弟。
“我知道,很感謝這一個月來你帶給我的觸動,但是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裏我也想了很多。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旦認定了一個師父……”
蕭成剛要為蒲良的寬宏大量、善解人意強行擠出幾滴眼淚來,結果在下一個瞬間,卻差點再次氣昏過去。
“……所以,我不能背叛了我的師父再去認另一個人為師。”
“噗!”蕭成的一口鮮血差點再次噴了出來。
TNND,差點到手的徒兒也給我跑了,好你個該死的隱王,本小爺在此發誓,我一定要立馬和你絕交!
看著哭喪著臉,一副哭笑不得樣子的蕭成,弦月不由會心地笑了笑。
“不過,蕭成哥哥,蒲良也答應,在事態變得更嚴重之前,和我們一起先把你偷渡出去,雷愷大哥現在已經在為這件事情而四處周轉了。”
這麼說來,才剛從聖輝國流竄出來沒多久,緊接著又要跑路了,而這次的事件同樣和那莫名其妙的隱王脫不開幹係。
不管怎麼說,會倒黴的為什麼總是最無辜的人呢?
就在蕭成胡思亂想的時候,弦月就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突然表情凝重地看向了窗外,窗戶上緊閉著一層厚厚的窗簾,原本即使外界有什麼動靜也不會打擾到裏麵的人,但弦月確實感覺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氣息。
“抱歉,蕭成哥哥,月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先離開一下了。”弦月麵不改色地笑道,然後用力地脫開了蕭成死死拽住不放的手,和屋內表情各異的眾人打過一聲招呼之後便離開了這裏。
這下子,連最後一個防護層都離開了蕭成,整個隔離病房內,頓時蔓延來了一種尷尬中又帶著絲絲不正常躁動的氣氛。
對於病房內會發生的事情,離開後的弦月隱隱約約能夠猜想得到,但是現在的她已經無心關注於這件事情。
因為在房間的外麵,有一個她十分熟悉的人在等著她的到來。
“你說什麼?弦月失蹤了!”蕭成很是震驚地看著一臉無奈的雷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