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單手結印!”
白雨霖心裏一驚暗道:“禁術六封之冰封!”
尉遲奔嘿嘿笑道:“隨他吧,這個變態,居然要屍體,不要在探了,告訴大家都下去歇著吧。”
那名屬下高興的下了樓,尉遲奔剛剛要說話,白雨霖突然道:“老哥,你知道王蓮花被關在那座樓裏麵嗎?”
尉遲奔一愣問道:“你怎麼突然問起了他,當初抓他的時候要不是你裝成被我們欺負的女修士,他也不會出手救你,你也不能輕而易舉的刺瞎他的雙眼啊?”
“我知道,我就是想問這三年來他都被關在哪裏,怎麼我們都不知道?”白雨霖問。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這些都是總樓主自己安排的,不過我猜想應該是在遮天樓,因為遮天樓的高手最多,而且遮天樓的樓主還是總樓主的義子呢,要說這王蓮花啊,我也不得不伸出大拇指,他也太厲害了,當時他的修為還不到九境,隻是在九境的門檻上徘徊,可是居然連續兩個九境高手都被他打成重傷,他和今天的這個鐵麵人都是一樣貨色啊,簡直不是人。”
“一樣的貨色?禁術六封?”白雨霖心裏暗暗的想著,突然問道:“老哥,那個王蓮花會禁術六封,那麼太古還有誰會用這一招?”
尉遲奔想了想道:“沒有了啊,太古會禁術六封的就是王蓮花啊,還有一個但是已經死了三年多了,要說起那個人還真的也是了不起,區區衝穴境的修為,但是殺化劫境的高手卻簡直如屠狗,而且他的武技不但會禁術六封,還會第二禁九印呢,隻可惜死得早,當年血魔複活霸占了他的身體,當然也霸占了他的修為,最後他失去了修為還依然被全太古的修時追殺,最後在南域的死海上與古船一起毀掉。”
“那個人是誰?”白雨霖突然問道。
“蕭過啊,現在的那個散修聯盟也是他一收創立的,什麼滅王刀啊兩界碑都是他的,隻不過兩界碑現在在王蓮花的手裏,可王蓮花居然不說兩界碑是在哪裏,不然的話早就把他給殺了。”
白雨霖突然之間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喃喃的道:“現在就差證實你的身份了,我開始對你越來越好奇了,我得跟蹤你 去看看你隱藏身份想玩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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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城的城門口,這裏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銀色的世界,到處都是冰,而一道人影正慢慢的將所有冰凍的屍體收起來呢。
蕭過本來是想去找斧刀樓算賬的,但是想了想,覺得自己現在身負重傷,而且一魂鼎裏麵魂也不是很多,再說就算弄也要以後慢慢的看了,現在這裏的一切已經足夠讓一魂鼎裏麵的魂魄眼紅了。
所以他決定暫時不去找斧刀樓的麻煩,第一是怕打草驚蛇,第二是他怕太過暴露後,有人會可以去查他的身份,所以他回來將這裏的屍體收好後,準備去鹽城後的紫雲城的紫雲客棧等侯千軍,然後再回一魂鼎。
他蕭過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既然說了隻要侯千軍能夠完成任務,他就收侯千軍為徒,他說過的話向來都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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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一個滿身是傷的青年人一走進鹽城就感激捂住了鼻子,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而街上的人居然很少像是一兩個遊魂似的,青年人大感奇怪,忙走上前去拉住一人問道:“請問這位大哥,這鹽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中年漢子這幾天一直鬱悶啊,他不是鹽城的人,乃是紫雲城的人,那天他親眼看見了鹽城裏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可是他一問這裏的其他人的時候,那些人都是忙著避開他,說自己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要問我。
這樣就把中年漢子搞得鬱悶了,正打算今天回紫雲城去將這件事情說給老婆聽,正巧居然有人問他這件事,他頓時興趣就來了,道:“兄弟,你問我還這真的是問對人了,在這裏的人個個都不敢說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偏偏我敢說,幸好我看見了,不然還沒有人相信我,走,咱們到一個說話的地方去,對了,怎麼稱呼?”
青年人一笑,原來這中年漢子是個自來熟啊,笑道:“我叫侯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