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嘔吐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呢,既然如此咱們就快一點,跟在這個大個的後麵進去。”
少女小雅已經對著蕭過的背影大喊了一聲:“這位大哥,你等一下。”
已經快走到英雄樓門口的蕭過不禁轉過頭來,這時小雅也和老頭也追了上來,蕭過笑著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小雅道:“我們想要你帶我們進去看看,你知道的我老爹就是靠說書賺錢的,現在又有這麼大的熱鬧,我們更想進去看看了。”
老頭也道:“你就放心吧,老夫我走遍大江南北,什麼場麵沒有見過,這點小陣仗還嚇不到我們,我們父女兩什麼本事也沒有,但是這逃跑的功夫倒是一流,所以你盡管放心,不要管我們,隻要把我們帶進去就行了。”
蕭過想了想,憑自己如今的修為連這麼個小陣仗他都拿不住的話,那他又何必再回太古呢,笑道:“隻要你們不怕,走吧。”
說完向著大門口走去,小雅和老頭對視一眼,嗬嗬一笑,便急忙跟在蕭過的身後走去。
英雄樓的大門就是這樣敞開著的,似乎就是為了什麼人而故意敞開,小雅和老頭跟在蕭過的背後走進了大門,一走進去,蕭過頓時愣住了,隻見此刻的英雄樓大廳裏麵,密密麻麻的坐著的都是人,個個神情彪悍,麵色陰冷,差不多幾十張桌子旁上都擠滿了人。
奇怪的是這麼一群看似彪悍的人個個都是沉默不語的,都隻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好像是在等什麼人的到來,蕭過三人一進來,頓時所有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盯住了蕭過和小雅與老頭。
蕭過隻是淡淡的看了所有的人一眼,然後自顧自的向著最裏麵的一張桌子走去,那是最裏麵的一個角落,因為不能夠對四麵八方看的清楚,所以沒有修士會坐在那裏,因為坐在那裏很容易被人偷襲。
但是蕭過卻是毫無懼怕的向著那張桌子走去,絲毫沒有在意他人的眼色,這一刹那的時間,他已經全部不看清了這裏所有人的修為,最高的一個剛剛踏入九境邊緣,是坐在西麵的那個長衫中年人,麵色消廋,正獨自飲酒。
還有一個卻是一臉傲氣的青年,身穿白色錦衣,修為是在九境之下,化劫境之上,在這兩者之間,另一個卻是滿臉胡須的大漢,其修為與那長衫中年人差不多,隻是沒有那中年人的那股冷靜與鎮靜,看起來很是勇猛,應該是有勇無謀的那種人。
最後一個卻是一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書生,也是書生打扮,手拿一把扇子,麵色時常帶著微笑,不過蕭過看見此人的時候卻是多注意了幾分,因為他發現此人的殺氣很重,這裏麵的修士也都是殺過人的人,但是卻沒有眼前的是個書生殺的人多,恐怕也是個狠角色,修為與那傲慢的錦衣青年差不多,似乎還要高出那麼一點。
其他的修為就遜色了很多,剛剛入化劫境的,歸靈境的,衝穴境的都有,唯獨沒有識海境的人,蕭過一路走過來就已經對所有的人都看了個清清楚楚。
就在他剛要走到那張桌子的時候,那個溫文爾雅的書生一伸扇子攔在了蕭過的麵前,然後溫文爾雅的向著蕭過後麵的小雅笑了笑,道:“在下江玉樓, 不知兄台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
話是在對蕭過說,但已經卻是在看向蕭過後麵的小雅,小雅一緊張,躲到了蕭過的身後,老頭急忙在湊上前來在蕭過的耳邊低聲道:“這個人叫做江玉樓,外號奪命書生,殺人如麻,手裏殺死的修士不知道有所少,此人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十分好色,不知奸淫了多少良家女子。”
蕭過一聽就皺了皺眉頭,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那種人,好色可以,男人好色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可以去妓院,可以去煙花之地,但是絕對不能做出奸淫擄掠的事,那樣的好色就是悲劇了,變成了明顯的采花大盜采花賊,此刻這江玉樓上前攔住去路,明顯就是看中了小雅這少女。
小雅年紀雖然才十八九歲,但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般看起來很是清新的感覺,給人一種很和藹、很文靜的感覺。
但是江玉樓認為他可能會從蕭過的眼前帶走小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