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門人先走了過去,然後用手挪開了木板,木板一被挪開地下就隱約傳來了一陣吵鬧聲。看門人回頭看看我們說,“下去吧!”
阿呆點了點頭,然後回頭示意我們跟上,我帶著一份害怕和一絲好奇跟了上去。
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還是很黑,隻能憑著感覺找下一個階梯。幸好樓梯時水泥做的,還能給人以一種安全感。
隨著慢慢的深入,前麵開始有了亮光,吵鬧的聲音也慢慢大了起來。走了大概三四十個台階後終於眼前出現了一副熱鬧的景象,隻見幾十號人圍繞著幾張桌子大聲的喊著什麼。果然別有洞天,我在心裏想到。
地下室裏掛著兩三盞照明燈,由於地方不大,所以把整個地下室照的很亮。左邊的牆上有一個通風口,但是很小,絲毫起不到什麼通風的效果,最多不會讓人窒息罷了。所以整個地下室都是烏煙瘴氣的。
人群裏不時傳來這樣的聲音,“快壓塊壓,老子等著通殺呢!”,“媽的,又爆了!”,“草他媽的,繼續壓雙”。我明白了,這是個賭場。
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地後突然心裏有種莫名的忐忑。是激動,還是興奮,難道是害怕。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來著這種地方,畢竟這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不由的吞了口口水看了看身邊的阿呆和貝貝,兩人則是麵帶笑容,絲毫看不出有哪不自在。
“你們就是來這玩?”我麵帶不安的問了句阿呆。
“怕了?”阿呆問我。
“不是,就是有點不習慣!”我解釋道。
“沒事,玩著玩著就習慣了!”這個時候一直不說話的貝貝說話了。
“嗬,我可沒錢玩。你們玩吧!我看著!”
話一說完,阿呆把手放進屁股後麵的口袋裏摸了摸,拿出一疊錢。我正吃驚阿呆身上居然還帶著這麼多現金,阿呆又把手伸進前麵的褲帶裏摸了摸又摸出一疊錢。然後阿呆把兩疊錢拚在一起,好歹也有個兩萬多。
阿呆隨手從手裏一打疊錢中分出大概三分之一給了貝貝,貝貝話也沒一句的借了過去。然後阿呆又把手裏的錢分出一半遞給我。
“做什麼?”我奇怪的問。
“給你啊!自己玩去!”阿呆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的如此理所當然。
“不行不行,這麼多錢,我可還不起!”我搖了搖頭推辭道。
“誰讓你還了?你就拿著去玩,贏了平分,輸了算我的!”阿呆說完把錢往我手裏一塞。
我還來不及再推辭,阿呆就拉著貝貝往人群裏鑽。
我拿著手裏幾十張鈔票開始心慌,還真沒一次性拿這麼多錢出來用過。看著手裏的錢也不知道怎麼辦。
玩吧,反正阿呆說話了,輸了算他的。總比站這發呆過會被人搶了的好。這麼亂個地方,難保過會會不會有人輸紅了眼拿刀搶的。
緊緊抓著手裏的錢,手心有些出汗,深怕一不留神被人搶了去。走到阿呆和貝貝剛才鑽進的人群前往裏看了看,卻不見阿呆和貝貝,可能又鑽到別的地方去了吧。
自己找了個人比較少的桌子,在旁邊看了會。桌子上的人在玩十點半,開局前每人先壓上自己的籌碼,然後莊家發牌,最後比大小,莊家按你壓的籌碼翻倍給錢。我想這個也不用具體解釋,玩過的人都知道。
看了幾把,心裏有點蠢蠢欲動。心想這也不是個特別需要技術的賭法,隻要算下幾率,大多看的還是運氣,不如試兩把。