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費士南也統一時扣住對方手腕,不料黃衣弟子驚叫出聲時,氣息已瞬間勾動識海,衝穴境高手特有的真氣外放震開赤,費二人。赤軍,費士南同時口吐鮮血的被震飛出來,另一名黃衣弟子淩空轉身一掌擊在強攻上來的馬嘯胸口,將馬嘯擊飛出十幾米遠,大笑道:“三個識海境的散修也敢如此大膽,真是不知死活,陳師兄,將他們押到候師兄那裏領賞。”
話音才落,突然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朝著二人頭頂砸下來,乃是一塊重有千餘斤的巨石,石上站有一人,正是隱藏已久的董大海。突逢奇變,那個叫陳師兄的尖嘴猴腮的黃衣弟子瞬間從識海中祭出一柄赤色長劍奇快的刺向巨石,一陣轟天巨響聲傳來,巨石四分五裂的被震碎四散,董大海也被震飛了出去。
赤軍與費士南趁二人不備迅速攻上,手中狼牙棒重重轟在陳師兄的胸口,而費士南卻被另一名黃衣弟子一腳踢飛而出,身子一動想要接住倒飛而出的陳師兄,突然雙腳被大力分開,馬嘯早已潛伏過來趁此時機撕開他的雙腿,他頭頂上,一把鬼頭大刀盤旋而出,從黃衣弟子的下陰一刀倒劈而上。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黃衣弟子被一刀劈成兩半,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另一邊倒在地上的黃衣弟子陳師兄剛想站起來,董大海的黃銅大錘已重重的砸在他的頭上,將他的頭砸得腦漿直冒,頭顱被砸得四分五裂,如爛西瓜一般。
這一連串動作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幸得四人之間相交多年,早已配合得默契無比,不然稍慢一步,四人都將慘死在這胡同裏。
赤軍從兩人的識海中掏出兩張卷軸,另一邊費士南和馬嘯也迅速的換上了兩名黃衣弟子的衣服,董大海叫道:“快點帶走他們的屍體,剛才的打鬥引起了震動,其他高手會迅速的追上來。”
片刻間,四人匆匆的逃離戰場,兩具屍體也被帶走,十幾名黃衣弟子也快速趕到這裏,為首之人看了看地上的血跡和碎石,道:“剛才這裏經過一番激戰,肯定是散修作亂,速速查訪剛才時辰是哪幾個師兄弟搜查這裏,你們仔細搜查,我去英雄樓將此事報告給侯師兄聽。
十幾名黃衣弟子迅速散開,而赤軍四人也逃到了離城門不遠的一處胡同裏。
“兄弟們,快看,這是衝穴境的功法,有兩份!”赤軍拿著那兩張卷軸驚叫道。
“真的,太好了,衝穴境的功法,我呆在識海境已數年了,沒想到今日竟能得到衝穴境的功法!”馬嘯興奮的叫道,費士南與董大海眼中也露出興奮的眼神。
赤軍一收卷軸道:“媽的,想辦法逃出城去再說,這兩卷功法必須交給盟主,到時候咱 們再求盟主給咱們,老費待會兒你和老馬押著我和胖子出去,就說是上頭有令,押我們出去引散修前來相救。”
而此刻在英雄樓大廳中,一位麵色陰冷的青年正坐在一張虎皮椅子上,下麵一位黃衣弟子恭敬道:“報告侯師兄,剛才發生激戰的胡同,負責搜查那裏的是陳師弟與宋師弟,但他二人下落不明。”
麵色陰冷的青年男子緩緩才張開雙眼陰冷的道:“若見到陌生人穿著我宗的服飾,不用上報,殺!”
蕭過急速趕來,心中越想越不對勁,趕到城門外時隻見城門緊閉,四周防範森嚴,心裏一驚,知道大事不好,赤軍四人肯定被困愛萬象城中了。
而城內城門處,身著黃衣的費士南與馬嘯押著赤軍與董大海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守城門的黃衣弟子抬手止住他們的去路:“侯師兄有命,任何人不能出城。”
費士南高傲地走上去道:“你們不看看這兩人是誰,這是亂賊散修中的赤軍與董大海,這二人與亂賊頭子蕭過有極好的交情,侯師兄親自下令叫我兄弟二人押他們出去引誘蕭過,而到時候侯師兄也會親自埋伏,待蕭過一出現,侯師兄便親自捉拿他,耽誤了侯師兄的大事,你有幾條命可保?”
守城弟子一驚,侯師兄修為又高,為人又小氣,況且背後又是四長老候佩德,這二人定是侯師兄的親信,可萬萬得罪不得,當即賠笑道:“二位師兄哪裏話,我們怎敢得罪侯師兄,我們兄弟也隻是奉命行事,還望二位兄弟 以後在侯師兄麵前為我們為我們兄弟多說點好話,我們自當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