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滾!”
江玉樓臉頓時就黑了,他堂堂一個即將進入九境的修士居然被眼前的這樣一個叫花子喊滾,這樣傳出去他奪命書生可就是白叫了,不錯,他的確是看中了蕭過背後的這個女子。
他江玉樓風流成性,玩過的女人數也數不完,但是他還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裏碰到如此清純的美女,想他玩過這麼多的女人當中,能夠有這麼清純的簡直是一個也沒有,如今竟然送上門來了,他江玉樓豈有放過之理,更何況陪在她身邊的這兩個人,一個是個糟老頭子,另一個卻是一個叫花子,他已經看過了,此人識海都沒有,更不用說是修士了,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敢這麼大膽。
可是他眼前的這個毫無修為的叫花子竟然敢在他麵前叫他滾,這簡直是騎到他的頭上來了,江玉樓突然折扇一合,抬手就要像蕭過擊來,突然那邊一個平淡的聲音傳來:“江玉樓,不要鬧事,今天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正是那個長衫中年人,他背對著眾人,淡淡的聲音傳出,卻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江玉樓還想動手,但長衫男子都下了命令了,他也不想多說,而是狠狠地盯了蕭過一眼,旋即目光看向小雅陰笑道:“你是跑不脫我的手掌心的。”說完還伸手摸了一下小雅的臉。
小雅啊的尖叫了一聲,躲在了蕭過的後麵,江玉樓嘿嘿大笑道:“你不要跑嗎?我辦完事情就去找你。”
說完轉身就要走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出:“站住!”正是蕭過喊出來的,他們父女兩個跟他一起進來的,他就有義務保護好他們,如果在這件事上受到侮辱,那他蕭過也就不用在混了。
頓時,所有在大廳中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愣住了,隨即一個個的哈哈大笑起來,他們懷疑他們聽錯了,一個毫無修為的叫花子,居然在對一個化劫境高手這樣說話,難道真的是嫌命太長了嗎?
江玉樓慢慢地轉過身子,看著蕭過,本來他是想息事寧人的,然後晚上再去把小雅搶過來的,因為他們現在有要事要做,盡量不能節外生枝就不要節外生枝。
可是現在他眼前的這個叫花子居然叫他站住,難道他真的不想活了,江玉樓轉過身子冷笑道:“本來我是想晚上再去光顧你們的,但是你小子太囂張了,今天我就要廢了你。”
小雅也拉了一下的蕭過的手臂道:“還是算了吧。”
蕭過道:“是我帶你們進來的,你們的安全就由我負責。”容納後抬起頭看向江玉樓冷聲問道:“剛才用哪隻手摸她的?”
江玉樓大笑一聲:“我想怎麼摸她就怎麼摸她,我左手摸完右手在摸。”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身子突然不見了蹤影,而另一邊一道黑色的影子快如閃電的向著後麵的小雅衝去。
蕭過冷冷的看了看,突然伸出右手朝著那道殘影一掌拍下,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要知道江玉樓之所以做采花大賊而沒有被人抓住,就是因為他的速度快,就算有修士抓他都不可能抓住,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單從現在的這個場景就可以看出了,可是這個叫花子還什麼都不懂的用手去抓。
有些人已經笑抽了,憑他一個毫無修為的叫花子都能夠抓到江玉樓的身子的話,那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不可能的事。
可就在蕭過的手伸進那殘影中去的時候,頓時一聲慘叫便傳了出來,一個人影也被蕭過就揪了出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正是江玉樓,而此刻他兩隻手卻是都垂到了肩上,他的臉上全是汗水,額頭上是不斷的冒出冷汗,表情很是痛苦。
蕭過冷冷的說了一句:“問你是哪隻手你不說,那就兩隻手都廢了。”說完轉過頭向著那角落裏的那張桌子走去,大廳中所有的人都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修為的人也可以一招之間就把一個化劫境高手給廢了,這簡直太猖狂了,難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嗎?沒有修為的人都比有修為的人厲害了。
小雅和老爹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沒有想到蕭過會這麼厲害,一看周圍那些人的眼神就知道了,兩人沒有多說話,而是安安靜靜的陪著蕭過坐到了椅子上。
“哼,我早就說過,做賊的會死的很慘,更何況是采花賊。”聲音卻是另一邊的那個白色錦衣的傲慢青年傳出來的。
“啪”一聲震響傳來,大廳裏的一張桌子被那個滿臉胡須的大漢一張拍碎,隻見他站起來吼道““葉鴻秋,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